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或是输了点就不会再继续赌下去,在我的脑海中的他,就是那些抗战片中的龟田二郎,一副猥琐的样子,他平时特别爱计较,在赌钱的时候,那个欠他一块钱,他都会记得,但他欠别人的钱,再多他都想赖账不还,还特别爱吃女生豆腐,记得有一次,他和他们班的几个女生,在我住的地方玩,因为我和书富租住的房子很小,所以我们卧室就是客厅,有朋友去我们哪玩,都是坐在我们的床上,记得那次他们班有个叫易林的女生和他做在一起,郑健太他妈的贱了,他把手放在易林的背后,从侧面看着就像他是抱住易林一样,那天他时不时的故意不小心的去触碰易林的后背,趁机吃点豆腐。而我们每次一起去网吧包夜,他会看上一夜的毛片,但他永远是那种饱死眼睛,饿死JB的男人,虽然他是这样一个十足的贱人,但他对兄弟却非常义气。如果说真的要在面对死亡时,只能选择一个人活下来的话,他会毫不犹豫选择自己去死而让兄弟活下来。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成了我一个好兄弟,我是一个玩世不恭的男人,我不许别人在我面前拿我和唐小姐开玩笑,但我却经常拿别人的暧昧开玩笑,郑健和田微就是我攻击的对象,记得有次我们几个在球场上看人打球,田微也在,我是一个不爱看任何运动的人,也许唯一会的运动就是打架吧!所以那天我根本不关心什么球赛,我一直在调侃郑健和田微,我用老牛般的声音僵硬的唱着黄品源的那首《小薇》“有一个美丽的小女孩 她的名字叫作小薇 她有双温柔的眼睛 她悄悄偷走我的心 小薇啊 你可知道我多爱你 我要带你飞到天上去 看那星星多美丽,摘下一颗亲手送给你”当时好多的人看着,郑健和田微的脸都红了,可我却一直不依不饶的唱着,最后郑健那个贱人既然被我唱发火了,满操场的追着我打。他平时就是一个傻B,我们有次去南明河游泳,郑健这个傻B竟然带着眼镜就下水了,结果如他所愿:眼镜落水了,妈的,害我们几个帮着他找了一天。当时我虽然是二轻的王,但我平时也是一个十足的二货。和他们几个兄弟在一起,我就是一个孩子,每天都是没心没肺的嬉戏着,我有次喝醉了,在操场脱光了上衣,光着膀子。在操场上像个流氓一样瞎逛着,郑健那晚从学校浴室那边提着一壶热水回来,正好遇到醉意正浓的我。我看到他,马上就阴笑了起来。他见我对着他阴笑,知道我要玩他了,妈的,他撒腿就跑,但我当时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异常的兴奋,才跑了几米,我就一把抓住了他,然后拖住就满操场的跑,我边跑边大声的喊叫。就想疯子一样,所有看见我们的人都抛来厌恶的眼光,但他们永远只能在心里咒骂我们。如果他们眼神稍有让我不爽的,他们的后果会很惨。我和郑健上一次见面是在12年去学校拿毕业证的时候,到现在已是快两年的事了。我好想他们几个兄弟,虽然平时我们也有联系,但快两年没见了,记得我们分开那晚好伤感,我,书富,小马,他,我们四个在贵州民族学院的堕落街开了一个房间,说着分开以后的无奈和不舍。但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第二天郑健给我们三个买了一包15块钱的贵烟,哽咽着离开了。两年了,我万万没有想两年后的重逢会是以这样的方式见面。妈的,我一定要让那些人付出沉重的代价。一路上我一直在心里默念着:“郑健等我,兄弟张六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