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不管,你们都是一家的,谁赔都是赔,反正今天得掏钱!”
“老板,我们是女人,钱都在他们身上呢。”晴娘那里会怕,直接指了李家贵和李家富俩人。
晴娘的话一下就说中了茶寮老板的心思,闻言,茶寮老板的牛眼一下就盯上了李家贵他们,带着众人狞笑着逼去。
确实,赚个钱不容易,一家人出门,身上带钱的总该是汉子们,这样安全!
“俺,俺们没钱,没钱——”见众人逼上来了,李家贵像是要被人强、暴了的小女人,忙往后瑟缩着,抱着他瘦弱的白条鸡小胸口,忸怩躲闪着。
李家富这时候也不能装作熟视无睹了,拉着李家贵往外逃去。
可是,出路却被众人死死拦住了。
“呵呵呵——连茶水带器具,一共是三两银子,拿来吧——”逮住这么个大肥羊,茶寮老板不狮子大开口,才怪呢。
原本只需要几钱的东西,也被他高高的报高了几十倍的价钱。
“不行,这是俺、俺们给爹打官司的钱,不能给你——”李家贵和李家富又那里肯舍得,忙就捂着衣服不给。
几个人就掐巴起来了,你往外抢,他就往里拽——乱成了一团。
茶寮老板人多,还个个凶猛,一群人就把李家贵和李家富他们,给修理得很惨、很惨。
嘴巴也被人扇了,衣服也被人扯了,就连李家富的眼睛,也在争执中,被人一拳给打成了熊猫眼。
晴娘一见,顿时就乐得够呛。李家富和李家贵这俩家伙,这么坏,活该被人收拾!
不过,有人闹事,就有人来看热闹,就人山人海的,围了一大圈。空气就很憋闷。晴娘见觉得气闷,就拉着木氏跑到人群外面去透气、看风景。
“晴娘,你看这可怎么好啊?”木氏一出来人群,就瞅着挤也挤不动人群,愁容满面。
她们上镇里,原是来营救李能的,现在李能没救出来,李家贵和李家富还惹上了这么大的祸事。这可怎么办啊?
“娘,没事,看俺的——”晴娘就笑了,忽然转向了衙门的方向。放声大喊,“打架了——出人命了——”
晴娘虽是个小女孩,就是喊,声调也不带高的。
可是她用上了异能,这个声音,就不一样了。声线就高昂的,悠悠扬扬的随风飘出去好远、好远,飘着飘着就飞到了衙门后院。
果然,没过多久,茶寮里面的纠纷还没有解决完呢。就听得衙门沉重的黑色大门,嘎吱吱的一声闷响,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呔,是谁在外面喧哗?”衙门里面就冲出一队拿着红黑水火棍、带着黑色瓦楞帽的衙役来。一个领头的执衣,远远的就喊道。
执衣,县太爷的贴身书办,负责县太爷的文书公文撰写,日常事务的管理传达,有现代贴身秘书的意思。
刚才,县太爷正为公事伤神,与这执衣商量对策呢,就听得衙门前面一阵吵闹,还有人喊什么杀人了的。
这下,可把县太爷给急坏,也气惨了。
青山村的四条人命案子,他还没破呢,为此,已经受到了上司严厉的苛责,让他焦头烂额。
要是再出现人命官司,还是在他衙门口,出现了人命案子,那他这个县官,就算是当到头了。
于是,他忙叫执衣去看看,把闹事的人给抓来审问。
执衣就把李家贵和李家富,还有那个茶寮的老板等人,一根铁链子给锁了来,带到公堂上跪下。
大周国的衙门,为了显示公正廉明,官员审讯案子的时候,都是敞开衙门大门,允许百姓参观的。
晴娘她们一看,也忙跟了上来,挤在人群里,看县太爷审案子。
“呔,堂下人犯,报上名来,为何要在本县门前喧哗闹事?”
县太爷就一脸漆黑,鼻孔都在喷着白气,猛拍惊堂木,指着跪在地上的李家贵他们,劈头就问。
那个样子,明显就是心情不爽,恨不得,立时就挚出几个签子,把李家贵这群闹事的刁民,拖下去狠狠打一顿。
为青山村的人命官司,他都快愁死了。特意关了一天衙门,研究案情,却又被李家贵等人寻事,打乱了部署,搅得他心情特烦!
“大老爷啊,俺们冤枉啊,是这些人打小的,还要抢小人身上的钱财,俺是受害者啊——”李家贵就尖了嗓子,用袖子擦着眼泪,委屈的哭诉起来。
李家贵怎么也没想到,他们总算见到县太爷了。可是,却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到的。
那些豺狼般衙役,上来就锁他啊,艾玛,可吓死他了。
“县大老爷,俺们才冤枉啊,是这两个花子(指李家贵、李家富),无故发疯,打碎了俺们的茶具,掀翻了俺的摊子。他们又不肯赔偿,才闹起来的。”茶寮老板忙辩解到。说完,还争着凶凶的牛眼,狠狠的瞪着李家贵他们。
“哦,是这样吗?”县官听了,忙叫上堂,几个当时在场看热闹的人,上来询问。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