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后娘娘,这样不合适吧?”
向着东方飞去的龙辇内,战桩站在昏睡的夜白身边,有些质疑的看着龙萌舒。
“怎么不合适?”冷萌舒在距离夜白一丈有余的龙辇另一头坐着看向战桩,眼神可没有平时的温柔之色,只有掌权者的俾睨。
“陛下带着我们千山万水的跑来助战,如今大获成功了,怎么也得是陛下和魂族女皇好好商讨一下的时候,您教我们先回撤此处我们不敢有意义,可您让我们先把陛下送回龙界去,这不合适啊……”
“荒谬!”龙萌舒抬手砸了一下扶手:“陛下是为了龙族将来不至于岌岌可危,才会带着大家前来助力魂族,而魂族若没有陛下的帮助,仅此一战只怕就是灭亡之果!如今既然我们帮赢了,那就该离开,这才是高姿态,陛下若还在这里和魂族女皇讨价还价,我们龙族的脸面何在?”
“这……”
“再说了,国不可以一日无君!龙族十年前的大乱,你多少也是知道的,我可不认为陛下离开龙界三个月的时间还不够长!”
一来一去,就是两三个月的时间,这时间对于龙族来说,的确是弹指一挥见,可若是用来篡权行事,却也是掀得起风浪的!
特别是夜白都不坐镇,而龙族境内也无储君这种现象,的确会令很多人不去安分守己。
所以龙萌舒这样的话一说,战桩完全无法言语,毕竟他自己就是战家的后人--最为一个罪臣之族的活口,他在这种事上真没发言权。
于是,战桩彻底闭嘴了,他低着头,不敢再多言一句。
而且,龙萌舒的话也的的确确是有些道理的。
“你别这个样子,我说这话并非针对你!”龙萌舒此时口气缓和许多,表情也柔和起来:“你是陛下身边的近侍,说起来也是他信得过的心腹了,你和我都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人,就必须事事都替他着想,明白吗?”
“明白。”
“你要真明白才好!”龙萌舒一副身背重担的表情:
“陛下是我们龙族的希望,他继承着先龙尊的意志,是要带领我们龙族压倒魂族成为排序第一的!若是就此让陛下和魂族女皇太过熟络,万一……陛下被那女皇美貌所惑,岂不是我们的龙族大业就要被干扰吗?”
“龙后娘娘多虑了!”战桩此时抬头说到:“虽然那魂族女皇姿色的确堪称绝色,但陛下这些年对娘娘都是深情厚爱,不离不弃的,您根本不必担心……”
“不担心是不可能的。”龙萌舒说着低头叹了一口气:“我和陛下情况特殊,他再是宠我爱我,我们两个却一直隔着这么远,这个距离,可足够站进来十个女人的!”
“娘娘……”
龙萌舒抬手制止了战桩的言语:“你不必说那些话,时间最可怕的东西,他能为我守十年,可十年后呢?其实,我不怕我们之间有他人涉足,但这个他人,只能是咱们龙族人,绝不能是他族的,特别是魂族,你说是不是?”
战桩闻言一时有些激动,他看着龙萌舒用力的点了点头:“娘娘,您真大义!”
冷萌舒浅笑了一下:“我不用你夸我,我只要你和我一起维护陛下,维护龙族的利益就好!”
“战桩会的!”
“那现在,你会带陛下先回去了对吗?”
“是的,可是娘娘您没必要留下啊!您……”
“我必须留下,龙族打这一场可不能白打,我们得让魂族人明白,他们是靠我们才赢的,我要让魂族人明白,我们龙族才是最强大的,所以,我会以龙后的身份在魂族的地界上走一走,然后才回去。”
龙萌舒说着笑了一下:“这也是我身为龙后的职责啊!”
话说到这份上了,战桩自是觉得龙萌舒说句句在理,当下也不再争辩。
于是当龙辇被抬到盐城东部一里之处的海边时,龙族便在这里扎下营地,而后,龙萌舒给战桩又交代了一些后,战桩便陪着昏迷的夜白,还有三支龙族军队先行会往龙界了。
而他们一走后。
龙萌舒便把龙后之印拿了出来,挂在了脖子上,以龙界第二人的绝对身份,掌管了剩下的队伍。
……
盐城内,各路人马都在清理与善后。
一片忙碌的嘈杂里,带着各种修缮的叮叮咣咣,听起来特别的有生气,但对于苏悦儿来说,却是有些烦心的。
因为她知道龙族的驻扎地,就在东边一里之外的海边,可是这么近的距离,她却无法和夜白联系,她能不心烦吗?
“报!灵王觐见!”
侍卫进来传话,苏悦儿第一时间本能的起身,因为此刻她太需要有人给她支撑与安慰,但随即却想起殷眠霜和她说好的情况,又只能赶紧坐了回去:“宣吧!”
虽然说这里都是她的人,但龙族现在就在不远处,龙族人也特别擅长隐匿之术,为了确保安全期间,她还是最好最足样子。
在侍卫的带领下,殷眠霜进了盐城的城主殿内,按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