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博告诉苗儿。
“你说的很真,张大哥....。”苗儿尾声拉的很长。
“就像前几天,多悬啊。”张博看着她那调皮劲说。
“今天你给我下药,我欢迎,我真想不通,上次下药的为什么是胡舔,不是你张博。”苗儿摇着头,在不大的房间里度着步子。
“活的那贱,我都是你爸的年龄,都有孙子的人。”张博提醒她说。
“这不成问题,女为悦己者容,代沟会填平的。”苗儿笑着看着张博。
“苗大夫,你早晚要吃亏的。”张博郑重提示。
“看吃谁的亏,要不,你做我干爸爸,我亲亲你。”苗儿要来真的,张博有点慌神。
“别别别,我做你的哥,这样不挺好嘛。”张博说。
“怕了,正人君子一个,现在还有这种人。”苗儿有点失落。
门开了,赵继承把菜端了上来,点了六道菜,后边的俩个女服务员却送来八道菜。
“今天,我请张大夫,当然,苗大夫和张大夫是朋友,同样请了。你们先喝,客人很多,等我安置完后,上来陪二位喝两杯。”赵继承领着两个服务员走了。
“来,张大哥,一人一瓶,自斟自饮。”
苗儿分给张博一只杯,自己拿了一只杯。张博也打开酒斟满了杯子。和苗儿碰了一下人后喝了小半杯。苗儿是满杯一饮而尽。然后二人用筷子夹菜吃。
“你们报农合是怎么搞的。”
“由胡舔打农合单子,具体怎么处理我就不知道了。”
“谁划价,谁收款?”苗儿一边喝酒一边问。
“收款划价由药房的孙理和胡一梅,单子由她们转给胡舔,胡舔打完后再上你那报。”张博如实回答。
“外地人那部分药呢?”
“是从越庄药材公司进来的,胡舔的一个同学在那里。”
“那就是说你们有两份帐,两份收入。”
“现在我只看病,开药方。”
“每天收入多少钱不知道,多少农合款不知道,多少张农合单肯定也不会知道。”苗儿分析着说。
“我和李易都不知道。”张博好像明白了苗儿的意思。
“你问这干什么?”张博又问。
“我在提醒傻子,嘻嘻!”苗儿又端了杯,菜吃的也很猛,好像她很舒心。
“你说我。”张博很善意的笑了,他的声音极具磁性。
“你们工资多少?”
“三千元。”
“这里面有问题,你们六个人,农合、公共卫生药品、回扣加上补偿,像你们那个所,每人每月工资至少万元以上。”苗儿吃着龙虾说。
张博吃了一惊,手停在半空中。
“你们的返回款各项加起来是四万多,听说外地就诊的人要比当地的多,他们不走农合,都是交价药,这份收入不亚于农合报销,你算一下这个帐。”苗儿一条一理的说。
“我明白了,但无回天之力,案上鱼肉,任他们宰割啦。”张博所说,他感到了无能为力。
“他们肯定还会套取农合,收老百姓的一部分,在套取一部分。”苗儿肯定的说。
“那不是犯法。”张博知道国家的钱不能乱弄的。
“只要市里、县里不死追查,只看表面帐,是不会出问题的。”苗儿告诉他。
“来,不谈这些,别去想这些,国家自会有办法的,院长都睁只眼闭只眼,何况下级,来,咱哥妹俩端一杯。”苗儿来了酒劲。
“你的酒好大噢。”张博和她同饮而尽。
“我能喝白酒七斤,信不信由你,要不今天赌一下。”苗儿成了酒大侠,成了巾帼英雄。
“少喝一点没错,对身体好。”张博总是提醒。
“没事儿,今天你喝一斤,我喝三斤。所以你的少喝点。”
张博心想:只好如此,这位非善类,别闹出什么动静来。
二人喝了一会酒,张博想起个问题:“苗儿,诊所开业那天,院长和齐数为什么酒没喝完就走了。”
“他那天回去说,只想和你亲近,但好像有压力和不爽的感觉,所以就回去了。他倒是很想念你,只是你们没有机会接触。”
“原来如此。”张博说:“我并没有留意他的情绪变化。”
“他也是文学爱好者,写过很多文,很敏感,因为没发表过文,不似你,发过很多学术论文,还获过奖。”苗儿说:“他就连做爱也不会显露表情。”
“我的事你怎么知道。”张博夹了一块春芽豆腐。真香。
“只要关注哪个人,就会对哪个人了解的多。”苗儿脸一红。
“他的事呢?”
“谁的事?”
“吕志做爱时的表情。”
“听说的,院里的职工们,齐数也说过。”
苗儿紧张了一下,筷子差点掉在地上,说走了嘴。
“来春芽豆腐,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