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头沉头晕呢?”女人问。
“检查一下在说。”张博说道。
女人把手伸到诊脉袋上,胸部一下坦露在外面。
“穿上衣服吧!”张博坦然的说。
女人笑了,红了脸,突然意识到风光在外,她穿上了袖子。手放到诊脉袋上。
张博三指放在寸关尺上。“伸出舌头来。”
女人很听话,伸出舌头,厚厚舌苔。
“脾胃虚弱,还感觉到乏力,小腹胀!”张博说。
“大夫,你说的很对。”女人赞叹。
“开药吃即可!不要吃辣、不要吃甜以及荤腥。”张博告诉她。
张博处方:“其实,就是胃炎的一种,有时打嗝,有时吃不下饭。”
“哪里人?”苗儿在一边问道。
“西村的,我叫陈红。”
“卖了多少地?”
“没卖多少,六亩多地。价格低。二十万一亩。”陈红说话很快。
“鸡蛋肉吃得太多引起的。”苗儿玩笑道。
“还别说,真是这样。”陈红脸上有个痣,在眉心里。
张博处完方,交与陈红:“去取药吧。”
陈红取方去药房,又来了一位大个子,嘴唇很厚,很容易联想到八戒。旧的病号刚走,新的病号又来。
张博照例一番检查。
“打个点滴吧!肠炎!”
“听大夫的。”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其实他是sc人。后脑把子太长,像机枪托儿。
就这样,一会十多个病号,那边李易去了病房连配针,加打点滴,干一分为二的活。
“给陈红诊病的时候,你看到了什么?”苗儿突然想起这个问题。
“看到了病,看到她的胃炎,脉滑且细涩。”张博说。
“别的,什么的?”苗儿好像很认真,在拷问。
张博好像明白了什么,淡然一笑:“那是每个娃娃都需要粮食。过来人了能有什么想法。”
苗儿也只好笑笑,心道:“该不是虚伪的吧!”
病号又来了几个,男的,女的,有取药的,有点滴的,苗儿一看太忙,走进病房,给李易帮忙,给病号扎静脉,换换瓶什么的。
药房里,胡一梅拿药,收费,开单。额头上出了汗,胸前的衣服紧贴胸腹,胸的轮廓都显了出来。
临近十二点多钟,患者陆续走掉,孙理来到了诊所。
“对不起,今天晚到,是因为昨天扭伤了脚!”孙理说,其实平时不扭伤脚也会迟到俩三个小事,理由是,因为给王允洗衣服。要么是因为饭做得太晚或者说晚上没睡好,以及接待天南地北的大老板来买石材,总之是有理由的。
“不要紧,工伤,在家多休息几天!”李易戏谑的说。
“我倒不稀罕这几个工资,家里有的是钱,可为人民服务的事总得有人做!”孙理总是有理,要不怎么叫孙理呢。
“嫂,今天胡舔大所长上任,在临仙楼请客,我们去吃饭。”李易说。
“我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的?”李易反应很快。
“刚才你哥给我打的电话,你和张哥先去,我和表姐在这里值班,回来的时候打点包来就可以啦,哟,这位是......”她发现了苗大夫。
“医院的苗儿!”苗儿站起来表示尊重,她感觉孙理的话有点酸,有的口号或者有点摆显。
张博说:“那我们这就过去。”
“过去,你们这里卖不卖醋。”苗儿笑了笑。
“醋?”张博呆住,但是马上笑了,明白了苗儿说的那个醋。
“我去开车。”李易说,他骑车出诊所,不一会,开来一辆bj现代。
张博和苗儿上了车,李易开车出了诊所,右拐上了水泥路。
车辆很多,车也跑步起来,只能慢慢的挨,路上尘土飞扬。
路俩侧的白杨树,一身风尘,叶子上也污垢满面。
张博坐在后排,苗儿在在后排,一身的香气使张博脑子一阵清醒,他没有去看苗儿,侧目透过车窗望着外面的景色。
“喂,你在路边慢风尘的立着,你可曾忘记了那栽培你的人啊,没想到露宿风尘,痛苦在那栽培育你人的心里。”张博自言自语。
车又停住了。
“你在写诗,我听的懂,张大夫!”苗儿接了话茬:“来点好懂的,就像院长,四言的,五句的。”
“万尘落千树,雾霾起山庐,面对故人面,不知有行人!”张博随口一溜,回了苗儿。
“行啊,没想到你还挺能自由发挥。”苗儿几乎要跳起来。
“说的是事实,雾霾生活在烟尘中,国家环境治理的脚步维艰。”张博说:“多少年来,这粉尘给人带来了多少种疾病,只能重治,不能重防。”
“那是当官们的事,我们是一介草民,保住自己就不错了,奖项你,一个副所长还被撸了下俩,你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