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好了,到时候那些大姑娘新媳妇的还不赶着往我们村来啊!”李婶也激动地插嘴说道。
“哈哈哈!老婆子说的是啊!”李大栓也附和道。
“呵呵呵!就是,还是嫂子说得明白啊!”宝庆叔也笑着说道。
李婶的一句话把大家都给逗乐了,特别是送合同过来的李牧更是被几个长辈打趣得不好意思,因为这家伙很快就将成为河谷新村的第一批受益者。
酒桌上的氛围被几个为老不尊的长辈,这么一弄更是热烈不少;几个叔伯都轮番端起酒杯和云逸碰一下,弄得云逸还挺不好意思的,但又不得不喝;就连李牧和李婶都给云逸敬了一杯酒。
云逸基本上是来者不拒,敞开肚子甩开膀子也毫不做作地和他们拼了起来;都记不清自己到底喝了多少。
一顿午饭吃了两个小时,云逸最后也喝得晕乎乎的了,还好李牧借口下午还有事情要忙,逃过了一劫。
等到把云逸扶回半山平台,把人往院子里的躺椅上一丢;李牧也累出了一身汗水;甩了甩酸痛的胳膊,没想到这个家伙看起来不怎么样,还真是死沉死沉的。
也不再管躺椅里睡着的云逸,抓起小方桌上的茶壶,李牧“咕噜咕噜”就是一通猛灌;放下茶壶,长长地吐了口气,这才稍好一点。
在一旁的躺椅里坐下,李牧扯开衣领,拿起手里的合同不断地扇着风;回头看看睡着的云逸,不由得想到:“这家伙还真是睡得没心没肺啊!不过一生能有这样的一个兄弟,我李牧这辈子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