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而无动于衷,更无法闪着圣母的光芒成全他们!
丁兆兰根本没留意到苏琳含怒离去,急切地盯着展昭,道:“展昭,你说呢?若月华好起来,你们……”展昭自方才就留心到苏琳面色不好,心知丁月华的话令她心里不快;可眼下的的情形令她不得不以丁月华为先,只能暂且委屈她。她愤然离去,他心中不是没有焦急,却脱不开身。那头丁兆兰一再追问,丁月华也满脸希冀,只能含糊道:“只有好起来才有以后,你说是吗?”
虽无明确答复,可也未把话说死,丁月华心满意足地以为在展昭怀中闭眼小憩。良久,展昭以为她睡熟,想扶她躺下,稍一动便惊醒了怀中的人。丁月华楚楚可怜地哀求他别走,丁氏双侠也在一旁朝他使颜色,无奈,只能压下心头的焦急耗在这。
卓无冬扫了眼丁氏双侠,心生不满。虽说丁月华命悬一线,可也不能当着苏琳的面如此行事。在看展昭,只见他眉头紧锁,眼里透着无奈。略摇了摇头,他就是太过心善,才会常常让自己处在两难只地。而这丁姑娘,娇娇弱弱加叫人那难以拒绝;苏琳与她相比,太过刚强。而,过刚,易折。
苏琳愤恨地出了院子,心里不断咒骂,要死了不起吗?就能这么明目张胆地横刀夺爱?什么叫做展昭心里自然有你,为了展昭你更要撑下去?简直是逼迫!那种情况之下,他们要展昭如何作答?展昭那人,不用想也知道会以大局为重,八成会先应下再说。
急急走出很远,把丁家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遍才觉得胸中闷气稍除,冷静下来之后又忍不住叹气,生气又有何用?如今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权宜之计,算不得数,先哄得丁月华打起精神熬过这一关才是眼下的要事。展昭也辛苦,她再与他置气岂不更为难他?罢了,她去熬点鸡汤给她补补身子吧。自己的男人总归还是要自己心疼。
蓦地,一个清冷的声音犹如一通冰水当头浇下——“苏姑娘,行色匆匆是要去哪?唐诺倚在回廊处含笑看着她,手中还捏着半块馒头,廊下水面上聚集着群。苏琳虽心里发憷,面上却不甘示弱,朝回廊下的水面瞄了眼,道:“唐少主好兴致。”
“展大人这几日为了丁姑娘忙前忙后不遗余力,当真令人动容。不知姑娘作何感想。”唐诺撒了些馒头屑入水,引来鱼群竞相争食。“我若是姑娘,可没这般肚量。”
苏琳目不斜视地盯着水面下鱼儿墙式,莫名想到了自己与丁月华。嘲讽一笑,他这是想挑拨离间?“唐少主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唐诺似死自言自语:“失之毫厘,差之千里。丁姑娘熬不过此劫也不奇怪。
苏琳猛地抬头盯着眼前俊逸得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男子,他到底意欲何为?这番话若是落到旁人耳中,只怕又会引起误会。正色道:“唐少主用毒一绝,怎会失手?丁姑娘吉人天相,定会平安脱险!”
唐诺轻笑一记,将手中的馒头尽数撒落,拍了拍手:“苏姑娘,唐某自觉与你一见如故,想赠你一物,能助你防百毒。”苏琳警惕地后退几步,一见如故?当她是三岁孩童吗?左右瞧了瞧,四下竟然无一人!得尽快脱身才行。唐诺看穿她的心思,眼里透着必得之色,缓缓靠近,冷声道:“若想丁姑娘平安脱险,姑娘还是接受唐某的一番好意为好。”说着,抓起她的手,撸起她的衣袖,露出光洁的手臂。
苏琳想收回手,奈何被他仅仅扣住,半分动弹不得。焦急道:“你要做什么?”
“那日听闻姑娘自称有千年难得一见得体质,唐某好奇得很。姑娘可否愿意随唐某回唐门?唐门自不会亏待姑娘,姑娘想被奉为圣女,日后便是唐门圣女。”果然是那日无心之言惹来的祸事,苏琳心中暗恼,急忙道:“唐少主误会了,那不过是我的笑谈,当不得真。”
“当不当得真只有试过之后才能知晓。”唐诺眯着眼笑得云淡风轻,笑得苏琳脊背发冷。 “若天花水痘痨病真奈何不了姑娘,那姑娘便是唐门圣女。”
苏琳心想,他该不会当她百毒不侵,想拿她试尽天下奇毒吧?无论如何都要打消他的念头。“自古以来圣女皆要是处子之身才能服众,我已经不当处女很多年,实在难担此重任!”
“哦?”唐诺不以为意,“是不是处子口说无凭。”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都在想要在这里说什么,每每到了写的时候忘了事先想好的内容……今夜晴转多云,春光明媚,努力存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