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飞燕的眼神一闪,胡乱的答到。
“我们快出去吧,这个鬼地方我是一刻都不想待了。”
纪飞燕抱着纪冰霖便往门口走去。
等到大家到达客厅以后,才发现大堂里多了一个人,不由的皱起眉头,估计是被这个黑店黑怕了。
“那个,这为是李若尘,是个大夫,曾经救过我。”
听着纪飞燕这么一说,众人才缓缓的放下戒心。
“不知道李公子怎会深夜出现在这里?”
刘言志幽幽的渡步到李若尘的面前,不甚在意的问道。
“我听闻边境上发生瘟疫,便欲前往诊治。”
李若尘没有理会刘言志话语间的无礼,依旧温和而有礼的回答。
“是吗?”
刘言志的尾音拖的有点长,那话里的无限遐想让纪飞燕不由的白了白眼。
“不就是被黑店给迷晕了吗?你有必要看谁都像是仇人吗?你不是自称大侠的吗?你的大侠风范呢?”
纪飞燕抱着纪冰霖坐在一侧的椅子上,这孩子大了就是不好,抱一会就手酸了。
“你!”
刘言志气急,狠狠的望了眼纪飞燕也就没再说什么。
李若尘冲着纪飞燕缓缓一点头,轻浅的笑容里带着些感谢,纪飞燕也点点头,不再说话。
这人也十分爱笑,只是他的笑意和司华的笑意相比起来却十分的不同,司华的笑意是那种七分狡黠三分戏谑,而这人的笑意却是十成十的掩饰,虽看上去是在冲你笑,不过却没有一丝笑意是到达眼底的,这人的心防最重。
虽然和他是有过几次的见面,不过纪飞燕始终是有点搞不清他的想法。
一大群也没有在回房间休息,径自找了个位置做到了天亮,不然谁知道一觉醒来会不会又被绑在某个地方。
“确定要这么做吗?”
纪飞燕看了眼拿着火把的刘言志,好歹这也算是个落脚点啊。
“不烧等着下回再被绑吗?”
刘言志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火把一下丢进了客栈,被泼了酒水的木材顷刻间便火光跃丈。
“真是浑身不舒服的一晚。”
刘言志皱着眉头幽幽的说道。
“生活其实很快乐,就看你站在什么角度看,你就当做是免费体验一把半夜惊魂,现在还可以欣赏这么一副壮观的景象不是吗?”
纪飞燕扬扬嘴角,能这么安然无恙的出来她已经是谢天谢地谢菩萨了。
李若尘仿佛是听到了纪飞燕的话,视线探究的落在她身上。
“好了,我们走吧,美好的一天又开始了。”
纪飞燕拍拍手,牵着纪冰霖大步的向前,或许是那灿烂的笑容感染了众人,大家忽然觉得这坎坷的一夜也不算什么了。
“那在下就在此和各位分道扬镳了,纪小姐,我们后会有期。”
看着那翩然而去的身影,纪飞燕微微的有些晃神,总觉得他那句后会有期莫名的奇异。
“看什么呢?那小子一看就不简单,绝对不会只是个普通大夫。”
刘言志顺着纪飞燕的视线望去,那青色的身影早已步出了众人的视线。
“人家当然不是个普通的大夫,他可是神医。”
纪飞燕白了刘言志一眼,而后抛开心底那丝异样。
……
完颜镜跟在他们后面,听着那清脆的声音,视线空缪。
“王爷。”
忽然一直跟在他身后的侍卫上前,手上还拿着一张纸条。
完颜镜收回视线,展开那纸条,眼神霎时一变,转眼间那纸条便在他的掌中化为灰烬。
“那边急招王爷回去?”
管家看着完颜镜的样子,事情猜了七七八八,这信鸽也只有那个人才有。
完颜镜不回话,只是视线却一直跟随在纪飞燕那飘扬的身影上,道不出的纠缠。
“王爷,要不要……”
“不可轻举妄动。”
完颜镜一挥手阻挡了管家的话,迈着步子便跟了上去,看着这个摸样的完颜镜,管家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一双透尽沧桑的眸子里面情绪起起伏伏。
“有没有觉得这路越走越阴森?而且两旁还多了好多纸钱。”
纪飞燕有点心毛毛的看着满路的纸钱铺地。
“鬼节将至,这也于情于理。”
司华瞥了眼纪飞燕,浅笑道。
鬼节?清明节吗?在纪飞燕的记忆里,对于清明节的概念就是那天可以休息,她一个孤儿也没有人需要她去扫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鬼节不仅是祭奠死去的人,还有为活着的人祈福。”
刘言志一溜烟的窜上来,从一侧的树上取下一朵白色的剪纸花。
“是吗?那你是不是也该买朵花祭奠一下你那些逝去的爱情啊。”
“你这可就不对了,男欢女爱这东西本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