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浪走进大堂,步入上首,转过身来。众将及众谋士文臣拜见。张浪扬声道:“诸位不必多礼。”“谢大将军(主公)!”众人站直身体,看向张浪。
张浪看向贾诩,问道:“文和,各方面准备的情况如何?二月八日能够按时出击吗?”
贾诩抱拳道:“主公放心,各方面都非常顺利,二月八日定可按时出击!”
张浪点了点头:“很好。”目光看向马腾,唤道:“寿成将军,”马腾抱拳应诺。张浪问道:“对面的鲜卑人有没有什么动静?”“回禀大将军,鲜卑人一如往常,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
张浪想了想,叮嘱道:“各关隘要加强警戒,严禁不相关的人靠近关隘!”“诺!”
张浪扫视了众人一眼,“大战在即,望诸位不辞辛劳小心在意!”众人抱拳应诺。
夜深了,张浪还在书房里看着地图,脸上流露出思考的神情。油灯的灯火在面前跳动着,映出张浪的影子来;书房外安静非常,更夫有节奏的打更声一下下响起,伴随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吆喝。
董莺疾步走进书房,看见张浪,禀报道:“大哥,鲜卑使者求见!”
张浪抬起头来,一脸诧异地问道:“鲜卑使者?”
董莺道:“来人自称鲜卑使者,有要紧大事求见大将军!”
张浪思忖片刻,对董莺道:“带他去大厅。”董莺应诺一声,转身下去了。
张浪想了想,走到衣架前,拿起长袍披上了,出了书房。正守在门口的王异及四名虎贲卫士立刻跟了上去。
张浪从侧门走进大厅,董莺回到张浪左侧按剑而立,王异则按剑立在张浪右侧,其他众虎贲卫士分别立在停下左右,目光盯着站在堂中的那个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看到张浪,心头一惊,赶紧下拜:“见过大将军!”
张浪打量了他一眼,坐了下来,“你是鲜卑使者?”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正是。”随即伸手入怀,王异董莺及众虎贲卫士见状,立刻提高了警惕。然而对方却只是从怀中掏出了一枚金色的戒指来。男子双手捧着戒子鞠躬道:“我是步度根单于的使者,素立,特封步度根单于的命令来见大汉大将军,告知机密大事。”
王异下去,接过戒子,回来呈给张浪,然后回到张浪的身旁站立。
张浪看了看手中的戒子,金光灿灿,雕琢着一只雄鹰,栩栩如生,非常精美。凭张浪所知,草原上能够拿出这样戒子的绝非一般头人,只有类似于轲比能步度根这些所谓的单于,才有资格拥有这样的物品,这就类似于中原王朝的玉龙一般,必是皇室才能拥有。张浪基本上相信了对方的身份,放下戒子,问道:“你要告诉我什么机密大事?”
素立道:“轲比能已经获知你们将和曹操联合来攻的事情。”
张浪皱起眉头。
素立继续道:“二位我们还知道,你们约定进攻的时间是二月八日。”
张浪吃了一惊,第一个反应就是:有内奸。看向素立:“你们是怎么知道的?”素立道:“实不相瞒,此是是轲比能在许昌的盟友传出来的。”“是谁?”素立摇了摇头,“对于这一点,轲比能非常神秘,对谁都没说过。不过他既然能知道这样的大事,肯定是曹操麾下的重要人物。”
张浪点了点头。看向素立,“轲比能既然得知了这个消息,一定会有所动作吧?”
素立点了点头,“就在不久前,轲比能召集所有头人和将军,制定了做战计划。轲比能将亲帅百万大军进攻代郡、上古,以期一鼓作气消灭那里的七十万曹军,然后席卷这个幽州攻取冀州。对于大将军这边,轲比能让步度根率领本部精骑二十万会同驻扎在并州的六十五万大军发动进攻,主要目的在于牵制大将军!”
张浪冷冷一笑,“他的计划很好!”看向素立,微笑道:“看来步度根单于不愿意为他人作嫁衣裳?”
素立有些愤慨地道:“当初两家联合,说好所得利益双方均分,可是随着轲比能势力越来越大,就越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照此发展下去,我们迟早会被轲比能彻底吞并!”
张浪笑了笑,问道:“你们单于能动用多少兵力?”
“完全忠于步度根残余的子民有一百万,能集结六十万大军。”
张浪流露出思忖之色,对素立道:“使者一路赶来一定非常辛苦,”扭头对王异道:“命人在后堂准备酒宴。”王异应诺一声,奔了下去。张浪对素立道:“使者暂且休息一下,待会儿我们一边饮宴一边我说话。”素立想了想,点了点头。张浪对一名虎贲卫士道:“领使者去客房歇息。”虎贲卫士抱拳应诺,领着素立下去了。
张浪立刻对另一名虎贲卫士道:“去把文和先生、蔡琰小姐请来,就说我请他们喝酒。”虎贲卫士抱拳应诺,奔了下去。
董莺问张浪:“大哥,那个人说的是真的吗?”
张浪摸着下巴思忖道:“我感觉应该是真的!步度根和轲比能原本就不是特别和谐,双方之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