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这一夜,右相府被人袭击的消息,次日一早就在整个都城给传开了。
皇帝一早在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怒拍御桌:“混账,连右相大人的心思也敢去动!来人,务必将此事查清楚,朕一个也不会轻饶!还有加快人马配合城内夏将军的行动,务必要将江听雨尽快找到!”
“奴才遵旨!”一大早太监总管就见到皇帝如此盛怒,不敢有丝毫的怠慢,领旨之后,连忙疾步奔走。
“慢着!”
突然皇帝一声怒喝。吓的太监连滚带爬,爬到了皇帝跟前:“皇上,奴才在!皇上还有什么吩咐?”
“要是没有将人活着带回来,你就跟着陪葬吧!”
“是,是,奴才一定会将右相大人,毫发无损地带回来!”太监吓的双腿发软,一路踉跄地出了养心殿。
这皇上好久不生这样大的气了,突然这么一发火,吓的张公公贴身的衣服都湿透了。话说回来,右相大人是什么人?那可是皇上身边红的发紫;百姓心中声望极高的人物,连他也敢惹,那些贼人的狗胆未免太大了些!
……
皇后宫殿处。
皇后刚坐在梳妆台前,就听到一个奴才神色慌张的来见,且在皇后耳边轻声低语一阵,吓的“噗通”跪倒在地。
“此事可属实?”皇后生冷的语气蔓延开来,吓得小太监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皇后娘娘明鉴,此事绝对属实,是龙辉王爷身边的亲信差人将此事告诉奴才的,奴才又怎么敢撒谎?”
“本宫谅你也没有这个胆子!”皇后玉指随意摆摆,示意他退下,“再有什么最新的消息,及时来禀!”
“是!奴才遵旨!”
得到特赦,小太监这才敢从地上爬起来,低垂着头颅灰溜溜地退出去了。
皇后的心腹翠姑,见小太监给她报完信之后,脸色很差,连忙关心道:“娘娘,可是遇到烦心事了?”
“小翠,你有所不知,江听雨被人追杀的那一夜,夏雨寒前去找过他,并且和他一起失踪了。”
翠姑听闻惊的用手直捂住嘴:“什么?真是太让人惊讶了!难道他们两人真的是有什么牵扯?”
皇后的眼神中尽是抑郁:“怕的就是有牵扯,本宫还担心长宁公主知道此事之后,不知道又会做出何等失态之事来。此事千万要保密,不能让长宁公主知晓。眼看着赏花宴的日子要到了,本宫绝对不会让长宁将本宫辛辛苦苦设计的陷阱给破坏。”
翠姑连连答应:“皇后娘娘所言极是,小翠一定会对这件事情守口如瓶。就算是长宁公主来问,小翠也一定会不认。”
“哎……只是这事情是越来越棘手了!这夏雨寒,我们是留不得的。而江听雨又是我们动不得的,他乃是国之股肱,本宫见了他还需礼让几分。这苍龙国要是失去了他,就没有人敢在皇上决策失误的之后站出来跟其对抗了。况且,辉儿来日继承大统,定然是少不了他的支持。只要有他支持,这苍龙国谁还敢不服?”
“娘娘,恕奴婢多嘴,皇上膝下皇子就只有两个,一个是龙辉王爷,另一个就是那被流放到华山寺净身的苍以乐。这流放去的时候还算是个人模人样,回来的时候成日只知道拈花惹草,晚上还去采些花,风流成性。这样看来根本不是龙辉王爷的对手,娘娘为何还放在心上?”
皇后毕竟是后宫中打拼过来的人物:“不可一味地相信我们眼睛看到的,有时候就会被假象所蒙蔽,苍以乐不得不防。本宫其实最担心的还是皇上遗落在民间二十年皇子,杨美人的孽种!”
翠姑吓的脸色惨白:“当初不是趁着皇上南巡,带着杨美人母子微服之际,娘娘暗中派人设计将他们母子二人了结了吗?”
“可是他们母子摔下了悬崖,但后来只发现杨美人的尸体,却没有发现那小贱种!当年,皇上寻了数年,都没有找到小贱种,只能够当小贱种死了。”
说到这里,皇后的脸色无比阴沉:“本来,这件事情皇上也不追究了,但是最近几个月皇上突然提起杨美人,并对她念念不忘,而且还说要私下寻那个小贱种,说什么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小翠你说,皇上这么做,本宫怎能心安?”
翠姑听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娘娘,这话说回来,既然夏雨寒跟右相大人有牵扯,那这夏雨寒是除,还是不除?”
提到夏雨寒皇后眼中竟是怒火:“除!怎么不除?本宫一想到这个小贱人将本宫皇儿耍的团团转,恨不得立刻就将其撕碎万段!”
翠姑一边替皇后整理行装,一边安抚皇后道:“娘娘就放宽心吧。这么多年,但凡和娘娘暗中作对的,有几个能活着?所以娘娘还是不要太在意,伤了自己的身子可就不好了,区区一个夏雨寒,还怕她能逃出娘娘的五指山不成?还有那小贱种,之前皇上寻了数年都没有寻到,这一隔就是十几年,找人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依小翠看,没准啊,那小贱种早就死了!”
“但是本宫总觉得,夏雨寒这个贱人,城府极深,根本不知道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