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娘?”见状,龙笑天忙就喊住晴娘。
晴娘如果想当场杀了这骡子,给骡子解除痛苦,这,他在行啊,根本就不用晴娘亲自动手,破坏晴娘温柔美丽的外表和形象,再溅身上一身血——
“不是的,俺就是想看看它腿里到底有啥。”晴娘就对龙笑天笑了笑说。她可不会白花十五两银子买堆没用的骡子肉呢。
这东西,虽然是驴子和马的后代,肉质却偏向马,老着呢,肉丝一根根的都很硬,可难吃着呢。
她只是想把骡子腿里的钉子取出来,好带它回家啊。不然,就凭这骡子现在的虚弱体质,动不动就疼得在地上直打滚,怎么回青山村啊?
“好,我帮你。你说,该怎么弄?”知道晴娘的想法后,龙笑天心情就是一松,却不由分说的,挽起袖子,接过晴娘手里的匕首,摆弄骡子去了。
不为别的,他是男人,作为爱护女孩子的男子汉,这种动刀动枪的粗活,当然该是他做了!
“把骡子那条伤腿中间,拉开——”晴娘指着骡子的毛脚中心,比比划划的指挥上了。
当然,事先割开骡子脚心之前,晴娘也没忘记施展异能,催眠骡子。
也别说,因能还真能准确的找到骡子控制睡眠的中枢神经区。金色的异能光点一进入骡子的脑袋,骡子的大马脸立马一耷拉,就昏睡了过去。任凭龙笑天怎么摆弄它的腿,怎么折腾切割,它都没反应了。
龙笑天就按照晴娘的指点,用锋利的刀刃把骡子的脚心给割开了,挤出了一大堆的脓水和红红白白的发臭的烂肉后,终于,在骨头稍微靠里的地方,发现了异常情况。
里面,像是有个黑色的金属钉似的,就钉在骡子的脚骨中心。
见找到骡子生病的原因了,龙笑天忙又花了几文钱,从边上的铁匠铺,找了个烧红消过毒的细铁钳子,在里面的烂肉里面一探,夹住那个坚硬的黑铁条,用上内力使劲一拽,当场就拽出来一根又长又粗的,足足有三寸来长,生满铁锈的无头铁钉子。
随后,咣当一声就把那个生满岑层层铁锈,又沾满脓水烂肉的铁钉一下子扔在地上,任由人们围观。
“哟,这是什么啊?”围观的众人就惊讶的瞅着那个东西不断猜测着。
“铁,铁钉子!”刚才那个卖骡子的人,离得最近,就吞咽了两口水,惊愕的喊到。
没想到,他骡子的腿里,竟然有这么个东西,也怪不得,会疼成这样呢!
平时人们,就是手里扎根肉刺呢,都不舒服半天,不拔出来不行呢。
现在,自家骡子的腿骨里,居然被人钉了这么大个的大家伙,不疼,才怪呢!
也怪不得,会在短短的几天内,就变成了这么一副鬼模样,要死要活的啦!
“老王啊,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怎么自家牲口腿里钉了这么个东西,都不知道啊?”围观的一个认识他的人就问。
“是啊,是啊,准是被人算计了——”也有人就附和、猜测着说。
“狗草的,准是隔壁那个李二麻子干的,俺找他算账去!”卖骡子的汉子就气得满脸通红的,浑身的肉都直哆嗦,扭头就往家里跑去。
他跟那个叫李二麻子的,可是紧挨着的邻居,两家的牲口圈都是连在一起的,只隔着一个低矮的横向木头栅栏。
不过,李二麻子家的骡子却是个没用的。不光个头矮小,连腿也不够壮实,跑不快,没劲。老王家的骡子能一天拉个十趟八趟的活计,李二麻子家的就能干个四五回就不错了。
跟老王家的骡子一比,可不就是个没有的?
对李二麻子家的没用骡子,老王可不就爱有事没事的,就嘲笑两句吗。
而且,不光嘲笑他家骡子,顺带着,还嘴贱的,嘲笑了李二麻子一家。结果,祸从口出,就让李二麻子嫉恨在心里了——
所以,这事儿十有八九就是李二麻子的。不然,骡子天天在老王的眼皮子底下,除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在牲口棚里没人看着。
谁还会做这种事情,又谁还有这机会啊!
卖骡子的老王跑去找人算账去了,顺便也乱哄哄的带走了一批看热闹的人。
而晴娘他们听了,只是摇头笑笑,却是连眼睛也不肯抬起,只是顾着忙活那头骡子的善后处理。
铁钉子被拔出来了,烂肉和脓水也被挤出来了,为了不让骡子腿发炎,还得消消毒,包裹一下的。晴娘就想从附近的药店,买了一大盒子的消炎粉。倒进骡子的蹄子里。
可是,却被龙笑天笑着阻止了,却是从他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玉瓶,递给了晴娘。
“这是?”晴娘就望着那瓶精致的玉质,疑惑的看向龙笑天。
“这是我们在战场上用的刀伤药。特别好使。给它用上吧。准保一会儿就站起来。”龙笑天就笑,指着骡子的腿到。
“真要用它?你不心疼?”晴娘嘴角微微一翘,就笑着问道。
这玉质的瓶子,光从精致的做工和温润的光亮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