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着热气。
呸!
张欣怡脸颊红透,轻啐一口,“谁吃醋了?你以为你真是长翅膀的鸟人啊?”
“原来你喜欢鸟人啊?我虽然不是鸟人,但我有‘鸟’...”
“要死啊你。”张欣怡今年二十六了,荤的素的什么都懂,自然听出了龙天的弦外之音。红着脸娇嗔道。
两人在这里窃窃私语,是不是还娇嗔爱抚一下,尽显暧昧温馨。
但看在中年光头眼里却是一种嘲讽。一种震慑。
一般的人见了我光头帮这么大阵仗,早他妈的吓的腿软,跪地求饶。这一男两女,除了那个年轻一点的女人表现的合情合理之外,另外两人好像有所依仗,一点不害怕。
这么嚣张。难道背景跟那个成熟一点女人的胸脯一样很深很大?
中年光头心里凝重起来,面上却不露声色地桀桀怪笑:“好胆气。敢一而再再而三打伤我光头帮的人,果然不一般。”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一点眼力劲都没有?没看见我正跟欣怡亲亲我我么?真是的,多难的的机会啊...”龙天不爽的很,眼看着差一点点就能哄的张欣怡心甘情愿地让搂腰了,经这破锣嗓子一喊,再想摸就他妈的猴年马月的事了。
狗日的,小爷一会定要踩爆你的狗头。
中年光头眼神一厉,脸色阴沉下来:“你小子够胆。敢在我沙通面前这么说话的,你还是头一个。就冲这一点,一会我会让你看着我是怎么上你的马子的。”
姓沙的?不会这么巧吧?
当年那个采花淫贼叫沙和尚,是少林的弃徒。
眼前嘴巴臭的跟大粪缸似的光头也姓沙,并且长的一看就是淫邪之人...莫不是当年那淫贼的后人?
如果真是,那可是老天开眼。让小爷有机会一雪前耻。
想到这里,龙天不由杀机顿起,冷冷地道:“你这秃驴胆子也不小。敢这么跟我说话,你也是头一个。就冲这一点,一会我让你脑浆碰裂而死。”
“好胆。敢跟我们帮主这么说话,找死...”从沙通身后跳出来十几个人挥舞着尖刀朝龙天扑了过来。
永远都有那么一些相当出头鸟的家伙。
对于这样的人。
一个字。
杀!
龙天冷笑连连,对两女说:“闭上眼。我没叫你们睁开,就千万别睁开。”
他知道柳依依有晕血的毛病。接下来的场景将会非常惨烈,可能不会对她造成心理阴影。
但张欣怡不同。有些场景一旦看见,心里留下的阴影一辈子将难以忘却。
两女犹豫了一下,相互牵着对方的手闭上了眼睛。
只不过那长长的睫毛颤抖的不停,嘴唇被咬的发白,可见她们内心有多害怕多紧张。
龙天真怕她们听见惨叫声忍不住睁开眼睛,看到不该看到的场景,干脆手一扬,敲晕了她们。
还没等她安置好两女,破空声已经袭来。
龙天继续弯腰,动作不变。
铛——
几声清脆的响声。
几个劈砍龙天背部的混混顿感虎口发麻,手中的刀被震飞出去。
“金钟罩?”沙通吃了一惊,看向王忠的眼神不善起来。
王忠立即吓的直冒冷汗,期期艾艾地说:“帮主,当时他并没有使用这一招,我...我真的不知道他还会金钟罩。”
“稍候再跟算账。”沙通冷哼一声,挥挥手道:“再上去几个,分别攻他檀中,会阴,气海穴。”
他说的这些一般都是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硬气功的罩门所在。
很脆弱,一击就破。
龙天安置好两女之后,缓缓起身。
转身。
眼中冷芒如电,“刚才是那几个突袭我的?”
“是你爷爷我。以为练过金钟罩就了不起么?爷爷我正好是你的克星,专门擅长破解各种罩罩,包括你妈...”帮主都说是金钟罩,那定然没错的。
平时,沙通经常教育他们,金钟罩铁布衫都是渣渣,铁头功才是天下一等一的硬气功。还专门教他们如何破解金钟罩铁布衫。
所以,在这混混眼里,龙天不过就是练过两天渣渣气功的渣渣。
但他不知道的是,这次他一直惊为天人的帮主看走眼了。
龙天用的是比铁头功强悍的多的真气罩。
至于沙通为何那么肯定的说是金钟罩,其实很简单,因为他知道能使用真气罩的人至少也是王级武修。
这世界上或许有这么年轻的王级武修,但绝不会出现在小小的临江市。
“包括你妈...”那混混还在张狂的说着问候龙天母亲的话。
就听龙天冷漠地说了一句:“你可以去死了。”
手一扬。
在阳光的照射下,一道不为人察觉的银光嗖的激射...
嘭——
那混混仰头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