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瘪三,你就去茅厕嘚瑟吧,去茅厕开心吧,去茅厕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很快,一个随从跑了进来,指着余音吼着:“说!你是不是在酒里下毒了?你是不是想谋害二殿下?”
余音不紧不慢的放下那杯酒,说:“我下毒?酒杯是殿下自己挑的,你这么说,是说酒杯有问题,可殿下眼瞎看不出来?”
那随从一咬牙,根本没想到余音说话这么狠,这么大胆。
“你敢冤枉我?我虽说不是什么官儿,但是我也是有人格的!等殿下回来了再做判断吧!”余音慢慢的品味着饭菜,心里其实是很开心的。
这样虽然不能解大恨,但是她要让他们明白,这轩辕傅仪,不是说欺负就欺负的。
二皇子,原来是二皇子。
大皇子下毒逼迫轩辕傅仪,害他失明,害他中毒,害他痛苦十余年。
二皇子逼疯彦妃娘娘,夺了轩辕傅仪的爱人,令他痛苦不堪。
你们,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你们且等着报应就是了。
余音正慢条斯理的吃着鱼,突然听到了一声惨叫。余音搁下筷子,说:“快去看看殿下出了什么事?快!殿下出了什么事你们就完蛋了!”
余音说完,一堆的下人朝着茅房蜂拥而去。余音在心里暗笑,二皇子,出丑去吧。余音等到了各种训斥的声音,然后来人说二皇子要回去了,余音笑了笑,心满意足的往回走去。
刚回到自己的院子,就看到院子里坐了一个人,轩辕傅仪。
“不出去看好戏,在这里待着干嘛?”余音走过去坐在他旁边。
轩辕傅仪伸手揽过余音,说:“鬼精灵。”
余音笑了笑,说:“虽然现在不能报仇,可是,给他一点点小小的教训还是应该的。看他下次还敢来?来一次我让他哭一次!”
轩辕傅仪摸着余音的头发,没有说话,余音也不再说话,只靠着他。
“傅仪,不管有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好吗?”过了很久,余音才开口。的确,让人心酸,这么多年,大约都是他一个人在背负,一个人在扛。
“你好像是第一次这样叫我。”轩辕傅仪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眼底含笑。
“是吗?好像是噢……”余音侧着头笑了笑,以前一直纠结该怎么叫他,可是现在就这样就自然而然的叫出了口。“是不是很有虚怀的感觉呢?他也是这样叫你的……”余音又有点郁闷了,那个老皇帝好像也是这样叫他的。越想越郁闷,这样的话,就不是自己一个人这样叫他了。
“和师父叫的不一样,和别人叫的更不一样。”
余音还是有些感动的。
“我等等得问问怜细,她在茅厕里放了什么东西,这么厉害。”余音有些得意。
“管天焕要了个臭球,奇臭无比。扔进去没多久,有点火星子就可以爆炸了。”他说着,笑意更深了。
余音想了想,大笑起来。
马桶爆炸的话,哈哈,马桶里面的东西就会喷发出来。
哈哈哈哈,越想越搞笑。
余音简直能想象到二皇子一身粪便捂着屁股离开,边跑边叫嚣着。
“他叫什么名字?还有大皇子,叫什么呢?”
“大皇子轩辕乐平,二皇子轩辕子成。”
“哇哦,还是你的名字最好听。听名字他们就很人渣,完了好好收拾他们去!”余音咬牙切齿的。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怜细给他们热了一壶酒提了过来,还给余音一个手炉。余音坐在一边,给轩辕傅仪倒了一杯酒,两人慢慢品着酒。
再晚一点的时候,下雪了。
雪花飘落下来,落在两人身上。可是,感觉一点都不冷。好像在你身边之后,我就不冷了。
没一会儿,虚怀从房顶上下来了,这一次七指没有跟着了。
“虚怀你怎么变戏法总要等大风下雪这样的天气呢?”余音一看虚怀来了,肯定有事的。
“顺应自然,效果才会更好。”虚怀笑了笑,坐在他们旁边,余音给虚怀倒了一杯热酒,虚怀端起杯子品了一口又放下。
“傅仪的眼睛,再用一次药应该就可以痊愈了。”虚怀看了看轩辕傅仪,神色有些纠结,顿了顿又说:“只是你身上的毒,还要等些日子。”
“他身上的毒要怎么解呢?”余音有些急切。
“镇陵兽的毛烧成灰入药,再用无根水喂服就好了。”
“什么是无根水?哪里又镇陵兽?”余音好像想到了什么,又抓不住重点。
“无根水就是雨水,这个好找。只是镇陵兽,就是镇守北裕皇陵的一只神兽,它的踪迹,不可寻。”虚怀说着有些为难。
“镇陵神兽……”余音突然想到了轩辕傅仪让自己跟那个老皇帝说的话,很大的异兽。原来是这样,原来皇帝也在找这个。
“镇陵神兽有用吗?”余音突然想到了主意。
“不知道,但是应该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