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未央走进书房,沉着脸色看到自己儿子抱着凤幽,精明的眼中闪过一丝无法掩盖的疯狂:“逆子,还不快放她下来!”
左季无视左未央,抱着凤幽跨出房门,扯出凤幽手中的玉笛摇了摇:“爹,再像也不是那个人,更不可能是那个人的后代。你是老糊涂了么?这不是一切按计划行事,看样子这笨丫头并不知道这笛子的来历,凤锦蓝这老家伙更不可能知道了。你就放一百个心,等过了今夜,生米煮成熟饭,爹就开心等着看凤锦蓝被气死的样子吧!”
“哼。”左未央冷哼,“把那笛子拿走,不到万分确定,不能轻易放走凤幽!”
“放心吧。”丢下这句话,左季人就不见了,只留下左未央咬牙切齿嫉恨留在书房。
左季只觉得难耐,怀中温软无骨的人儿让他片刻就觉得下腹如火中烧,更何况这个女人是左家世仇的女儿,在床上玩弄起来肯定特别带感。不跟左未央废话,他抱着凤幽飞快回到自己院中,遣退院中奴仆,他一把将凤幽扔到床上,急不可耐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饿狼一样扑向床·上诱人的女孩。
“哈哈哈哈……好妹妹,就让哥哥来好好疼你吧!”
衣服的撕裂声响起……左季猴急地想要将凤幽身上最后的遮蔽物给扯下……
早晨。
“啊——”推门而入的丫鬟看到凌乱的床铺、满地的衣服碎片,以及床头披头散发的女人时,吓得手中铜锣盆掉到地上。片刻后才意识到失礼,唯唯诺诺试探着唤了声“少爷”。
“啊——”随之而来的,便是凤幽的尖叫。她捂着脸怒甩了晕睡中的左季两个巴掌,“流氓啊——混蛋,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哇——”
嚎啕大哭声惹得好睡的左季皱眉睁开眼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不就是睡你一个晚上么,拿着。”说罢一锭金子丢到凤幽身前,左季睡得眼神晕花,咕哝着翻了个身,“下去呆着,让妈妈带个更干净的过来。”
凤幽捂着脸,裹着床单尖叫着冲出屋子:“姓左的,你们欺负人!”
左季被一脚踢醒,耳朵被提了起来:“谁敢揪我耳朵!混蛋!呃——爹……”
左未央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乐的,吹胡子瞪眼把自家儿子踢下床:“还不快去把人给追回来,你以为还是在怡情阁呢?”
“人?”左季眯着眼想了会儿,终于想起昨夜好像是凤家三小姐啊……他一个咕隆爬起来,跌跌撞撞跑了出去,一边穿衣服一边回头说道,“爹,我今晚,不,明早之前一定回来,明天办事带上凤幽,保证能气死凤锦蓝!”
“混小子!”左未央冷笑一声,视线落在凌乱的被褥上,他捡起那根玉笛,咔哒一声,折断在手里。
“琴羽……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没能忘记你……你放心地瞧着,就是下地狱,我也要把凤锦蓝给弄死!我要让你最爱的人生不如死,让你后悔当年那么对我!”
左季很快就追上哭哭啼啼的凤幽,抓住她往左府拖:“妹妹,别闹,跟我回去,我爹说要给凤府下聘呢。”
凤幽不依不饶,哭哭闹闹间把两人都拖入一处深幽小巷。左季不耐烦地把凤幽身上的床单一扯,可惜他手指还没动,整个人忽然僵硬,他吃惊地看到本该泪流满面的凤幽,露出的脸却是干干净净,眼神清明冷静,连头发都分毫不乱。
“你……你——”左季意识到大事不妙,刚喊了声就被点了哑穴,他眼睁睁看着凤幽揉着纤纤玉手,然后“啪啪啪啪”几声,几个大耳刮子就落到了他的脸上,本来还能看的脸瞬间肿成了猪头。
凤幽揉了揉手指,她用了二成的功力,效果真是不错——左季鼻血流得那叫一个畅快。
其实凤幽不知道的是,她浑身上下只穿着单薄的单衣,打人的时候左右开弓,胸前的小兔子跟主人的心情一样,欢快地上下跳动,左季又惊又怒下竟然还能看得流鼻血……
“左哥哥……”凤幽舔了舔嘴唇,凑近雕塑一般的左季,笑得春意盎然,“你说,我该如何伺候你呢?”
纤长的手指轻轻点在左季的胸膛上,凤幽视线落在左季脸上,再向下她就不想看了,看了估计会长一辈子针眼。她的指尖微微一用力,左季便颓然倒在路上,浑身肌肉抽搐,冷汗瞬间流下。
“呜呜……”左季拼命眨着眼睛,全然没有方才那种得意猥·琐之色。
凤幽想起那根玉笛,她在昨晚第一时间就把左季迷晕,仔细看过那个黑色小骷髅,尽管做工精雕细琢,却还是没有正品的神韵,这跟笛子,是赝品。她冷笑着拍拍左季的脸颊,涂了鲜红丹蔻的指甲在路边的青砖石上敲出清脆的响声。
“听说二十年前,左未央也是像你这样,试图把一个美人弄上·床,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被剥光衣服抽打一顿,挂在京城城墙上,啧啧,看来老鼠的儿子真是会打洞,连衣服都自己脱了,我就帮你一把,把你挂到城墙上,可好?”
左季的脸涨成猪肝色,任谁也不喜欢听这种揭人伤疤的事。奈何他现在又硬又难受,浑身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