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说厉鬼找他索命,这才成了现在这幅模样。请了大夫,也做了法事,却丝毫不见起色。”
展昭眉头一皱,后来才变成这样的?陈元乐再次遇见那女鬼来索命?女鬼既然来了怎么没有索命?反倒像故意将他们耍得团团转。按下心头困惑不提,交代了一番事宜便匆匆赶回开封府复命。
案子虽然棘手,却也不能急于一时。暗中在陈家里外安排了人手之后便也只能耐心等待厉鬼现身。展昭想着许久未曾得空与卓无冬一叙,打算趁这个空挡上门拜访,顺道打听一下吸食鲜血的奇事。
才出得开封府大门,便撞见了寻他而来的丁月华,她的气色好了许多,想来不日即可启程回茉花村。与她寒暄了几句,歉然一笑:“月华,我真要去拜访卓中镖头,怕是不便招待你,晚间若得空,我再登门拜访。”
丁月华却道:“当日卓总镖头也助我度过难关,我还未能有机会亲自答谢他,不如今日同给你一道去给他道个谢。”
展昭有些意外她会如此作答,笑笑应下。今日见她总觉得她有些不同,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同,无心细想,走在前头带着她朝卓府去。二人在卓府巧遇了前来取冰的苏琳,展昭同苏琳只点头打了个招呼。对丁月华同展昭在一块并不意外,她一早便知道她不好打发。丁月华听了唐诺的话之后心里有了新的打算,苏琳是唐门圣女一事,展大哥大概还不知晓,否则怎么还会跟她在一块?圣女终身不得婚嫁,展大哥总不会为了她终身不娶吧?
卓无冬对丁月华来访很是意外,他与丁月华不过几面之缘,且都在她病中。她去云隐山寻唐诺以及结果时出手相助皆是为帮展昭,与丁月华无半点关系。听她说这感谢的话,他一笑置之,只道了句姑娘客气了,便再无下文,令丁月华颇为尴尬。
而后卓无冬只顾同展昭讨论案情,将丁月华彻底晾再一旁,丁月华也不好就此离去,只能在一边旁听;心中不禁恼怒,她当他是古道热肠的侠士,不料他竟这样目中无人!卓无冬本就不喜与女子打交道,更不将女子放在眼里,自然也未将她不悦的神情看在眼里。展昭心细,虽留意到丁月华的不悦,却不便多言。卓无冬就是这性子,姑娘家在他这大多讨不着好。好意道:“月华,讨论案情乏味,不如你先回去吧。”
“不会,这案子多少与我有关,我也想听听,或许能帮上忙也说不准。”
闻言,卓无冬嗤笑:“丁姑娘,你如今还是安心休养为宜。破案之事自由开封府的捕快操心,你一个弱女子能做什么?莫添乱才是。”
丁月华不想卓无冬说话竟然会如此不留情面,又羞又恼,语气难免生硬起来:“卓总镖头可是瞧不起女子?”卓无冬品了一口茶,淡淡道:“之事看不惯你这样的女子吧了。”展昭赶忙低头喝茶,掩去面上的神情,卓无冬还是如此,向来嘴上不饶人,寻常姑娘都招架不住他的毒舌。
好在他多少还是看在丁氏双侠的面上留了几分情面:“既然此案与姑娘有关,姑娘关心也是人之常情。如此卓某倒想听听姑娘的高见。”展昭见气氛稍稍缓和,连忙言归正传:“这案子诡异非常,凶手神出鬼没。除了杀害陈张氏,以后几次出没均为害人。似乎有意制造厉鬼索命的假象,此外,据我推测,凶手似乎喜食鲜血。”
“展大哥,杀害陈张氏的凶手跟馄饨摊下毒案可有关联?”
“两起案子皆针对陈家,极有可能是同一人所为。凶手似乎想慢慢折磨陈家,先是下毒迫害陈民夫妇入狱,再取陈家大儿媳妇的性命,接着又利用七月鬼门打开的民间传说制造厉鬼索命的假象恐吓陈家的两个儿子。如今陈元喜萎靡不振,陈元乐吓得神志不清,刚满周岁的孙子也因缺乏照料而病倒。”顿了顿,展昭叹息:“就连在狱中的陈民夫妇也认定是厉鬼索命,有些魔障了。”
卓无冬以手指敲击桌面:“女鬼喜食鲜血?这倒稀奇。”丁月华只觉得头皮发麻,然而她的关注点多在下毒一事上,“既然女鬼那边没有头绪,不如从碧落九天入手。碧落九天可是出自唐门?唐少主那可有线索?”
展昭将自唐诺那得来的线索说与二人听,可唐门叛徒刘润生的落下也无迹可寻,同样是没有头绪,案情有陷入胶着。丁月华想起唐诺的话,迟疑了一下,朝展昭道:“展大哥,我听闻苏姑娘不是汴京本地人,你可知她的来历?”
她忽然提及这个,令展昭和桌无冬困惑不解。展昭顿了顿,道:“她是个孤女,我在途中与她偶遇,顺道带她到了汴京。”丁月华这么一提,又勾起了他对苏琳的疑虑。
“可我自唐少主那得知苏姑娘是唐门新任的圣女,你看,这之间可有关联?”
卓无冬薄唇一勾,丁月华不简单。展昭生性耿直,重以大局。若苏琳身份可疑,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接纳她的。一直以来苏琳虽行事有些出格,可终归是与人无害;若牵连到下毒案,那结果不言而喻。
展昭一愣,解释道:“那不过是唐少主一厢情愿的想法,苏姑娘绝对不会担任唐门圣女!”
丁月华有些着急:“可是,若不是事出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