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贸大厦高层的晚宴比平时秦笙参加的都要隆重，难怪乔郁今天会特意要她盛装出席。
出席这次聚会的都是大企业的老总，其中也有一些社会名流，让人有些应接不暇。让秦笙好奇的是，乔素素今天也来了，和乔老夫人一起过来的。
她还是推着轮椅，一身洁白的长裙显得她很清新，秦笙走过去分别和她们拥抱。
“阿笙，你今天很漂亮。”和秦笙拥抱的时候，乔素素在她耳边由衷地赞美道，拥抱过后，她又看了看秦笙的身后，发现她没和乔郁在一起，好奇问道，“我堂哥呢？”
秦笙指了指那个宴会场上的焦点，抿唇笑道:“他到哪儿都有一群人追捧，我受不了，就一个人出来了。”
“那怎么行，你就不怕其他女人把堂哥勾/搭走了？”乔素素说着，指着那些对乔郁献殷勤的人，“你看，那个女的，穿得这么露，还故意往堂哥身上贴。”
秦笙失笑，揉了揉乔素素的发顶:“你觉得你堂哥是这么禁不住诱惑的人？”
乔素素认真地点了点头:“不然你怎么会色/诱成功的？”
“……”
秦笙和乔素素侃了几句后，带着她去旁边的长桌上吃东西，正要吃盘子里的点心，却被一只酒杯横空拦住。
秦笙顺着那只端酒的手看过去，果然，又是关西辰那只狗皮膏药。
“小姐，请问能否赏脸共喝一杯？”
“我不喝酒，谢谢。”
秦笙冷脸拒绝，正要回身往其他地方走，却突然听见关西辰略微讶异的声音:“素素？”
秦笙的脚步一滞。
素素？他是在喊乔素素吗？
想着，偏头看向一边的乔素素。
乔素素坐在轮椅上低垂着头，两肩的长发披散下来遮盖住了侧脸，从秦笙的角度根本看不清楚她什么神情。
她好像在瑟瑟发抖？秦笙蹙眉，是自己的幻觉吗？
难道关西辰这个禽/兽，已经饥渴到连乔素素都要染指？
片刻，乔素素才抬起头来，脸色略有些苍白，嘴边却绽开一抹礼貌得体的笑容:“关二哥。”
“你们认识？”秦笙问乔素素。
“只是见过面。”乔素素冲秦笙笑了笑，眼神有些闪烁，脸上的笑容看起来也很不自然。
秦笙知道她没说实情，却也不问，只是心下更加疑惑。
见情况有些尴尬，关西辰立刻笑了笑，打圆场道:“素素，今天怎么出来玩了？”
不同于对秦笙时的轻佻语气，对待乔素素时，关西辰的语气十分熟稔亲切，感觉两人像是认识多年的老友。
乔素素扬唇笑了笑：“出来透透气。”
说完，也没等关西辰回答，直接推着轮椅要往别的地方走。
秦笙会意，立刻推着轮椅带她取别的地方转转。
“原来你和他认识。”秦笙思忖了一会儿，开口说道。
乔素素的语气里似有秦笙无法理解的黯然：“嗯，见过。”
说完，她似乎又振作起来，对秦笙勾起一抹大大的笑，转移话题道：“你跟关西辰怎么认识的？你这么漂亮，难道是他想勾/搭你？”
秦笙差点没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他哪里只勾/搭漂亮的女人？只要是个母的，他都能立刻脱了裤子上。”
“啧啧……”乔素素坏笑地看着秦笙，“阿笙，你不纯洁了。”
秦笙重重拍了一下乔素素的头：“什么不纯洁？你以后离他远点，听见没？”
乔素素摸着头，笑着点了点头。
只是那笑容里多少有点勉强的成分在里面。
秦笙注意到了，也不点破，继续带着她逛。
宴会厅很大，有舞池，有餐桌，有些人谈情说爱，有些人热情相拥，秦笙吃了点甜点垫肚子，环视四周，目光一直追随着乔郁。
乔郁就像天神，到哪里都会有人追捧，身上就像是会散发光环一样，一出现，就会让周围的人黯然失色。
就在秦笙看得入迷的时候，乔素素拿酒杯的手一抖，红酒全洒在了自己身上，淡红色的酒渍染红了雪白的礼服，乔素素的酒杯从手上滑落，摔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四周的人都看过来，秦笙皱眉，立刻拿出纸俯身帮乔素素擦她身上的酒渍:“怎么了？”
乔素素脸色煞白，眼神飞速掠过前面一处，重重地喘了几口气后，这才回过神来，拂过秦笙的手，笑得有些苍白:“没事，我去洗手间洗一下。”
秦笙心里越来越疑惑。今天乔素素的表现为什么那么反常？
想着，她有些不放心地说道:“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乔素素的声音仿佛在刻意隐忍着什么，也不等秦笙回答就推着轮椅转身往洗手间走去。
秦笙被丢在原地，看着乔素素用力推着轮椅的模样，眉头紧蹙。
收回视线，秦笙正打算往乔郁那边走去，肩膀却突然被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