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他爹,你看到了吧?我没骗你。这就是这丫头带回来的野男人,他们昨天一起骂我,这野男人还把我推倒在了雨地里,这个野男人…….”
“够了婶婶,你说话凭点良心,谁骂你了?你一口一个野男人,你能不能告诉我,什么是野男人?我们昨天欺负你了吗?那你能不能跟叔叔说昨天的事情,我们怎么欺负你了?”沫晓亦听不下去了,如果婶婶要找事,那冲着她来就好了。但是她把哥哥一口一个野男人,那就是不行,她不允许。
欧阳子辰本来黑起来的脸因为她的维护又慢慢的恢复如初,看着她如同一个小刺猬一般,在这一刻,拼命的竖起了全身的刺,竟然是为了他,他就感觉心情相当不错。
“哎呀,他爹,你看到了吧,这就是我们喂养了十多年的丫头,一心帮着外人欺负我,我不活了。”李秀花装腔作势的哭闹起来,把头往沫志仁的肩膀上又嗑又碰。
“晓亦,你怎么这样说你婶婶,她是你的长辈?说,你昨天是不是骂她了?”沫志仁见妻子伤心的模样,连忙出声维护。
沫晓亦倔强的和叔叔瞪了一会,才开口:“如果叔叔想听,那就进来,晓亦说给你听,总不能一直站在门口吧!”沫晓亦侧过身子,让出了一跳道路。欧阳子辰也跟着她往后面退一些,脸上是一贯的冷酷。
“妈,你好点没?”进门,看到坐在床上的老妈,沫志仁关心的开口询问。
只是令他错愕的是,老人竟然把头转到了另一边,不开口,也不看他。妈这是?
“老公,你看到了吧?这死丫头把你妈哄得团团转。你明明就知道,你妈从小在乎的就是她这个孙女,现在人家孙女回来了,当然不愿意理你这个儿子了。”李秀花时时刻刻不忘火上浇油。
“婶婶,你说话能不能留点口德?说话一味的昧着良心,是会遭报应的,你……”
“啪……”
响亮的巴掌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刺耳异常。
欧阳子辰焦急的开口:“晓亦?”
“志仁,你个混蛋,你是和你媳妇一样巴不得我早点死是不是?我住院你来过几次?现在一来就打人,你是嫌我活的时间太长了吗?”老人双眼泛红,看着孙女被打心里难受,也因为儿子被媳妇教唆的团团转心里难受。
“妈,你说的什么话?你没听到吗?她刚才说的话哪里是从一个晚辈嘴巴里说出来的?秀花是她婶婶。”沫志仁大吼,妈是怎么了,人老了,眼睛花了?耳朵也聋了吗?
“够了,你不要对着奶奶大吼大叫了,晓亦就算是尊敬长辈,那也得看看是什么样的的长辈吧?就她……”欧阳子辰手指着李秀花:“也配的上‘长辈’二字吗?”
“他爹……”
“住嘴,你是谁,管我家里的事?”沫志仁下意识的想发火,却发现眼前的男人身上的气势好可怕,冷冷的,好压迫人。这种感觉,实在很怪异!
“我是晓亦的男朋友,你家里的事情我不想管,也没兴趣管!但是事情牵扯到了晓亦,我就不得不不管。在责怪别人的时候,最好先把事情搞清楚一点,别把男人当的这么窝囊。”欧阳子辰丝毫不给情面的开口,他怪自己刚才为什么不警惕一点,竟然让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打了她。如果对面的不是晓亦的叔叔,他绝对让他死的很难看。
“你……”莫志仁怒目圆瞪,气的,这小子太气人了。
“哥。”沫晓亦担心的拉拉欧阳子辰的胳膊。
“不怕,有我在。”他轻轻的拍她的肩,安慰她。
“他爹,你看到了吧,你看到了吧,我没骗你,他们昨天说的话更加难听。昨天我在医院里照顾你妈,可是晓亦和这个野男人一推开病房门就冲着我骂,说我们给你妈住的是多人间。可是我们是农民啊,哪来钱给你妈住单人间的病房?这不,他们都已经自己把病房换了。他爹,不是我不愿意伺候你妈,是我实在伺候不下去了?”李秀花假意哭泣起来,不过眼角的笑却是那么明显。
“婶婶,你太过分了!”沫晓亦忍无可忍,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能颠倒是非的人呢?
“沫志仁,带着你媳妇滚出去。”焦老太太忍无可忍,深陷的眼睛里流下两行浑浊的泪,造孽啊,她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个儿媳妇,偏偏儿子还看不清!
“妈,你……”妈真的为了晓亦不要他这个儿子吗?她宠爱四弟也就算了,可是竟然连疼爱四弟的女儿都超过了他这个儿子?
“他爹,你都看到了,你妈根本就不在乎你这个儿子。”李秀华继续‘嚎啕大哭’。
“咳咳咳……”焦老太太被气的连连咳嗽起来。
“奶奶,奶奶你怎么了?”沫晓亦急忙跑到奶奶身边,拍打着她的背,帮老人顺气。
“妈……”沫志仁喊了一声,只是并没有上前。
“他爹,我们……啊,你抓我胳膊干吗?你放开,野男人你不得好死,你……”告状告到一半的李秀花的胳膊猛然被欧阳子辰抓住,迫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