潺潺的流水声响彻在耳边,微风吹拂过,院子里的花香弥漫。讀蕶蕶尐說網阳光洒落在每一个角落,温暖,而又明亮。
白色的长发落在绿色的枝叶上,便更觉得明艳可人。修长的手指中拿着一个修剪枝叶的园艺剪刀,一剪刀下去,那多出的枝桠就掉落在地。
也许是累了,他把剪刀放在桌子上,走向一边的凉亭,木屐在青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脚步声。
茶已凉,但他却未在意,把青瓷的茶杯放在手里,茶水一饮而尽。
他坐在石凳上,看向不远处的房子,眼神意味不明。
“她还没醒?”安德鲁斯穿着一身灰色的休闲服,向他走了过来。
他摇摇头,“伤的很重,连我都无法知道她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因为她,现在华夏真是一片紧张啊!不过,说实话,你知道是谁下的手么?”安德鲁斯坐下来,自然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摸摸杯壁的温度,挑挑眉,“怎么是凉的?”
他眸色冷凝,“我自然知道是谁,不过,以她的性格,我出手会令她不悦的,还是等到她自己解决了吧。”
安德鲁斯喝了一口凉茶,眉头舒展开来。他以为这茶因为温度的冷却会变得涩口,没想到,这茶自然清爽,唇齿留香。“你为她做这么多,她都不知道,值得么?”
“值得。”他没有任何迟疑,“我还会是我。”
这句话听起来有些意味不明,但是安德鲁斯还是听懂了,“你就是一个疯子!”
他笑着摇头,“那你呢?我不是让你同她多接触么?据我所知,你貌似只是见了她几次而已。”
安德鲁斯郁结,“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有多忙!见她一面都不容易,而且,你也知道,我那边还出了乱子。”
他看着安德鲁斯沉默不语,但眼里的了然令安德鲁斯无所遁形。
“好吧。”最后还是安德鲁斯交了白旗,“我一看到她,就会想到你。然后我就忍耐不了我心中的气愤……”
“安德鲁斯,那是我自愿的。”他的眼里有些不悦。
“好好好,我不想跟你吵!”安德鲁斯摆摆手,“不过,不需要把消息告诉他们么?”
他握着茶杯的手,骨节有些发白。
“不要。”他吐出两个字来,“也许,我只有这一段时间能同她独处了……”雪白的长发落在他的手心,如同上了一层冰霜。
“何必呢!如果……”
“没有如果!”他打断安德鲁斯的话,抬头看着他,“我并没有失去她,不是么?”
安德鲁斯抿住嘴唇,“可是,你并不是你。”
两人之间的哑迷谁也听不懂。
华夏。
“快!快救救倾邪!快救救她!”夏果果扑在沈千轩的身边,拉着他的手臂,脸上因为哭泣时间过长,变得红肿不堪,眼睛更是如同一个大核桃一样,嗓子也是破碎的沙哑。
“倾邪在哪里?!”沈千轩同样扯住夏果果,一夜没睡,眼里满是血丝,仅仅一夜,他下巴上就有了青色的胡茬。
“公海……黑船……R国人……”上官龙跃躺在地上,艰难的从嘴里吐出几个词来。
他们两人真的是从公海划船回来的!幸亏他的舅舅是海军,他耳濡目染一些海上知识,才得以找到回来的路线。
他划了一夜的船,手臂已经像废掉一样,没有任何知觉。
他倒是不在意手是否有直觉,而是在回想昨晚嘛那几声巨大的爆炸声,他害怕,害怕那爆炸声是从黑船上发出来的。
一靠岸,他们两人就看到了岸上站着一片黑压压的男人,他们都神情严肃的看着他们,带头的男人一脸憔悴。
此人就是那个以转学生为名头的特种兵沈千轩。
此时,他们恍然,那个处于危险的人,不仅是他们的朋友,还是夜邪帮的人,更是一名华夏特种兵!
“公海?R国人?”沈千轩的眼睛因为愤怒变得通红,“好一个R国人!”
他回头看向刺豹和特意赶来的刺鹤,“你们不要再插手了,我准备令军方插手这件事。你们最近要盯好南帮。刺鹤,你头脑灵活,你便多担待着点。”
刺鹤紧皱眉头,眼里有着担忧,“沈先生,你确定可以利用军方寻找老大么,如果不行,我夜邪帮的人马上就出海。”
“你不要忘了她的身份,她是我陆军上校,为了她,自然可以动用军方!”沈千轩面容严肃,他在部队里混迹了这么多年,如果连这点权利都没有,那他干脆退伍算了!
“好吧,沈先生,那老大的事情,就拜托你了!”刺豹和刺鹤同时对沈千轩鞠了一躬,同时,其他夜邪帮的成员也弯下了腰。
这一躬,他们行的心甘情愿,只愿沈千轩可以顺利的把他们帮主找回来。
上官龙跃和夏果果已经惊呆了!
上官龙跃还好,毕竟他知道叶倾邪是一位军人,只是,他没想到,叶倾邪已经是一名陆军上校!这可不是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