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公孙瓒便得到消息,得知是因为吕布率军突袭洛阳,所以袁绍才不得不急匆匆地班师的。
公孙瓒一脸感慨地道:“没想到我居然会因为吕布而获救!”
“父亲,既然吕布与袁绍交恶,不如与吕布结盟,共谋袁绍!”公孙瓒的儿子公孙续建议道。
公孙瓒点了点头,扫视了一眼堂下众人,问道:“你们谁愿意去长安一趟?”
众人都畏惧路途艰险且遥远,低着头不做声。一名银甲白袍、英武非凡的战将出来道:“主公,我愿前往!”
公孙瓒看了他一眼,是来自常山的赵云、赵子龙,不久之前,这赵子龙在文丑的手上救下了他,纵横千军万马如入无人之境!不过由于并非公孙瓒的亲信,因此赵云在公孙瓒手下职衔不高,且并没有多少直属于自己的部下!
公孙瓒笑道:“子龙愿望再好没有了!”
“事不宜迟,属下这边去了!”
公孙瓒点了点头。
赵云拜别公孙瓒,走出了大堂。
公孙瓒思忖道:“若是能和吕布建立同盟,我便可高枕无忧了!”
袁绍率领大军急匆匆赶回洛阳。
张浪在袁绍军抵达之前便撤回函谷关了。
袁绍将洛阳城无恙,不禁松了口气。大堂之上,召集众文武,众文武一起拜见。袁绍扫视了众人一眼,目光落在留守洛阳的众人身上,没好气地道:“我交给尔等十万重兵,居然被吕布四万人马打得险象环生!真是饭桶!”
田丰、高览、张颌惭愧得不得了。
袁绍懊恼地道:“吕布真可恶!我大军一回,他便逃得无影无踪了!”
沮授叹了口气,“其实吕布军虽然彪悍异常,但想要攻陷洛阳几乎是不可能的!我们不该放弃围攻易京啊!前功尽弃了!空费了那许多钱粮!”
袁绍也不禁有些后悔,瞪了许攸一眼,没好气地道:“都是你乱给我出主意!”许攸连忙道:“吕布之所以急匆匆地撤走了,全因为主公率军回援的缘故!若非如此,只怕洛阳已经落入吕布的手中了!”看了沮授一眼,“所以回援洛阳并没有错!”
袁绍觉得许攸说得也有道理,便不再生他的气了。
“我想要重新布置防御之后,继续进攻公孙瓒!诸位以为如何?”袁绍问道。
沮授皱眉道:“之前征战不劳无功,将士皆已疲惫,而且钱粮消耗很多,短时间内难以筹集!”朝袁绍一抱拳,“属下认为短时间内不宜再发动大的征战了!宜等秋收之后,再行征伐之事!”
这一次,没有人质疑沮授的话。
袁绍一脸郁闷地道:“真是不甘心啊!”
沮授抱拳道:“属下有一计,可使主公轻而易举消灭公孙瓒!”
“哦?快说说!”
“公孙瓒害死刘虞全家之后,其实已失幽州民心!刘虞原部将鲜于辅、鲜于银、齐周屯兵渔阳,常有为刘虞复仇之心!而曾经受刘虞恩惠的阎柔则屯兵燕国,也常露出对公孙瓒的不满!主公可派使者游说这两方,促使他们急攻公孙瓒!如今公孙瓒实力大损,那两方一定不会推辞!”
许攸皱眉道:“若他两方打败了公孙瓒,占据幽州!对于我们又有何好处?”
沮授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道:“公孙瓒虽然实力大损!但鲜于辅、阎柔他们想要战胜公孙瓒也是不可能的!唯一的结果便是两败俱伤!秋收之后,我军粮草充足,主公便可一鼓作气屯兵幽州,消灭公孙瓒!”
袁绍大喜,“好!此计甚妙!”
沮授皱眉道:“公孙瓒好对付,吕布却是心腹大患啊!属下以为消灭公孙瓒后,必须全力对付吕布!现在必须为将来预做准备!”顿了顿,朝袁绍一抱拳,“主公,如今羌人的叛乱牵制了吕布方面许多的精力,我料吕布想要在短时间内彻底平定羌人是不可能的,我们可以派人与羌人取得联系,以为援助!另外,还可派人与鲜卑结成同盟,以共同对付吕布!吕布之前北伐草原之举定然令鲜卑人心中警惕,鲜卑必定会欣然接受我们的联盟请求!”
“让鲜卑、羌人共同攻击吕布,如此一来,吕布的兵力便捉襟见肘了!我军便可窥准机会,直取他要害!”
田丰感慨道:”沮授此计高妙!可令我军立于不败之地!”
袁绍兴奋地道:“好好好!就照沮授先生的计策办!”抬起头来对众人道:“息兵休战,整顿内务!秋收之后发兵幽州!”
“诺!”众人抱拳应诺。
许攸看了一眼沮授,眼中流露出嫉恨之色。
张浪率兵回到函谷关,留下马腾统兵一万镇守,自己则帅大队返回了长安。
大将军府后院的绣楼内,张浪靠在软垫上,一边喝酒一边欣赏貂蝉的舞姿,酒不醉人人自醉!貂蝉的舞蹈非常优美,时而如天仙舞空,时而如春花绽放,时而如诉如泣,时而风情万种;那一颦一笑都透出醉人的娇媚,那每一下舞动都拨动着张浪的心弦。貂蝉的舞姿简直不属于这个世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