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话。大牛抓回来的那个俘虏已经醒了过来,瞪着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对面的刘文辉等人。双手被反绑,嘴里塞着一团枯草。大牛下手很重,嘴角都被枯草撑裂了,丝丝鲜血留下来。
刘文辉觉得奇怪,作为军人这样的家伙未免太过瘦小了吧!虽然敌人的身高和体型都不是什么高大型,但这次抓住的这个俘虏也太瘦小了些,看上去就好像十五六岁的娃娃。脸上涂满黑泥,就连身上的衣服也用黑泥涂满,那身军装穿在身上,格外的别扭。短短的头发一根根直树在脑后。眼睛出奇的大,眼白很多,眼仁也是格外明亮。
刘文辉问道:“你多大了?”
俘虏瞪着眼睛一言不发。梅松连忙伸手将塞在俘虏嘴里的野草拔了出来。这东西塞在嘴里肯定不好受,拉出来的野草上带着鲜血。俘虏动了动嘴,并不是想要回答刘文辉的问话,只是在活动一下被野草撑的难受的嘴。
武松将刘文辉的话做了翻译。俘虏还是没有说话。大牛摇摇头:“奶奶的,废了这么大的力气竟然弄回来个哑巴!”
“别怕,只要你回答我们的问题,我保证不伤害你!”刘文辉真想一刀宰了这小子,可为了情报,有时候也得说些软话。
“呱呱呱呱……”一长串的鸭子叫说的又快又急,连带着指手画脚,听上去更加向鸭子受惊之后的叫声。
武松停了前两句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可越往下听越觉得不对劲。不等俘虏那长长的句子说完,武松连忙对刘文辉道:“哥!这家伙说,这山是他们的,如果我们不离开此地,他们就要和我们斗争到底,还说要打到广州夺回属于他们自己的土地!”
“放他娘的屁!”大牛暴跳如雷:“两千年前,连他们都是我们的!狗日的这是要造老子的反!”大牛一提火神派,枪口对准俘虏:“信不信爷爷我现在就把你打成一串串?”
俘虏面对大牛的威胁,毫不胆怯,那双大眼睛狠狠的与大牛对视,里面充满怒气和敌视。俘虏不能杀,这是我军的传统,优待至少也得做一做。梅松摇摇头:“牛哥生生气了,好男不和女斗!”
这句话是梅松从指导员那里学来的。当初穆云为难刘文辉的时候,指导员将这句话挂在嘴边,梅松竟然学了去。这句话出现在这里,那可是一枚重磅炸弹,在场的六个大男人,有重新审视眼前的这个俘虏。
难怪刘文辉觉得不对劲,敢情是个女的。把俘虏当女人看,一切就那么顺理成章了。身材瘦小,眼睛大,特别是胸口,的确有些微微的凸起。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俘虏,大牛有些发懵,从抓住她开始,一直都没觉得是个女的,现在想想,如果不是女的也不会这么轻!难怪扛起他的时候,将她的胸口担在肩上没有那么膈应。
女俘虏也在看着他们。来的时候宣传队的人曾经说过,对手都是禽兽,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大好的北方河山,在对手手里被夷为平地,数百万百姓流离失所,数以万计的人民死于非命。女俘虏心里纳闷为什么他们不杀了自己,或者做些别的什么禽兽之类的事情?
静默,一片静默。好长好长时间大家都不知道说什么,女人他们很少接触,只有刘文辉和那个叫穆双的护士有过眉来眼去。与女俘虏交谈的重任自然就落到了刘文辉的肩上。带着战友的嘱托,带着领导的信任,刘文辉子午旁贷,只能扛起这个重任。
“姑娘!你多大了?”
|d!μ*0*0.(\(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