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水狱西方之边陲,有着无数道身影存在,有的趴在地上喘着粗气,口中,身体上,满是伤口,有些则艰难的站着,浑身颤抖,所有的人,身上都带着伤。讀蕶蕶尐說網
“鬼将军,我们,还能活着去见将军么?”
一人趴在地上,身躯不断的抽搐着,血液如泉涌一般喷射而出,身上,没有一块好的地方,但却依旧苦苦坚持,不让自己睡去。
“可以的,一定可以去见将军的,相信我”
一道干瘦的身影站立,身躯不断的颤抖着,那略显殷俊的容颜上,一道巨大的伤口自额头到耳垂,身躯上的伤口就更不用说了,不下十道。
此地,乃是一处宽阔地带,一眼可看清百里事物,一滴的碎石,像是在诉说着悲凉。
一阵阵微风吹过,轻沙吹起,泛着点点红晕,那是血的颜色。
“李家,陈家,任家,你们三家,给我等着,他日定将尔等自弱水狱之中驱逐,不留一人”
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只见一人仰天怒吼,白发随风舞动,尽显沧桑。
此地,安静无声,只剩下那道苍老的声音回荡在天际,诉说着他的不甘。
“灭绝李家,陈家,任家,我残之毁灭,天下独尊”
随着老人的声音响起,无数道声音响起,一浪高过一浪,霸气冲霄。
“噗”
一人受伤过重,一口鲜血吐出,生机迅速的暗淡,死去。
“李天,你不准死,我说过,要带你去见将军的,你不能死,你可记得我们之间的承若,不准死”
鬼语看着身前躺着的身躯,不断的摇晃着他,眼神中,满是愧疚以及不甘,种种情绪流转。
“残之毁灭,我们没有听过,杀我族人,必须付出代价,全都留下吧”
“你们李家,可不能这么霸道,我们任家,跟他们也有仇”
“我陈家,毅然也有仇”
那天的场景,再次出现在鬼语的脑海中,那种将他们不放在眼里的眼神,以及不屑,令他双眼怒睁,杀意如潮涌一般喷薄而出。
李家,陈家,任家乃是弱水狱少有的大族,他们不知何时在此地扎根,族中强者无数,孕道境强者便有几尊,甚是强大。
就连狱火,一般都不敢惹怒他们。
“鬼语,别这样,迟早有一天,我们要杀回去,告诉他们,残之毁灭,不是他们可以肆意欺凌的,战死的兄弟,绝不可以就这样算了。”
雄天扛着一跟巨大的骨棒,走到鬼语的身前,安慰的说道。
这一战,残之毁灭损失惨重,人马失去将尽三成,若不是李毅铭的指导,这次,损失最少都是五成兵力以上。
这已经很不错了,若是换做一般势力的话,全军覆没都有可能。因为他们遇到的是在此地扎根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古族势力。
这样的古族,存世最少万年以上,势力遍布整个弱水狱,乃是老牌老大。
“就是,鬼语,我们一定会杀回去,我们残之毁灭,天不可欺,地不可凌,这是将军留下的话,我至今都坚信不疑。”
斩风望着天穹,坚定的说道。
那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但是他的见解,他的新年,他的一切,都比一般人要强大的多。
单是那句话,便足以证明他的非凡。
“天不可欺,地不可凌”
“启辰,去东边,与将军会和”
李毅铭凝重的说到,随即数万大军,各自搀扶着向着前方走去。
最近,往东边汇聚的人越来越多,李毅铭便猜测,东边肯定发生了大事。如此大事,将军又怎会不去?
时间渐渐的过去,当他们来到一处森林时,此地有着数十人围坐一起,正讨论着东边阵法的事。
“你知道么,阵法中居然有活人,而且那人,便是消失整整两年的--雷炎”
“什么?传闻是真的,他真的没死,两年过去了,居然躲在了上古阵法之内,难道他不知道,那阵法可灭杀一切么?”
“是啊”
那几人讨论的声音非常的小,但却引起了李毅铭的注意,随即走了过去。
“各位兄台,不知你们在讨论什么?”
李毅铭双拳紧抱,恭敬的问道。
“李毅铭军师,是你啊,快坐,我们刚才讨论的是雷炎将军,此刻的他还活着,正在东边阵法之中,随时会破关而出”
看着来人,那数十人立刻恭敬起来,更是让里毅铭坐下。
“你们认识我?”
李毅铭不解的说道,他的名气,没多少人知道。作为军师,最少人知道最好。
“军师,我们原先都是残之毁灭的部下,若不是你,我们根本不可能安全的离开,不知军师,是否是要前往东边”
“的确,各位,告辞了”
听到自己所需的,李毅铭转身就走。
“所有人,加速前行,以最快速度到达将军面前,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