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那些在他看来根本就是无聊的琐事,根本就不理他,而且还是十分苦恼的样子。
忍不住的,季仲轩搭腔道:“放心,你的东西我不会动的。”
这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在袁月清借住到王府的第二天,袁幼箐就看到二姐手上戴着一只玉镯子。那本是季仲轩送给她的,说是他亲娘留下来的遗物。
察觉到袁幼箐怪异中还带有一丝谴责的眼神,季仲轩也想起了这件事情,不由地,面皮发红。
他以前怎么就被那个所谓的柔弱的“二小姐”给迷了心窍,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
“天还没亮,等一会才会有人来催促我们起床。幼箐,你且坐下,我们聊聊,如何?”季仲轩强作出一个笑脸来,说道。
幸好,男人肤色本来就比女人黝黑,再加上屋内只点燃一根蜡烛光线并不明亮,袁幼箐没有看到季仲轩古怪的脸色。
或者说,就算是看到了,她也不打算理会相询的,现在对于她来说,“相公”已经是不相干的男人了。
想了想,还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并且将柜子箱子重新上锁了。那都是她的嫁妆,大锁的钥匙除了她只有杜鹃手上有一份,她现在已经不怀疑杜鹃的忠心了。
“好啊,那您先说说看,对于现状,您是怎么打算的?”说完之后,袁幼箐却是后悔了。
她怎么会问这种傻话呢?现在的季仲轩还只是一个光头皇子,而她的亲爹是手握重兵的大将军,他想要寻求袁家的支持,自然是会对她很好的。
但以前是她傻,被她骗了,现在的她不一样了,他还能冠冕堂皇若无其事的一边对她口蜜腹剑暗地里却都是想着损害她的阴谋诡计吗?
“以前的事,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是真心的后悔了。”忍不住的,季仲轩还是这么说了,不出所料,他的话一出口看到的就是对方惊讶怀疑的眼神,“怎么,你不相信我的话?”
“那您相信母猪可以上树吗?”
季仲轩苦笑,是啊,他怎么忘记了,这丫头温柔娴淑的表象之下掩饰的是率真任性的本性,她的口舌功力,说好听点是伶牙俐齿,其实根本就是气死人不偿命!
双手无意识的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样物品把玩着,季仲轩心思根本就不在上头,也没注意到自己拿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