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斑驳,视野模糊,赵信努力的睁开双眼,却很难适应那刺眼的光线,胸口更是沉甸甸的,难受至极,“水!水!水..”嗓音沙哑得发出叫唤,就像是一台坏了喇叭的放音机。
“白白!白白!”胸口一轻,再无那沉甸甸的憋闷感,赵信正待大口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却不想迎接他的,是更加沉重的一扑,“嘶!”这一撞直让他差点把自己的牙龈给咬断了,疼啊!
“轻、轻点。”赵信咬牙拍了拍白白的后背,轻声说道。
“白白!”不过可惜的是,白衣女子根本就听不懂他的意思,见其醒转过来,反而高兴得加重了拥抱力度。
等到盖伦闻声进入车厢内的时候,赵信早就疼得说不出话来了,面色铁青,太招人喜爱也是一种罪过啊!
好不容易,盖伦才将白白拉开了点,赵信这才回过气来,“我们这是要去哪?”
“还能去哪,当然是皮城!那里是天魂之都,什么样奇怪的修者都有,治愈系的肯定也不少。”盖伦理所当然的说道,借着门帘的缝隙,赵信可以瞧见这个车厢的动力之源——青云虎。
也亏有白白在,不然那些老虎可不会这么听话,用青云虎拉车,谁他妈敢拦?那简直跟找死没区别!再怎么说,它也是幽精期的魔兽啊!
所以这一路之上,平平安安,除了路途比较颠簸以外,其它的都还好,就是无聊了些!当然,这所谓的无聊,也仅限于盖伦,至于赵信,呵呵,他现在正徘徊在禽兽与禽兽不如之间。
车厢面积不大,自然也容不下三个人,再说赵信如今是重伤在身,需要平躺着,如果没什么事的话,盖伦才不会往车厢里挤呢!
“白白!”白衣女子轻声娇呼,玉手却碰到了某人那一柱擎天之处,赵信看着对方清秀的脸庞、纯净的瞳孔,不禁心头一热,下身越发挺拔。
反倒是白白,那无邪的脸上写满了好奇,有些不明白那是什么玩意,用手握了握,再拍了拍,见其弹开之后,又恢复原状,像是找到了新奇的玩具一般,高兴的叫唤着,“白白!”
赵信此刻那真是难受已极,心中火热一片,但理智又告诉他,不能够这样,可是、可是那该死的**正在侵蚀着他心灵的每一个角落,抬手想要阻止,却因牵动伤口,闷哼了一声。
“兄弟,你怎么啦?”闷哼的声音虽低,但却逃不过盖伦的耳朵,坐在车辕之上、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兄弟再遇到任何麻烦。
“没、没事,车子行驶得太快了些,路面不平整,牵扯到伤口而已。”车厢内的情景,赵信可不愿有第三人知道,尴尬不说,还特别让人容易误会,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至少****也得人家意识清醒,你情我愿吧?
“噢,我让它们跑慢点。”盖伦可没想那么多,赵信的解释虽然牵强,但亦有几分道理。
果然,没过多久,车子行驶的速度便降低了许多,只是身在车厢内的赵信,鼻息反而有些急促,因为白白那双不安分的小手正..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
顾不得伤势,赵信咬牙将白白的小手给一把握住,另一只手压在她的后背,将其轻轻压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嗯!”沉甸甸的,一丝樱红从伤口处渗出。
“白白!”白衣女子根本就不懂赵信的意思,好不容易找到了新奇的玩具,怎能就此放过?不安分地扭动,使得赵信更加欲火中烧,手也不知不觉间,从其后背向下探去..
“哐当!”车厢突然发生了剧烈的颤动,还没等赵信回过神来,便听见车辕上的盖伦大喝,“何方鼠辈,竟敢拦路!”
“啧啧,我倒是谁,原来是你啊!哈哈哈,弟兄们,今儿个小喜鹊上枝头,拿下这厮,咱可就有跃禁丹了!”来者并非一人,赵信在车厢内凭气机感应着,对手总共有七人、不!是八个!
那遗漏的一个人,仅凭气机是很难感应到的,如果对方没有挪动身子,赵信肯定会遗漏掉这个人,隐藏气息?哼!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心中一紧,胸中的欲火犹如遇到了倾盆大雨,被浇了个通透。
车厢不大也有不大的好处,至少涯角枪离他的身子就不怎么远,赵信吃力的握住枪身,静静等待着对方突袭,身上的剑伤虽重,但这并不影响他调动自身的内劲。
“跳梁小丑,给大爷死来!轰!”躺在车厢内,本该看不见外边的情况,但盖伦那霸绝的一剑着实太猛,仅凭剑气就将车厢的门帘都掀了起来,赵信凝神望去,敌人已不知所踪,该不会被其一剑全歼吧!
“咯咯咯..”一连串令人牙酸的异声响起,盖伦站在车辕,向周围扫视,视野之内空无一人,那这些怪异的声音又是从哪里来的?
“砰!”“砰!”“砰!”快!快得让盖伦根本就来不及反应,若不是有剑魂护主,他恐怕已经倒在地上痛苦呻吟了吧!不过,就算有德玛西亚之力的剑魂护主,他仍旧受了不轻的伤。
“敌人会隐身!”盖伦遭受攻击的那一瞬间,赵信清楚的瞧见,对方拿着一根木棍子向盖伦发出远程攻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