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向北,地势渐渐变高,气温也更加寒冷,他们行进的脚步也慢了下来,白天游山玩水,晚上也有了安身的着落,一路过得逍遥自在。
这日间,两人走到一个乡镇,只见许多人家门前挂着白布,妇女啼哭之声不断,街道上更无孩童嬉笑玩耍之声。
两人心中甚奇,易料想应该是有什么争斗之类的,要不便是瘟疫传染,总之不会是什么好事。他拦住一个过路的行人,问道:“老兄,这里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几乎家家都挂白布啊?”
那人年对也不过二十有余,叹息道:“这个镇上啊,从一个月前就开始掉孩子,刚开始也就他们的亲戚朋友管,到后来少的人越来越多,自十八岁以下,几乎少了一半,虽然已经过去了十几天,可这些做父母的只会更是心急。唉,也不知道怎么办是好啊。”
易和雪儿互望一眼,眼中都显出浓浓的惊骇之意,谢过那人之后,自去寻找酒楼住下。
这整座小镇上仿若笼罩了一层阴暗的气氛,但凡他们遇见之人尽是满脸悲伤,是不是便忽然传出妇人的哀嚎,声音凄厉之极,便是易听来也觉得慎的慌,他心知雪儿晚上定然害怕,也只开了一个房间,晚上守着她,让她安下一些心,第二日便匆忙忙离开了这里。
待得它们走到下一个镇子,竟与前面的镇子出乎意料的一致,只是时间要推后一些,奇特的是,到得下一个镇子,依旧是各家白布,妇女啼哭。
易连续三天两夜没睡个好觉,早已是困得睁不开眼睛,却也只能强撑着打起一些精神陪伴雪儿。心中思索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将这许多孩童掳走,却无论如何也猜不出来。
好不容易到得一座城市,终于不再是门前白布,妇女啼哭之象,只是空气中隐有一些凝重之气,这里的居民尽皆严阵以待,目光警惕的看着街面上陌生的面孔。
显而易见,附近镇子上不幸的消息早已传到了这里,让这里的居民早有警惕。
不过,相比起这些,易想到更多的就是一张舒服的床,这样他就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觉了。
两人走进一家酒楼,易眼睛不经意一扫,却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尚不能确信之际,那人扭过头来,看到易和雪儿也是一愣。
只见那人面色英俊,衣饰华丽,却不是在炼城与张亭比试的秦中飞又是何人?只是他身上原本的意气风发的味道一扫而进,反倒生出一些迟暮和沧桑之意,身形也消瘦了许多。他身旁还有一个中年人,以前相随的两个大汉却是不见踪影。
易乍一见他,心头便是一虚,堆满笑容说道:“秦大师,好巧啊,在这里碰面了。”
秦中飞只淡淡的看他一眼,便即扭过脑袋。易也不敢打扰他,自带着雪儿去开了两个房间休息,只是想到秦中飞落寞的神情愈感不安,犹豫一阵,敲开雪儿房间的门,向他说道:“雪儿,我...我上次偷了秦中飞的钱,这次碰见他,要不...我们还了他吧。”
雪儿点一点头,说道:“那秦大师现在看起来好可怜,我们的确不能这么对他。”见易支支吾吾的样子,问道:“你偷拿了他多少钱啊?”
“比我们那一袋子钱...只多不少。”易眼睛有些闪烁的说道。
雪儿轻咬薄唇,从包裹中将钱袋拿出,说道:“没有办法,只能给他这么多了。”
易呆呆的看着雪儿,说道;“这可是我们全部的钱了,给了秦中飞,可就只能再过回苦日子了。”
雪儿轻笑道:“有易哥哥在,雪儿什么苦日子都不怕的。”
易心下感动万分,只听雪儿犹豫着说道:“易哥哥,我总觉得那个秦大师身上有些不对劲,感觉,有一种你变成恶魔后发出的气息,很阴寒,很恐怖。”
易知雪儿感官敏锐,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沉吟一下,说道:“可能只是单纯的颓废了吧,毕竟和张亭父子那次比试让他颜面扫地,声名大减。”
“也许吧。”雪儿也不敢确定些什么。
易拿起钱袋走到酒楼之前,却已经不见了秦中飞与他身旁那中年人的身影。他向店家询问一番,得知他住的屋子后,向那边走去,敲了半天门却是不见有人出来。他心疑之下再次回到柜台前向店家询问,店家叫道:“不可能啊,我可是亲眼看见秦大师进去的,怎么可能没人。”
易心中思索应该是秦中飞恼恨自己怀了他的好事,不愿意开门,既然如此也只好等晚上悄悄溜进他的房间把钱放下了。
他回到雪儿的房间,与雪儿细述一番,便回房休息一阵,待得养足了精神,夜已入半,易轻手轻脚从窗户翻出,跳刀秦中飞住处的门窗前,元力轻吐,便即推开移到细缝。
他两指扒住窗户,探头向内望去,却见床铺整整齐齐,秦中飞更是不见踪影。他跳入房间,探着月光仔细查看屋中的摆设,心疑之下也只得将钱袋轻放在桌子上。他正要从窗户跳出去,只见隔着窗户一个人影跳起,瞬间破窗而入,身上火红色元力释放,在黑暗中向易翻手打来。
接着强烈的元力光芒,易已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