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撅起来,还真挺难伺候的,她不经仰天长叹:“到底要怎样,你才肯原谅我?”难道要她剖腹自切以证心意?
景旭尧板着脸不回答,但是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
他身上散发着热与冷交织的气息,夕阳的余晖在挺直的鼻和薄唇投射成阴影,微垂着眼的侧脸线条流畅却带着邪魅的气息。
像他这样如罂粟般的男人,占上他就跟占上毒品一样,深深地中毒,执迷不悟。向珊现在有些理解为何林依她们会对他穷追不舍了。相比较起来,她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向珊唇畔的笑容缓缓扬起,眼底闪过摸戏谑的光芒。
“这样呢?”以居高临下的姿势,向珊攀住他的脖子,柔软的唇畔在他敏感的耳垂来回磨蹭。高超的调情手段一直是向珊引以为傲的资本,不过许久不用,却是有些生疏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