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陆姑娘万事小型,切莫出府。这两起案子实则都是冲她而来的。”王朝等人领命退去,翠鸣也不敢打扰展昭文案,默默收拾这房间,心中惶恐不安,先是铺子再是家中,窃贼放着值钱的物件不偷,到底在找什么?
苏琳这回是真的被大姨妈折磨惨了,方才强撑着出了一趟门,回来又翻江倒海地痛,痛得她浑身发冷手脚无力。汤婆子似乎也无甚效果,可这是唯一能令她稍感温暖的东西了,心里只能不断自我催眠,睡吧睡吧,睡着就不疼了,睡醒就好了。
展昭进屋时便见她脸色惨白,眉头紧锁地缩成一团,低声呜咽。“苏琳!”他疾步来到床边,伸手失去她额间的冷汗,“怎么了?哪不舒服?”她潮湿的睫毛抖了抖,费了好大劲才睁眼看了展昭一眼,声音轻飘:“肚子痛。”其实除了肚子痛,她觉得全身的关节也都痛,这大姨妈来与不来都叫人坐立难安。闻言,展昭当即要扶她起身:“痛得可厉害?我带你去请公孙先生瞧瞧。”
“不要,我不想动。别理我,痛过就好了。你赶紧查案去,这回连住处都被人洗劫了,我到底招谁惹谁了?”苏琳说着往被窝里钻了钻,方才他掀开被子带起一阵风来,让她觉得冷。展昭哪里能看她痛着置之不理,瞧她这脸色,白得吓人,连嘴唇都失了血色,耐心地劝着:“查案也不差这一会儿,我先带你去找公孙先生,并不治怎会好?”
她更往被窝里缩了缩,小腹的绞痛一波接一波,痛得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辛苦地闭了眼:“我想睡觉,你先回去吧。”他的手指落在她眉间,欲抚平她眉间的皱痕,她舒服地叹了声:“展昭,你好暖和。”展昭一愣,这次惊觉掌下的脸庞微凉,她盖着被子怎得还这样凉?不由问道:“你觉得冷?”
“嗯,抱着汤婆子都暖和不起来。”她贪恋地用脸蹭着他温热的手掌,忽然睁开眼,虚弱一笑:“展大人,人家好冷,帮我暖一暖可好?”展昭迟疑了片刻,起身将房门关好,竟真的在她身旁躺下将她拥入怀中,她的身子果真偏凉。苏琳有些恍神,她不过随口提提,他竟当真了?那她便不客气了,当即朝这火炉贴了上去,除了真切的温暖,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慰藉,腹痛似乎一下子减轻了许多。
随着她的贴近,展昭觉得下腹一阵温热,伸手一探,竟真的是个汤婆子。这种天气,她盖着被子,又抱着汤婆子,竟还能手脚冰凉,实在难以理解。见她眉头舒展了些,他不由也松了口气:“可好些了?”
“嗯,不过在我老家的西风里,取暖一般都要把衣服脱了,以期达到最佳效果。”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衫熨再她心底,暖了身心。展昭盖着被子就已觉得后背除了一层薄汗,哪里受得住再在腹部搁一个汤婆子?伸手将其搁到她腰后,嘴里道:“都能说戏了,想来无碍,既然无碍,我可要问案了。”
因暖了身子,苏琳不适稍减,有了说笑的心思:“展大人好手段,问案问道床上来了。”说着又摸索着将汤婆子塞回下腹买少了汤婆子她觉得肚子凉飕飕的,“我肚子痛,要热敷。”展昭无奈,将她翻了个身,让她后背贴着自己的胸膛,再将汤婆子塞到她怀中,而后手掌覆上她的腹部,道:“这疼?”她将他的手掌往下挪了几分:“这。”
“怎会肚子疼?”他的手掌贴在小腹上温温地发着热,暖流源源不断地自掌心传入她体内,缓了疼痛。她被暖得有些昏昏欲睡,懒懒道:“久别重逢的月事来袭,展大人,当不成爹可失望?”提及此事展昭不禁恼怒起来,厉声道:“还敢开这种玩笑!你可知你那日的说笑被珠儿听了去,现下开封府上下都在传你有了身孕!”
咦?!苏琳半扭过身子看着他的怒容:“当真?”展昭瞪眼:“你当我像你一般爱说笑?一再劝你谨言慎行,怎得就是听不进去?你还要不要名节?”苏琳想说她不是太在意,可见他满面怒意,识相地闭了嘴。展昭叹了叹:“早些将婚期定下吧,省的再受流言滋扰。”
“有身孕的流言过不了多久便不攻自破,怕什么?”她还真没想过成亲,展昭将手臂紧了紧:“传出这样的流言,无论有没有身孕,你都没有清白可言。此事由我安排,不得有异议!”苏琳恹恹地哦了一声,反正时间还长,先应了他再说。说罢私事,该文案了,“今日窃贼入室行窃时你可在家?”
“我肚子痛一直在房里睡觉,迷糊得听到外头的动静,以为是翠鸣回来。后来听见有人开我的房门,我还当是翠鸣进来,问她做什么,然后就静了下来。我起床后才发现家里遭贼了。”幸好窃贼没有起歹念,若不然她被大姨妈带走了半条命,该如何反抗自保?展昭心里沉甸甸地,“据翠鸣所言,并无丢失什么值钱的物件。恐怕还是与上回的玉石有关。”玉石已经被盗走,他们卷土重来是为何?莫不是陆明兰留下的东西不止有玉石?
“那玉石到底是什么东西?”苏琳觉得自己是在太冤,好心没好报,真真是红颜祸水,她就不该行善!往后再遇到这样的事直接打发去开封府,有事找110就对了,个人千万别逞强。展昭将陆明兰的身世告知,又道:“据陆姑娘所言,那玉石上刻着于清教密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