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如火如荼,叶倾邪这边冷淡的很,没有一个记者到这边采访,这边仿佛是被人遗忘的角落。讀蕶蕶尐說網
叶倾邪不紧不慢,继续指挥,“五公分,继续。”
傅中湛真是为她捏了一把汗。现在已经有了十个人离场,正在解石的只有叶倾邪这边一人。
大部分都开出了绿,不管水头怎样,起码有了雕刻性。其实主办方购进的毛料都是出绿非常高的,雕刻师们挑到了没有绿的料一是的确没有技艺,二是运气实在不行。
叶倾邪这边还在枯燥乏味的解石,只不过叶倾邪要求把毛料翻转一下,继续开。
“要不直接拦腰开吧。”一般大块的毛料都会选择大开,因为一点点开实在是太慢,最关键的是,大块毛料如果是满绿,大开只不过是能把玉石分成两部分,如果绿非常少,那就没有任何影响了,还会加快速度。
“不行。”叶倾邪态度很坚决,“拦腰会破坏里面的玉石。”
工作人员只好继续开。
叶倾邪小腹的刀口隐隐有些痛,坐在一旁休息。
坐在观众席的凤濯染看到叶倾邪脸色不好的样子,心里一紧,眼里满是关心和担忧。
也许别人不懂,现在的他就如同一个丢失了心脏的人,当看到叶倾邪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他的心脏就在她身上。
叶倾邪就像罂粟一样吸引他,让他欲罢不能。
花九因为中弹没有来,他突然觉得很轻松。回头想想,在同花九相处的这段时间里,花九仿佛变了一个人。从刚开始的懂事怯懦,到现在的娇戾任性,这让他不得不怀疑花九是不是有什么别有用心。
他父亲调查过花九的身世,只是发现她父母双亡而已,其他的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破绽,如果说花九真的是某一方的间谍,那对方实在是太可怕了。
凤濯染突然拍拍脑袋。
对了,他怎么忘记问问父亲认不认识叶倾邪了!他也发现父亲总是对他想说些什么,但每次父亲都忍住了,还提醒过他不要同花九走的太近,否则未来会后悔。
想到这里,凤濯染就想给凤杞打电话。
可是会场里不允许接听电话,他又不舍得离开会场看不见叶倾邪,所以,他决定等会儿结束后再说。
这时,他眼睛一侧,不小心暼到身旁一个灰眼珠的E国人正在发短信,也巧,他还真看得懂俄文。
那短信的内容是:我已经找到她了,她很好,你不用担心。不知道她是不是我的救赎,但是,我可以听你的试一试。还有,她还依然的耀眼。
不是凤濯染多心,当看到‘耀眼’两个字的时候,他不由自主的在脑海里浮现出叶倾邪恬淡的样子。整个会场里,他一眼就能从各种颜色的皮肤,各种颜色的头发中找到叶倾邪。
男人按下了发送键,按灭手机屏,专注的落在某个方向。
凤濯染顺着他的眼神去看,眸色突然一暗。
他的预感没错,这人说的‘她’的确是叶倾邪。
因为那个方向,只有叶倾邪一人而已。
叶倾邪的感官非常灵敏,有两束专注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她自然知道。
叶倾邪抬眼一看,原来是两个熟人。
凤濯染看到叶倾邪看向他,马上露出了一个媚惑的笑容。
原本他还等着叶倾邪给他回应,可是,叶倾邪移开了眼神,落到了那个E国男人的脸上。
E国男人面无表情你向叶倾邪点点头,叶倾邪礼貌的也点点头,然后她就收回了视线。
凤濯染失落的垂下眼睑。
“你认识她?”他用俄语问道。
那人侧侧头,看向凤濯染,“我?”
凤濯染点点头。
“认识。”那人说话依旧短小精悍。
“关系很好?你喜欢她?”凤濯染仔细打量此人的相貌,发现此人长的非常有成熟男人的韵味,正是少女们梦中的大叔情人。
那人依旧面无表情,只是眼睛隐隐有些诧异闪过,他也仔细看了看凤濯染,心中有些了然。
“劫。”那人这次没有用俄语说话,而是用了清晰标准的汉语。
这是,他说的话却令凤濯染一头雾水。
“什么意思?”
那人张了张口,却没发出什么声音,他眼里闪过阴郁,把手机拿了出来,在上面清晰的打了一句话。
凤濯染奇怪他的举动,但并没有再说什么。
那人把手机递给凤濯染,凤濯染看罢后,久久不语。
那上面用汉语写着:你是她的劫,她是你的劫。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更加迷惘。
凤濯染把手机还给那人,那人又继续打了一句话:珍惜,非凡,特殊,宽容。
四个词简洁明了,凤濯染想,这是对他的要求么?
那人把手机收好,继续专注的看着叶倾邪。
凤濯染一直沉思着那人给他的两句话,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