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最后死了,便也不会失望,更不会,绝望……
身上的伤口,似乎是更疼了,疼入骨髓,疼的颤抖,然而,即便再疼,却也压不住内心那丝丝恐惧,她竟然是这么冷血的人吗?竟然连东华帝君都不信了吗?
还是说,她以前,便也是如此,冷漠绝情?
那丝丝恐惧,似是无尽的黑洞,渐渐扩大,直至将她吞没殆尽……
十七画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她是一朵开在彼岸的花,整日翘首以盼,似是盼着那黄泉路上有人会注意到她,可是,没有,她站在那里,迎风而摆,整整站了三千年!
直到一个白衣青年从她身边匆匆掠过,她才惊讶的转过头,去看那人,然而,却是距离已然太过遥远,她只能看着那人向着奈何桥跑去,桥头,站了一位身段纤细的女子,女子看着那人,只淡定的喝了孟婆汤,而后毅然跳下了忘川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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