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是不是很疼?”
景旭尧可怜兮兮地张着大眼睛,像只被欺负的小狗,一个劲地点头:“嗯,很疼。”
刚才刀尖划过的时候他连哼都没哼,现在什么都不动他就开始喊疼?这算什么特殊体质啊?向珊不解地皱皱眉。
而另一边,南清然忍痛朝景旭尧丢过去一个鄙视的目光。
景旭尧趁向珊将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他伤口的时候,回南清然一个耀武扬威的冷笑,似乎在说,我就是这么无耻,你能把我怎么着?
南清然看不过去他的得意洋洋,干咳一声,对着向珊的背影,用异常干涩嘶哑地声音道:“水……好渴……”
而此刻,向珊已经将景旭尧的伤口全都处理好了,她回身对南清然浅浅一笑,“你等着,我马上就来。”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