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华说的如此神秘,倒令苏悦儿真的心生好奇。讀蕶蕶尐說網
唐家先人得到的珍宝,还是具备强大伤害力的,真不知道是个什么稀罕玩意儿!
当下她伸手接过,便试图找到开的位置,接过这盒子倒真奇了。
她拿在手里,正面瞧,反面看,一点点的摸了半天,也没找出打开的缝来!
合的还真严实!
苏悦儿这下好奇心不但有了,连骨子里的韧劲儿也给挑了出来,她立时就在那里翻来覆去的看,而唐华则是默不作声的看着,似乎相信苏悦儿怎么也比自己以及唐家的先祖强。
可是,苏悦儿翻了半天,连敲带晃的,完全就没找到一丝破绽来,最后很是不好意思的从唐华一笑:“好像,我也打不开。”
“急什么,这才费了多大功夫,我唐家拥有这东西已有千年,世世代代都被拿在手里摸索过,且都无人能破,你呀,拿回去慢慢看吧!”
开玩笑,人家唐家是要笨一些,可找了千年要是被你这么一会儿功夫就破开了,那绝对不是笨,而是智障了。
见唐华这么说了,苏悦儿也就不在客气,当下把两样东西仔细的收了。
收时,看到手腕上那温氏给的镯子玉质剔透,便知是个贵重的,害怕自己冒冒失失地给摔了,就一并抹了下来,想着等回头和自己那些诈来的嫁妆放在一起,这辈子倒也绝对的衣食无忧,日后就算运气不好,真护不住唐家了,就用这些钱财也能保住小胖子跟着自己不必苦哈哈的。
收起之后,因为唐华挂念着唐川,两人便一并出来去夜白那里找他,路上苏悦儿也就有一茬儿没一茬儿的问着关于在王府那三位姐姐,自己应该注意什么。
唐华斟酌了半天,才给出了四句话来:“花氏,你不必去扰她,逢年过节去她那里走一遭,放下东西你就可以走,做再久她也憋不出两句话的。”
“温氏,她是我姨妈宠出来的,闺名一个柔字,最是温柔又娇气的,遇上不顺了,比你还能哭鼻子,日后我不在,你也照看着她一点。”
“周氏,你别招她,她也不会扰你的,万一有什么,别去和她争,她周家的那把子母剑很是厉害,你是治疗的,吃亏。”
“夜白疼你,是好事,不过男人都不是能真正指望的,所以多疼惜着点自己,别跟我似的,倒头来什么都是空。”
四句话,发自唐华的肺腑,苏悦儿听来只得点头应声,再说不得什么,生怕引的唐华更加悲伤。
苏悦儿是崇尚对生命的尊重的,如果死亡已经不能免去,那倒不如淡然自在的面对,走时,没有那些哭哭啼啼的,倒也未尝不是洒脱。
当下两人没再言语什么,只是拉着手前行,待到近了夜白书房偏殿时,唐华忽然就松开了苏悦儿的手不和她牵着了。
苏悦儿下意识的看了她一眼,发现唐华在这一瞬间连肩膀都抻得直直地,她便明白,唐华其实心里是有多么的看重夜白,但同时,也是和夜白有多麽的较着一口劲儿。
垂了眼眸跟着唐华进了殿,就看到小胖子蹲在地上一副痴了的模样,而他所瞧看的则是地上摆着的一些围棋的棋子,此刻它们似有一种规律摆在那里,但中间却空着没有东西,而小胖子的手边,则有一黑一白两个云子。
这是做题吗?
苏悦儿诧异的往夜白那里扫,想说这是不是夜白跟小胖子再做游戏,哪知,夜白没看到,倒看见球球在那里抱着一根枝条啃咬的得得瑟瑟地。
“球球,夜白呢?”苏悦儿见状直接冲着球球发问,完全没注意到直呼夜白的名讳让唐华有多麽的惊讶。
“吱吱!”球球立时收起了枝条,尾巴冲苏悦儿摇晃着不说,还伸出一只小爪子指了指后殿内里。
苏悦儿当即自是往后殿那里去找夜白,毫无距离感的自然举动,让唐华的眼里闪过一丝羡慕,随即她迈了一步想要跟上,但犹豫了一下,又站在了那里。
而这个时候殿内传来了苏悦儿惊讶的声音:“哎呀,你在睡觉啊!你路上没睡好吗?”
“嗯。”
“是不是我昨晚影响到你了?”苏悦儿的声音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
这几天她每天晚上都会关注夜空的星星,即便夜白看不见,她也要尽可能的描述给他知道,而不管他是不是想知道--她才不要一个人的欣赏。
夜白的声音充满着困倦的淡淡:“习惯了。”
前殿里的唐华闻言低了头,转了身子,冲着唐川而去。
她是有骨气的人,当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的在一个人的心外时,她是伤感的,但也是不会站在这里,自取不快的。
“走吧,川川。”唐华轻声的说着,想要带走弟弟,可是小胖子却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依然盯着地上的那个空缺,似乎想要找到答案,知道把哪个该放进去。
唐华心里是酸楚的,所以看到弟弟如此,便不由的伸手推了他一把,结果小胖子被这一推跌倒在地,立时就不满起来:“姐姐,别打扰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