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门锁咔的一下打开,夜友天呼哧哧的迈步进来,一看到她们两个女人立在面前,愣了一下,但随即倒是迅速的关了门,两步上前:“你怎么在这里?”
她问的自是谢欣,但问完这话没给谢欣回答的时间,又看向胡兰:“你说死人了,死的谁啊?”
胡兰想要言语,但下意识的看了谢欣一眼,谢欣便开了口:“死的是阿森,是我派来偷证据的阿森。”
“什么?”夜友天当即愣住。
“天哥,我的确是叫阿森来偷证据,但阿森没有回来,他死在了这里,所以证据我也根本没有拿到。”谢欣说着两步走到丈夫的身边,抓了他一只胳膊:“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拿到什么证据,相反,我怀疑证据根本就不存在。”
“谢欣,你……”胡兰急得也两步冲到夜友天的跟前一把抓了他另一只胳膊:“友天,我没骗你,那包里的确有证据,而包真的不见了!”
“她撒谎!她用没有的证据骗了我派人来,又把人家杀死好诬陷我已偷了证据,好让你迁怒于我,可是天哥,我们是夫妻啊,你觉得如果我真拿到那证据,还会藏着掖着吗?我和你可是拴在一条线上的蚂蚱,我真会愚蠢无知到留下那种可怕的东西让你恼恨我吗?我肯定是第一时间将它毁掉啊!”
谢欣的话让夜友天立时看向了胡兰,谢欣见状又言:“胡兰!你我嫌隙说到底也不过几日之内的事,我们相处这些年,我把你当姐妹,你也和我亲近,这突然间,我们闹翻,你立时就有了威胁我的证据,这证据也来的未免太容易太轻巧了吧?你想害天哥与我嫌隙,就这般设计陷害我吗?”
“谢欣,我没陷害你!那证据,我,我真的有!是,我是一直没拿出来,可不代表我不防着你!当年那些人都是怎么死的?那一个个一桩桩的,我跟在你身边我难道不知道吗?难道我就不怕有一天你为了让我像他们一样闭嘴而……”
“够了!”夜友天突然喝了一声,甩开两人的手后,就当即抬手就给了胡兰一个巴掌:“这是什么地方?这是酒店!你什么话都能说的吗?处心积虑,你倒行,那你把东西看好啊!”说完他一转身又给了谢欣一巴掌。
谢欣本看到夜友天打了胡兰,还觉得心头的大石落下了,可这一巴掌,打的她又绷起了双肩,不解的看着他。
“办事办不好,还留个人死在这里!你也真行!”夜友天忿忿地一叉腰:“现在人死了,警方自会调查,我不管你们口里到底是谁对谁错,我就认结果,等结果出来,和谁有关,谁就给我自觉的担了责任,把事掐死在这个口子上,若是谁敢给我拽出更多,我就让她,到阴曹地府去陪苏宏天!”
夜友天丢下这话,当即是迈步冲门,摔门而去,而屋里的两个女人则你看我,我看你,直直对视了十几秒后,谢欣才冲胡兰说到:“弄成这样,你满意了?哼,作茧自缚,这都是你自找的,我衷心的希望你此时此刻还能觉得爱上天哥是你值得开心的事!”
她说完抓了自己的包包转身就要走,但随即又转身回来,快步走到了床头柜前一把抓了那对袖口扭身而去。
胡兰呆呆的看着门再一次被摔上,人慢慢的跌坐在了地上。
“怎么会,会这样……我,我……”她忽而就弯身趴在了沙发上抽泣起来,而她的背后,风衣露出来的后颈上,淤青一片。
……
“喂,要到了!”将车子驶入冷子钦家豪宅下的盘山道,夏可可转头扫了一眼身边的冷子钦:“别睡了,赶紧起来吧!”
“嗯……”副驾驶的位置上,冷子钦发出很轻微的一声,人却是动都没动一下。
“不能喝你就别喝啊,瞧吧你自己喝的……”夏可可见状白他一眼,但随即她又觉得没对,因为好像他前前后后也就喝了三四杯红酒而已,当即又言:“冷子钦,你酒量很差吗?”
这盘,冷子钦连个嗯的回应都没了。
夏可可见状当即腾出一只手去戳他:“问你话呢。”
冷子钦没有回应,而唯一的反应则是脑袋往她这边耷拉了下来。
吱,一声响,被吓到的夏可可立时踩死了刹车,随即伸手去连摇带扶:“喂,冷子钦,你……天哪!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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