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辰叹了口气,蹑手蹑脚的起来,将叶疏雨抱入怀里。讀蕶蕶尐說網
轻轻褪去外衫与鞋袜,中衣不经意的微微一滑,露出半个白嫩圆润的香肩。
南辰在这一刻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南辰……”叶疏雨挠了挠痒。
……这玩意是啥,软软的,有眼睛有鼻子。
……我不是睡着了么……
……哎呀那这是谁莫非南辰醒……
南辰醒了?!
叶疏雨猛地睁开眼睛,撞上了南辰如水般温柔且含笑的眸子。
顿时浑身都打了个抖。
真是觉得南辰一天不损她就有点难受呢。
真是觉得南辰这般温柔太吓人了呢。
“你看我干嘛?”叶疏雨伸手就去挡南辰的眼睛,一想到自己还在人家怀里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南辰低低撇了她一眼,淡定的语气带着丝丝戏虐,“你不看我,如何知道我在看你?”
“……”就说吧,南辰这般温柔,肯定可怕的。
叶疏雨想到南辰的伤,急急坐起来给南辰把脉。
脉象强劲有力,她一皱眉,左手抬起,像南辰攻击过去。
“疏雨!”
叶疏雨笑着收回手,“你的内力还在!”
南辰对于她的攻击,身体自行有了保护,方陌秦还说什么恐怕南辰会失去一身内力,如今还不是好好的。
“自然是还在的。”南辰笑得无奈,宠溺的捏了捏叶疏雨的鼻子:“如今我已经没事了,剩下你要好好养伤,这几日哪都不准去了,我去寻一处清静的住处,去那好好养伤。”
“好啊好啊。”叶疏雨把身体往南辰怀里挤了挤,“那我们可以晚些回云都了,反应我也不想回去!”
“南海碧玺,紫玄鱼……”南辰轻轻念叨,“还剩下裂天印了,找个机会,试探试探慕璟然。”
叶疏雨知道他是再说恢复记忆的事,点头,“不急于一时,毕竟裂天印在靖国,太急了反而不好。”
“呵……”南辰对着她的粉唇落了一吻,“如今我还没你看的通透,对了……楚风……”
叶疏雨点头,回到正事上面来,“楚风答应与我们一同住下。”
南辰勾唇,“是他答应,还是他主动提及?”
叶疏雨歪着脑袋皱着眉毛想了一会,“我问他要不要先回去,他说要与我们一块住。”
“嗯?”南辰的这个嗯是疑问句。
叶疏雨心里一紧,“怎么了?”
说实话,她是半点不想楚风出事,十四岁以前,在云都楚风算得上是个很好的朋友啊,楚风对她很照顾,国家大义与朋友之间,她做不出取舍。
“不想这个了。”南辰摇头,却不作答,“苏玲和方子明的事,我来处理就好,你就安心养伤吧!”
“好。”叶疏雨想了想还是交代了一句,“苏玲肯定知道些什么,你要人尽其用啊!”
人尽其用……
南辰哑然,莫非她到现在都没有忘记江绿竹那事?
世子你想多了,未来的世子妃娘娘真的只是随便说了个成语而已。
哦不,这好像还不是成语。
叶疏雨又有些困了,说出的话越来越不经过脑子,“唉,你说我们管这么多闲事做什么?”
皇位之争的事,经历过一次就好了。
南辰不答,倒是问起了另外一个问题:“云都之变时,楚云上位后,你怎么就中了十寸花?”
叶疏雨皱眉,“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十寸花是怎么中了的。”
“可记得那时有谁接近过你?”
“接近?”叶疏雨猛地一拍大腿,“六皇子楚歌!”
见南辰皱眉,叶疏雨继续说道:“我与楚歌并无交情,而且你知道的,我那时候在云都的名声不好,谁会原因和一个傻子多交谈?可是楚歌却在那是频频对我示好。”
“楚歌?”五皇子楚歌,确实也是个人物,南辰点头,“楚歌对你下毒,到还有三分可能。”
毕竟是叶疏雨破灭了他的皇帝梦。
叶疏雨唉了一声摇头,“楚歌死了这么多年了,不知道的还是不要乱说了。”
心里突然莫名的烦躁,楚歌与她交情不深,不过是离开云都最后的那几个里他曾来相府看过叶疏雨好多次。
楚歌死去的时候她不在,只是听说被大火烧了个一干二净。
接着就是去了临安以后的事了。
“若真是楚歌,那我不是找不到人拿解药了?”
南辰点头,“或许吧,不过十寸花之毒……我会想办法的。”
叶疏雨真的困了,窝在南辰怀里就睡了,睡着之前还砸吧了两句,“哎呀其实仔细看,楚风和楚歌那眼睛还挺像的呢……他俩不是一个母妃吧……”
“唉就算不是一个母妃,那也是一个父亲,像很正常……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