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将丁万冲和米心剑背上的虎刺蛇荆除掉。
高台上,木震东看到楚峰的所作所为,连连点头。而木开山和木开河,以及几位年轻的精英弟子,看向楚峰的目光中,也都是面露敬佩之色。
“没想到,林山公子不但身怀绝技,而且宽宏大量,心胸非常人所能比,没有半句讥讽丁师兄的话,这可真是以德报怨了!”
“是啊,太难得了!林山公子这种雅量,很值得我辈学习!”
“没错!等一会儿酒宴摆开,我要敬林山公子一杯酒,聊表尊敬之意!”
台下的众位精英弟子,围绕着眼前的楚峰,忍不住交口称赞。
听到四面八方对自己的称赞之声,楚峰心里暗暗叫好!
楚峰扪心自问,自己并不是卑鄙无耻的小人,但也不是以德报怨的君子,应该是那种快意恩仇之人——别人敬我一尺,我敬别人一丈。别人辱我一眼,我辱别人一脸!
刚才,看到丁万冲师徒俩人负荆而来,楚峰心里便盘算好了,自己和这师徒俩人的矛盾,可以见好就收了。
一来,自己要在天机木家的机关房里苦练武技,接下来要在木家住上一段时间,这段期间显然是宜结友,不宜结仇。
二来,丁万冲毕竟是木家家主木震东的亲传弟子,又是第五十代首席大弟子,在木家的影响力应该很不小,打他一个人的脸,却会让很多人脸上难堪。
三来,自己如果退一步,至少在表面上宽宏大量,化解这个矛盾,无疑会让很多木家子弟对自己怀有好感,这比为打丁万冲的脸,而得罪很多木家子弟当然要好得多。
现在看来,楚峰算计得完全正确。
在众多的木家弟子中,没有几个人同情丁万冲师徒,而都在称赞“林山公子”是个手段高超,心胸宽广的奇人。
“好!难得林山公子宽宏大量,之前的这点不愉快,就此揭过!”木震东点点头,说道,“现在日当正午,酒宴已经备好!林山公子,可愿与老夫共谋一醉?”
“呵呵,好说!”楚峰抱拳相谢。
……
木家的知味楼,从一楼到三楼,酒宴一共开了三百多桌。
楼内菜香扑鼻,酒香四溢,酒桌上摆的是各种大块头的珍禽异兽之肉,还有各种花花绿绿、吃下去可以提高武力的特色菜肴。
而酒水也是上好的果酒和药酒,都是木家的内招好酒,在外面的集市上是买不到的。
楚峰作为贵宾,坐在了三楼东首的第一桌上,和木震东夫妇,以及几位家族长老同桌而饮。
旁边的一桌,坐的是九山十八脉颇有名望的武者,甚至有四大势力的来使在内。
木巧雪因为脉痛一事,导致天机木家焦头烂额,这件事早就在九山十八脉传开了。而一些和木家交好的武者,自然会上门慰问一番,同时四大势力也派了特使,带着慰问之礼上门。
在楚峰身后的这桌酒席上,坐的就是九玄宗和风雷武馆,这两家势力派来的特使,却并没有恐门的来客。
能够坐在这张贵宾椅上,见识这些九山十八脉的武道名流,对楚峰来说是个非常难得的事情,楚峰脸上淡定,心里自然也非常兴奋。
“杨兄,话说最近咱们九山十八脉,还真是多事之秋啊!”
酒酣耳热之际,一位穿着藏蓝色劲装,明显是风雷武馆的武者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左兄,此话怎讲?”
“话说前些日子,恐门一位名叫楚峰的苦丁,和她的妹子放火烧寨,一起逃出了恐门。此人大难不死,可能是有了一番奇遇,没过几天,居然把熊氏五虎的四虎和五虎给杀了!现在,恐门已经发下十万银的悬赏令,四处通缉此人呢!不过,此人应该也不简单,可能会和恐门周旋一番!”
姓左的武者喝了口酒,又说道,“再说我们风雷武馆,前几天,师尊派我们风堂和雷堂的四位高手出马,联手捕杀一条黄金战蟒,现在黄金战蟒下落不明,而雷堂高手唐动也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多半是遭遇不测,师尊正派人调查此事!”
“再说天机木家,木小姐的脉痛一事,也够让木家上下折腾的,好在有贵人出手相助,总算有惊无险!接下来,九玄宗可别再出什么乱子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