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是老夫贱降之日,不知温候可有暇?”蔡邕问道,他口中的‘贱降’其实就是指生日。
张浪稍作思忖,微笑道:“既然是大学士的生辰,我一定到!”
蔡邕大喜,“那老朽便在家中恭候温候!”“大学士客气了!”
蔡邕站了起来,作揖道:“不敢打搅温候,老朽告辞!”“我送大学士!”张浪将蔡邕送出大门,直到他登车离开后才回府。此时,在温候府邸前的小巷口,一个百姓模样的年轻人正朝这边张望着。
一个下午,张浪谢绝了所有的访客,就在家里陪严雨瑶她们。
……
蔡琰坐在绣楼上对着古琴发愣,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她穿着淡紫色的宫装,乌黑的秀发披在脑后,发髻上插着挂着金叶的发钗,脸上薄施粉黛,竟然透出一缕平时没有的妩媚气质。
贴身丫鬟登上绣楼,踩着碎步来到蔡琰身后,“小姐,客人到了!老爷让小姐下去见客!”
蔡琰不由的紧张起来。站起,转过身来。丫鬟愣了愣,不由的惊叹道:“小姐你好美啊!”蔡琰娇颜微微一红,朝楼梯走去。
张浪与蔡邕、王允互敬了杯酒,放下酒杯。张浪看了王允一眼,“没想到司徒大人竟然也在?”张浪之所以会如此说,是因为根据他的记忆,蔡邕好像就是死在王允的手中,然而眼前的两人却好像多年的老友一般。
王允拈须笑道:“温候可能有所不知,老朽与伯喈是至交好友!年少求学之时,我二人便已经相识了。”
张浪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情,感到有些惊讶。
侧门处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几个人不由的朝侧门看去,只见蔡琰在丫鬟的搀扶下走了进来。张浪不由的流露出惊艳之色,感觉此刻的蔡琰真像是月宫嫦娥一般。蔡琰见张浪盯着自己看,不禁心中羞涩,垂下头去。
王允将张浪的神情看在眼里,嘴角一挑流露出一个莫名的笑容。
蔡琰先来拜见了父亲和王允,随即朝张浪盈盈下拜:“小女子见过将军!”张浪笑了笑,“不用这么多礼!我可不习惯呢!”蔡琰嫣然一笑,站了起来。飞快地看了张浪一眼,回到父亲身旁坐下。
三个人一边喝酒一边闲聊着。张浪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目光时不时地朝蔡琰身上瞟。蔡琰低垂着头,娇颜微微泛红,芳心却暗自欢喜。
蔡邕王允交换了一个眼神。王允突然叹了口气。
张浪知道他想说什么,心里好笑,干脆不做声。王允没想到张浪没有搭理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心中的话题,被挂在了半空中,显得很尴尬的样子。蔡邕连忙问道:“子师何故叹气?”王允当即道:“只为四百年大汉江山即将落入他人之手!”蔡邕和蔡琰神色有些黯然,蔡邕无可奈何地道:“如今虎狼当道,却不知谁人能匡扶天下,恢复大汉江山?”蔡琰不由的看了张浪一眼。
张浪道:“今日是大学士的生辰,咱们不说扫兴的事!”朝蔡邕举起酒杯,“大学士,我敬你一杯。”蔡邕连忙拿起酒杯。张浪一口干了,蔡邕连忙也干了。
接下来的时间,王允蔡邕一直旁敲侧击,然而令他们倍感无奈和失望的是,张浪根本就不接招,只跟他们说些无关痛痒的事情。
……
夜深了,酒席散了。
在大学士府的门外,黑暗中正隐藏着几个人朝这边鬼鬼祟祟地张望着。
蔡邕叹了口气,非常失望地道:“本以为他是英雄,却不想竟然毫无匡扶汉室之心!”蔡琰连忙道:“父亲也许误会他了!试想一下,如果本来没有多少交情的人突然对父亲说出这样一番话,父亲将作何感想?”蔡邕一愣,拍了拍额头,“对对对!你说得对!是我们唐突了!”
蔡琰道:“我觉得吕将军是一个真正的英雄!”娇颜上流露出回忆之色,“父亲当时不在,不知道情况的险恶!我敢说,如果换做其他任何人,在那种情况下一定会丢下百姓们独自逃命!可是他却没有,竟然为了救百姓,毅然率领麾下铁骑迎战十倍于己的匈奴骑兵!”蔡琰的眼眸轻轻地颤抖起来,“那一战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啊!三千铁骑鏖战沙场,仅仅数百骑回返!那一身的血水,那满身的伤痕!所有的百姓都哭倒在地!”
蔡邕也不禁动容了。
蔡琰擦拭掉眼泪,“父亲不必着急,我想吕将军他有自己的想法!”
蔡邕点了点头。
王允回到家中,心中烦闷,难以成眠,索性到后院散心。忽然听见女子叹息,眉头一皱,连忙循声找去。看见义女貂蝉正坐在荷塘边对着荷塘中的月亮叹息。王允唤了声:“貂蝉。”貂蝉一惊,站起,转过身来,跪下拜见:“父亲!”
这貂蝉身着身着一身月白色长裙,身材苗条而性感,给人柔弱无骨的感觉,秀发乌黑若瀑布,一张娇颜美绝人寰,有闭月羞花之容,且自然地流露出妩媚勾人的气质,可谓天生媚骨啊!这貂蝉绝对是一位妖精级的大美女!
王允突然有了一个想法:蔡邕的女儿蔡琰虽然也堪称绝色,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