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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穿踏住了那柄手枪,如同踢球一样用脚跟一磕将之磕进了千缘屋中的书柜下面。那地方狭小异常,如果不把书柜挪开,恐怕是别想让这柄枪重见天日了。
杨子林猝然遇袭之下连滚带爬的退到了墙角,抱住自己的右手不由得大吃一惊。他右手手背上此刻插着一枚如同钢钉一般的弩箭,中指指尖也被利刃削掉了一小块,此刻伤口处血肉外翻鲜血淋漓,样子看起来极为悲惨。他抬起头,恰好看见石穿将一柄用精钢打造的连弩擎在左手上,慢慢对准了他的额头。
杨子林吃惊之余高声叫道:“石穿!你……你居然敢伤我?你不要命了么?你不要你的那些朋友了吗!?啊!?”
石穿摇了摇头,道:“到底是我太蠢还是你太蠢?你也说过了,我和你之间已经结下仇了,而且对你来说这个仇不可化解。无论我做什么你也会继续给我捣乱的。而且你还提醒我你的身份很特殊,将来对我和我朋友们的报复都会让我难以招架,那岂不就是敦促我现在就干掉你么?也是啊,如果你真的那么厉害,现在也就是唯一的机会了。我岂有不好好抓住的道理?”
杨子林闻言登时目瞪口呆,在他的预计中,将石穿逼入绝境之后他还要出言戏侮一番,然后等着石穿跪地求饶痛哭流涕,最后自己再看情况大发慈悲的选择是否放过他。虽说他确实没有轻易放过石穿的打算,他可全然没有想到石穿竟然会说到就做到,杀伐决断如此的果决。
这家伙不是懂得一点权谋诡计的么?怎么现在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个愣头青?
不论怎么说,此刻杨子林就是想要反悔似乎也是来不及了。
石穿说完之后,手中的连弩便再次扣下,又一支弩矢激射而出。饶是杨子林反应够快,可这一支弩箭仍旧刺透了他的左肩,换来又一声惨叫。若是他刚刚没有提前向旁边跃起的动作,恐怕这一支弩矢会直接刺破他的喉咙!
竟然真的是杀招!
杨子林又惊又怒,嘶声吼道:“石穿!你敢杀人?你敢杀人!?你敢杀我么?”
石穿不屑的轻哼了一声,显然是在嘲笑杨子林是个白痴。他刚刚的动作早已经表明了他此刻的心态,杀死杨子林对他来说并非不可能的事情。至于事后怎么样,会不会无法收拾无法处理,那不在石穿的考虑范围之内。他用石穿的朋友对他进行威胁,便已经触动了石穿的底线。而石穿在愤怒的时候,并不是总会刻意对自己的脾气进行压制的。
“你们都在干什么吃的!?快点救我!”杨子林看到了石穿的眼神,无来由的,他开始害怕。从小到大,以他的人生经历来看,他还从未曾如此失态过。可是人真的开始害怕了,又哪里会在意什么狗屁失态?
呼救?
他在对谁呼救?
石穿的视角扫过身周,确认没有什么埋伏。刚刚他也检查过四合院的其他房间,也确认没有旁人在。他还有什么后手?石穿眉头一挑,决定不做理会,手中连弩再次对准了杨子林的额头,一声冷哼便要扣下弩机。可是这时,一块从天而落的瓦片骤然袭来,“砰”的一下砸在了石穿的手腕上。猝不及防之下,石穿手中的连弩登时坠落在地,也不等他去捡拾,两个从天而降的大汉便已经迫使石穿向后趋避了开来。
轰轰
两道从天而降的声音,两尊铁塔一样的壮汉已然立在了石穿和杨子林的身前,寒冬腊月里,这两人身上套着迷彩作训服却是掩不住两人魁梧的身形,手上戴着半指战术手套脚上踏着陆战靴。面对杨子林时一脸的恭敬,显然一幅保镖的架派。石穿看见了他们,眼神不由的微微眯起——这两人不是雍手。
原来,他们一直埋伏在房顶上。
两人逼退了石穿后赶忙反身拉起了受惊过度的杨子林。后者的眼睛,当真是要喷火了。此刻杨子林肩头、手臂到处都是鲜血,面目因愤怒而扭曲的已然有些狰狞。以他的身份、地位、学识、身手,什么时候会被人弄得如此狼狈?竟然到了喊救命的时候!眼前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乡巴佬竟然把他伤到了这种地步!而且刚刚如果不是保镖及时赶到的话,恐怕他真的会被眼前这个乡巴佬给干掉!传出去岂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
“废了他!”杨子林咬着牙,三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面崩出来的,显然此刻他心中已经把石穿恨到了极处。然而即使是这样,他却仍旧没有说出“杀了他”。
为什么?
石穿听在耳朵里,神色忽然变得有些古怪,而后又再次恢复了过去。仿佛就这么短短的一瞬间,他已经懂了什么。
那两个保镖一样的人物闻言没有任何的迟疑,立刻便从大腿外侧的刀鞘里取出了两支伞兵刀,两人半伏下身子一左一右立刻向石穿冲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