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右相府。
江听雨疾步走至内院,似是有重要的事情。
“怎么样小江,后来是谁去的都城湖畔?”
这都城湖畔景色秀美,尤其是在这四五月的天气,又恰逢百花齐放,所以很多恩爱的大家闺秀还有公子哥们都会去那里游玩。
之所以约在那里,主要也是为了方便小江出现在那里不会引起他人的注目。
小管家嘟哝着嘴:“没发现,说是约好在大柳树下碰面的,结果在一旁等了半天也没发现人影。”
“那有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影?”
“可疑之人有倒是有,可是那里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我怎么全部都记得住?”
“真是笨笨的!”江听雨恨铁不成钢地说了小管家一句。
小管家超级不满了,连连反抗:“大人,我说大人怎么都不关心传国玉玺的事情,不关心咱自己的事情,反倒对夏雨寒的事情那么上心!既然那么喜欢夏雨寒,那为什么不干脆直接说啊?免得到时候被人抢了去,还心里难过!”
江听雨连忙怒斥小管家:“小江,这样的话下次不许再说,要是被有心人听了去,那可就大事不好了!再说了,传国玉玺的事情哪能那么说找就去找。若我们现在大张旗鼓的去,岂不是将那些暗处的人给引了过去?”
“可是……依着这样的速度,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啊?”
“顺其自然,我们找不到,别人未必就能够找到,而且一旦一方找到传国玉玺,那么隐藏在暗处的各方势力就会为了这个传国玉玺斗个你死我活。自古以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看啊,咱还不如学着等待时机,做那个渔翁。”
小管家自言自语地在嘴里嘟哝了一句:“要是别人也做了渔翁,这渔翁之间不还是要相争么?”
江听雨转移视线看着院子里盛开正盛的那一串红,若有所思道:“那就要看这个渔翁是谁了……好了,暂且不说这个事情了,雨寒明日就要进宫参加赏花宴,定然是凶多吉少啊。”
此刻的夏雨寒正在赶往都城的路上……
“二小姐,我们身后来了一辆马车,我们要不要拦下?”
夏雨寒顺着之桃的视线看去,只见那马车相当华贵,可不是寻常百姓能够乘坐的起的。
想了想还是作罢:“不用,我们自己可以走!就这么一点路,难不倒我夏雨寒!”
但是夏雨寒话音刚落,身后那辆马车便行驶了过来,且停靠在了她们身边。
赶马车的车夫随即跳下马车,对着夏雨寒她们二人行了个礼:“我家公子见两位姑娘,徒步辛苦,便请两位姑娘到车上一坐。”
夏雨寒自当礼貌性的回应:“多谢这位小哥,我们主仆二人不过是在锻炼身体,在都城郊外散散步而已,并不急着赶路,多谢你家公子一番好心。”
赶车的车夫转身朝着身后马车帘子那里看了看,见自家主人没有任何的指示,便回应道:“既然这样,那二位姑娘路上多加小心。”
“多谢,还请这位小哥,替我们谢谢你家公子。”
夏雨寒刚刚说完,马车车厢里头便传来了阵阵急促的咳嗽声,随后马车的帘子伸出一只枯瘦的手来,再然后夏雨寒循着那只手看到了一张清瘦的面孔。
恰巧四目相视,只看了一眼,夏雨寒随即收回视线,低垂眼睑恭送他们离开。
马车走了很远之后,之桃才闷闷地问了一句:“二小姐,为什么我们不搭顺风车?要知道这马车的主人可是个不错的人呢?”
夏雨寒边走边瞪了之桃一眼:“之桃,你哪只眼睛看到他为人不错了?只不过才见了一面而已!谁知道他是真的好,还是真的坏啊?”
“是,是,二小姐教训的是,之桃下次再也不表面看人了。”
说罢,主仆二人便匆匆的赶路!
夏雨寒不知道,因为逃跑的时候走得匆忙,也就忘记了她遗落下的机关器。
等到她发现机关器丢失的时候,她自己人已经身在夏府了!
而且机关器已经牢牢地握在神秘黑衣人的手中,并且把玩了很长一段时间。每玩一次,机关器就会出现各种奇奇怪怪的形状,让黑衣人实在是琢磨不透。也根本不知道这个机关器具体用法是什么。
夏雨寒回到自己的房间,刚刚躺下,窗户就因为一阵冷风而被吹开,根据以往的经验,定是有人翻窗而入了!
哎,真是的,什么时候给她自己建造一个铜墙铁壁的屋子,谁都不能够闯进来!夏雨寒一边在心里埋怨,一边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听着屋内的动静。
“好了,你别再装睡了!就你那点装睡的伎俩还想,瞒过我?”
夏雨寒一听是女声,而且感觉在哪里听到过,便一个翻身睁开了眼睛:“是你?怎么来的会是你?苍以乐又受伤了?”
青儿冷眼瞥视了夏雨寒一眼:“我这次来,是奉了主人之命,来向你传话的,让你明天务必活着走出皇宫,不然整个夏府都跟着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