“我只是想试试你,你为什么会躲不过?你怎么会躲不过,真,你到底怎么了?”仟离有些着急,担忧地看着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怎么会变成这样。{d}{u}{0}{0}.{c}{c}
他的担忧不是假的,她听得出来。
抬头见他一脸担忧,真不爽的心情好了一些,“你先告诉我,你来干什么?你之前不是走了吗?还走得那么干脆!”最后一句完全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仟离解释道:“我在工作的时候一直想一直想,原后发现不对劲,就想过来查看一下。还有,我当时走,不是你叫我走的吗?”
他至今都记得,她当时说话多么无情,直接说爱上别人叫他滚,令他很受伤。
“我叫你走,你就要走得那么干脆吗?你就不能表现得稍微有些不情愿吗?”真瞪着他,生气的戳着他的胸口,恨不得指尖变成一根尖锐的针,用力的扎他,看他会不会痛。
仟离不太明白她说什么,想起当初一切,还是有些难受,任旧老实回道:“你叫我走,我就走了啊!”
擦!
真听到这话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他还真是,真是……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单纯,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了。
指望一个石头开窍,她也真是天真得可以。
真很郁闷,她怎么就载到他身上去了,不风趣,也不幽默,整个人沉闷到不行,连最基本的怜香惜玉都不会……
她当初到底看上他什么?一喜欢就喜欢了十几年,擦,她要不要考虑去看下眼科什么的,顺便连脑科也看一下。
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真郁闷着郁闷着,脑子突然闪过一句话,这句话令她瞬间心花怒放。
“你刚刚说什么?你在工作的时候一直想一直想,原后发现不对劲,就过来调查?你是在一直想我的事情吗?”真恶狠狠地逼问他,虽然力气不足,气势还是很足。
仟离轻轻点了点头,真嘴角盛开一朵极其美丽的花,妖艳迷人,“你这些天,一直在想我的事情吗?”
仟离再次点点头,宛若一个被老师点起来回答问题的学生一样,问什么,答什么。
巨大的喜悦涌上心头。
真高兴的一把扑过去抱住仟离,嘴角的笑抑制不住的散发出来,也渲染了冷峻的仟离,看着抱着他笑得乐不思蜀的真,他沉闷了几日的心情似乎也好了起来。
不难怪她这么高兴,要知道仟离以前是那种,少爷的事情忙起来,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的人,一旦进入工作状态,忙起来也一样不管不顾的人,从来没有什么事情能令他分神,分心,如令却在工作的时候一直想着她,不难看出她在他心里是什么地位,只是他不懂感情罢了。
他开始为她而改变了,而且还不只是一点点,她如何能不高兴,如何能不惊喜若狂。
笑够了,真抬头望着仟离,一本正经地问:“仟离,我当初叫你滚的时候,你心里有没有一点难过?”
仟离一言不发,又恢复了以往的冷峻摸样,仿若对什么事情都不上心一样。
其他的事情他都可以说,但他心里的难受,令他困惑,他觉得男人会难过好似显得很软弱一样,他不想让仟离知道这样的自己。
所以,不打算回答她这个问题。
沉默不语。
真多精明的人,一看仟离的样子就猜到他想要把自己武装起来,立即挽住他的脖子,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美人计和撒娇一块用,“喂,难不难过就一句话,你说嘛?我好想知道,你就告诉我嘛?”
她的声音酥得自己都有些脚软了。
换任何一个人来,都绝对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惜,对象偏偏是仟离。
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真皱起眉头,有些生气,转而一想,他既然把自己伪装起来,不正是验证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立即又笑得意气风发起来,“一定有对不对?你一点有点难过,只是不好意思告诉我。”
真笑得那叫一个春风得意,看着仟离的眼神仿佛在说,我懂。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就不问了。
笑得正得意,一个不小心,脚崴了,差点跪在地上,仟离一把将她拉起,真反射性朝他胸口靠去,刚撞到们上去的发痛得额头一下撞到他胸口上,又是一阵剧痛,真并无在意,反而调戏起仟离来了,“抱女人要温柔一点,知道不知道?下次不准再这么粗鲁了啊?这还是我,皮糙肉厚,换个姑娘来,立马甩了你。”
仟离没心思理会真的调戏,她刚刚差点摔了一跤令他再次想起了他很在意的问题,急忙追问道:“真,你到底怎么回事?”
他完全无法想象曾经那么彪悍的真,如令连他一招都接不住,甚至站着自己都能够摔一跤,这简直太令人难以置信了,若是别人告诉他,他一定不信,可是偏偏又是自己亲眼所见,无法不信。
真刚打算开口说话,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两人就站在门背后,乍然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