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老了,我以后就靠你来给我幸福。”
“行,你放心,我不找任何女人,给你攒着,让你好好享受。”
“孙理那边怎么办?”
“没事的,我十天八天给他一次。”
“你为什么要捡破烂?”
“那时我不懂。后来,在一个晚上,她去缠我爹的时候,我在窗下听到的。所以,我们互不干涉。”
“去搞点吃的,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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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舔驾车来到卧佛山医院,将车停在石榴树前,他径直走进办公大楼,进了院子办公室,办公室里苗儿也在,齐数也在。
“院长好,齐站长好,苗儿大夫好。”胡舔的挑花眼贼亮,目光停在苗儿的胸脯上,但很快收回目光。
“胡所,有事?”吕志手夹着烟,举止优雅的问。
“电脑总打不开,只要一上线就停住,影响工作进程。”胡舔有原因而来:“让人去看一下。”
“苗大夫去看一下。”吕志说,苗儿分管农报销,应该她去才对,胡舔是知道的。
“什么时间去。”苗儿问,心里明白,猫要来**。
“越快越好。坐我的车去,回来送你。”胡舔笑着说,挑花开了。
苗儿穿的是工作服,脚上是拖鞋,她本想回宿舍换衣服,没想到胡舔猴急,随他去吧。
苗儿冲院长一乐:“胡所长,我们走。”
“院长,我们过去。”胡舔说:“站长,没事去玩。”
“今天又防疫,没有时间去。”齐数挥了挥手,母狗眼皮里的眼睛放大光彩,苗儿真tm幸福,多少男人都想着你,你却不肯,今天胡添会不会得手呢?他也不敢,那是院长的宠儿,别找不自在,要找还去玉足堂吧!
胡舔色胆包天,把苗儿拉倒了临仙楼,他不仅是要上苗儿的问题,而是上了苗儿以后,苗儿就会是他身边的一个人,一条战线上的人。让她在院长枕边吹吹风,再把王允的位置弄过来,自己成了名副其实的正所长,所里每年近百万的收入任意支配,供自己的儿子上大学。所以他的算盘也就打在九九八十一上。
“苗大夫,我们吃过饭在去所里,四菜一汤。”胡舔笑眯眯的。
“要快哟。”苗儿正视了他一点:这小子准没好点。
胡舔去点菜。
苗儿掏出手机播了个电话:“我是苗儿...我打电话你随时过来,我在临仙楼。听明白没有张大夫...一言为定,就这样。”
门开了。男服务员端着菜走进来。他把菜布置在桌上。霸王别姬、清炒虾仁、西芹百合、水晶粉、百合枸杞汤。
房间还是昨天那个房间,菜却变了样。
“搞那么多,吃的完吗?”苗儿嗲声嗲气,不像装出来的。
“慢慢吃吧!不慌,不够再点。”桃花眼放红光。
“喝什么酒?”胡舔眯着眼问她。
“景阳冈吧!”苗儿说:“低度的,好一点。”
那个男服务员身形很瘦、很削、鼻子很长和脸型差不多。
胡舔向他摆了摆手:“四瓶景阳冈。”
服务员身影消失,瞬间又出现,四瓶景阳冈,他很惊奇。这酒量够大,比武松还牛。佩服的退出房间。
“胡所长,你花钱如水,你的工资是多少?”苗儿打开一瓶。
“这个不需要问,没有办法回答。”胡舔也开了一瓶酒,他是喝不下两瓶的。
苗儿将酒倒入杯中,自己先端起品尝,胡舔亦如此。
“好酒。”苗儿喝了一小口,然后伸筷将甲鱼盖揭开,乌鸡在砂锅中躺下,挑了一块白色的肥豚,放在面前的碗碟中。慢慢吃起来。
“苗大夫,你来卧佛医院多长时间?”胡舔喝了一点就,也去夹菜。
“两年多吧。”苗儿回答,她饮下一杯酒。
“你是什么学校毕业。”胡舔不慌不忙的问道。
“莱州医学院。来到这里只是权宜之计。”苗儿又饮下一杯酒。
胡舔也没落后,自觉的端了一杯酒。
“院长来的时间最长,在医院里的时间最长。”胡舔想说什么,但又改了话题。
“吕志,老好人一个,爱抽烟,别的爱好搞不清楚。”苗儿扫了胡舔一眼。她不能说吕志爱钱,好酒又**。因为胡舔这类人是送钱的。
“五十岁的人,是非常劳累的,全院职工,全乡乡医。”
“可不,上面还要应酬。”苗儿说:“不说这些,喝酒吃菜。”
苗儿又喝了两杯,都是满的,一瓶酒没有了,她又打开了一瓶,倒满一杯,对胡舔放松了戒心,她感觉来了尿意:“我去方便一下。”转身走出房门。
胡舔见苗儿走了出去。他急忙从下衣兜里掏出一个纸包,很快打开,原来是一丁点的白色粉末,然后将粉末倒进苗儿带酒的杯子里。
胡舔走出了房间,若无其事的站在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