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听不清的语言,被两个战士抬了进来。右手已经肿的不像样子,五根指头都不能并齐了,躺在担架上,急促的呼吸说明病的不轻。
所有人都停下手里的工作看着门口,黎洪甲一阵错愕:“怎回事?阮上校这是怎么了?”
一名战士将情况大概说明了一下,黎洪甲倒吸一口凉气。本以为阮伟武出马所有的事情都能够顺利解决,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作为高平省的总指挥,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好事。这几个人竟然如此厉害,阮伟武都搞成这样,自己果然低估了。导弹基地已经被他们摧毁,下一个目标是哪里?有很大可能就是高平。
黎洪甲让两名战士将阮伟武抬下去治疗,抱着双臂盯着眼前的地图。地图上一个个红色的小圈分布在高平的周围,每一个小圈都代表一个据点。为了守住高平如此重要的中转站,敌军经过了周密的部署。通往高平的每一条道路都安排了守军。
前几日被袭击的4号公路据点,是4号公路上最外围的一个。各地的据点都已经发现了小股部队渗透。结合各方的情报,有很大的可能,这些潜伏在周围的对手并非什么散兵游勇,应该是经过特殊训练的特种战士。既然已经这么认定,那现在的部署已经不适合面对这样的敌人了。
“来人!”黎洪甲突然喊了一声,一个少校出现在黎洪甲的身后,黎洪甲没有回头:“命令丛林师进入丛林,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将那些隐藏在我们周围的敌人找出来!”
黎洪甲军人世家出身,参加过对法、对美作战,也是从一名普通士兵一步步升到现在的位置。做了少将虽说和家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主要还是靠他的本事。黎洪甲的父亲不是别人正是现任的敌国最高领导人,这一点从来未被外人所知,只有处在政治核心的几人才了解内情。
让自己的儿子上战场,并非为了打仗。从战争一开始,黎洪甲的部队就驻守首都近郊,当我军开始撤退之后,黎洪甲突然率兵紧随其后,经谅山、七溪、东溪,来到高平。算是一路追过来的,这为他在政治上捞到了不少的资本。
1364.8高地出事,作为七溪总指挥的黎洪甲责无旁贷。国防部一纸令下,阮伟武做了替罪羊。高平乃是北方重镇,绝不容丝毫差池。黎洪甲对于这一点再清楚不过。将丛林师派出去之后,黎洪甲将所有的参谋和勤杂人员全都轰了出去。
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沉思了好久,这才抓起办公桌上那个红色的电话。清脆的女声传来,黎洪甲淡淡道:“我是黎洪甲,接国防部长!”
刘文辉是被噩梦吓醒的,全身已经湿透。他又梦见了自己的那些战友,只要一闭上眼睛,战友们的样子就会出现在他的眼前。他不敢睡觉,不敢面对那些战友,对于战友们的问题他没法回答。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努力让自己清醒。
天早已经黑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又下起了雨。他们所处的山洞只是一道岩石的缝隙。高平附近山高林密,海拔都在四百米以上。这里的山多为石山,山高坡陡,地势险要,天然的石洞岩峰多如牛毛。经年累月的枯枝败叶将一些细小的岩峰遮挡,稍有不慎就有跌落山涧的危险。
雨水助长了泉水,山洞后部本来就潺潺流过的小溪,变得更大了,能够落脚的空间越来越小。大牛、张志恒睡的正香。梅松不见了身影,阿榜抱着枪就坐在洞口。听见刘文辉醒来,阿榜回头看了一眼。
“梅松呢?”刘文辉问道。
“在外面放哨!”阿榜没有回头,看着外面的雨。
雨很大,打在宽大的叶子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刘文辉伸手接了一点,洗了把脸:“你去睡会吧?我来放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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