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走一步脸色就愈加阴沉,最后在她面前站住,一把握住她的下巴:“那又怎么样?你说的那么正经,我二哥活着的时候,你怎么不好好规劝规劝他?”
一时语塞,是啊,他们,他们兄弟又有什么区别呢?
捏着她下巴的手一下子松开:“至于感情,哼,这种东西我早就不知道是什么了。让你生下这个孩子,不过是因为她是我的骨肉,像阿纬,仁威一样,并没有其它什么意思。”
李祖娥站在那里冷笑:“九弟,你怎么当了皇上,还是那么长不大?这个孩子生下来,也是你跟我的孩子,你跟你嫂子的孩子!那个女子早就死了,你这番记挂到底是给谁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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