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抓住她在他下腹乱戳的手,皱眉道:“莫要胡说!我宁可不要孩子!”她憋着笑,问:“那你爹娘会不会夜里托梦给我,叫我离他们的儿子远点?坏我儿前程,还想害他绝后!在纠缠不休我们就要亲自动手带走你!”展昭叹了叹:“尽胡说八道!”
话匣打开了似乎就关不上,苏琳转了转眼眸,嘟嚷着:“那个宝七是怎么回事?”他对宝七没有越礼之举吧?展昭苦涩一笑:“早些年味破一桩案子,劳烦江湖上的一个朋友相助,谁知竟害得他因此丧命。宝七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她因此对我心存怨念,恰逢你落崖生死不明,她便趁虚而入想去我性命替未婚夫报仇。”
“那……她真跟我一模一样?”他对她搂搂抱抱的,对宝七是不是也这般热情?展昭仔细端详这她,良久才道:“模样倒是相似,不过性情却截然不同。”她的灵动和张扬是独一无二的,谁打都代替不了。她咬了咬唇:“你和她相处了那么久,有没有对她心声好感?”听翠鸣说宝七温柔娴淑,安分守己,就连说话都轻声细语的,还有一张跟她一样的脸!这简直就是他心目中的完美女性,想不动心都难吧?
展昭双眸一亮,笑开来:“我也奇怪,宝七的性子要比你好上百倍不止,我怎么就是感觉不对劲?怎么看怎么别扭。”她狐疑地瞪着他:“真的?你叫我改这改那,宝七不就是改过自新的问哦吗?你还不满意?”他含笑摇头:“胃口被你养叼了,你若都改好了,我训斥谁去?你若变得那般安分守己小心翼翼,谁来口无遮拦地说笑给我听?我若是硬要纠去你的不好,我该去哪里寻那不好也是好的姑娘陪我共渡一生?”
“油嘴滑舌!展大人了不得,都学会说花言巧语哄姑娘家欢心了。”嘴上虽抱怨,可心里却甜滋滋的,忍不住弯了眼睛,道:“那丁姑娘呢?我走了之后你有没有跟她眉目传情?”展昭无奈,醋坛子!“你虽不在,可到处都是你的影子。你说你下辈子要当一棵银杏,让我记得去看你。你又说只要心里有你,那随便哪棵便都是你。我的心早已被你填满,放眼所见皆是你,如何再与其他姑娘眉目传情?倒是你,心中可有我?转眼就相亲且谈婚论嫁,若不是滑了一跤回到这来,是不是就要嫁做人妻了?”想起这茬来他就心生郁闷,他记得她说那个男人提出了非分的要求,还对她纠缠不休,这令他很是不悦。
苏琳见话题转到自己身上,也不遮掩,侃侃道:“我娘说我离豆腐渣不远了,叫我赶紧嫁,我也是被逼无奈。至于后来谈的按个对象,瞧着挺正派,没想到交往才四个月就急着结……呃,成亲。还说要带我去看他的房子,结果却是想让我搬去跟他同居!我狠狠骂了他一顿,果断踹了他。”展昭静静地听着,心里极其恼怒,这样觊觎他的女人,着实可恶!
他含怒的俊颜在火光下晦涩不明,她突然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印了一个吻:“我的男人生得这般颠倒众生,我一定要盖个章定下来,省得被别的姑娘惦记。”她这一吻这一番话消了他的闷气,笑意怕上嘴角:“既知抢手,那更要赶紧定下,姑娘考虑的时间是否能缩短一点?”她又被他逗乐,极力忍这笑:“不行!若这点时间都等不得,那往后的一辈子该怎么办?汴京年轻貌美的姑娘一茬接一茬,展大人可守得住?”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他今日的表现极大地取悦了她,哄得她心情大好,主动在他唇上印下几个吻,以示奖赏。只是这一来一去又是一番唇舌交缠的激吻,刚刚退去的清朝再度迭起,几乎烧光理智。然而展昭还是生生扯回理智,喘着粗气看着同样意乱情迷的苏琳,替她将松开的衣领拉好,哑声道:“莫要再撩拨了,我……”后面的话被她的唇堵在口中,眼中的一丝清明又黯了下去,再度沉溺其中。刚整理好的衣裳又松了开,四肢交缠难舍难分。
虽欲火难耐,展昭还是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他不能就这么要了她!一旦打定了主意,她便再难诱惑他分毫。本来在男女情事就是男人主动,他既不配合,她亦无能为力,只能嘟嚷着迷糊睡去。她睡得香甜,却苦了他一夜欲火煎熬难以成眠。心叹着姑娘心眼着实太坏,既然已经如此怎得就不肯随他回一趟常州?要这么折磨他到何时?
隔日,被折腾得几乎一宿未眠的展昭多少有些精神不济,而苏琳一路上都在马车上补眠,惬意得很。这一日未到傍晚就投宿了客栈,点了满满一桌菜准备好好吃一顿,还未动筷,不知从哪跑来一只小奶猫,绕在苏琳脚边喵喵喵地直叫唤。苏琳一乐,指着小猫道:“瞧,我果然有猫缘,连小奶猫都绕着我。”
展昭瞄了一眼,淡淡地笑了笑,不置可否。苏琳的目光在桌上巡视一圈,夹了块鱼放到小猫跟前。小猫嗅了嗅,毫不客气地狼吞虎咽起来。个头小小的胃口却不错,一快鱼几口就如数吃下,还意犹未尽地舔这嘴巴朝苏琳喵喵叫,水灵的猫眼瞅得苏琳心都软了,便又夹了一块丢给它。第二块还未吃完,就见小猫突然倒地抽搐不止,小小的身子猛地拱了拱,咳出鲜血来。
苏琳被眼前的情形下的起身后退了两步,险些被撞倒的椅子绊倒,这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