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不跟着你吗?”郑祁风问。
“我爸才不跟着我呢,他可能已经到了连云港了。”谢小瑃道。
“大侠就是大侠啊。”郑祁风感慨,又问:“你丫不是福建人吗?咋跑青岛来了。”
“屎开,老娘我愿意。”两人拌起嘴来。
董子倩解释:“小瑃妈妈是青岛人,这里有房子,再说这样方便会合。”
郑祁风不解:“那她直接来济南不就得了,害我们多花钱。”
谢小瑃不愿意了,“你丫还要脸不,我和我爸可是从福建坐飞机来青岛滴,我还累的不行不行呢!”
“嘿,我听你爸说,你丫不是很想见见我吗?”郑祁风嚣张道。
谢小瑃脸耍一下红了,辩解道:“哼,想见怎么了,切,见到你我就后悔了。”
“你…”郑祁风眼球转了转,坏笑道:“嘿嘿,我可听说你数学不咋地呀。”
谢小瑃一怔,她很不愿被别人提起自己的数学成绩,一个字,惨不忍睹!她慌道:“干、干么,我数学不行关你毛事。”
“刚好,我数学每次考试都过一百,只要你以后叫我风哥,我就全心全意给你辅导,怎么样?”郑祁风说着自己打的算盘,只见谢小瑃一拳就是直击郑祁风肚子,后者抱肚苦叫,前者抖抖自己手,摇摇脖子,道:“老娘数学用的着你来教?”
……
会合的地方是一家餐厅,全然就是欧洲风格,音乐是爵士乐,交杂这杯子碰撞的声音,果然是个很安逸的地方,但是撸羊肉串的感觉更爽,这里的人不懂。
封侹和朴婉蕊站在餐厅门口,迎接郑祁风那三人。过了十分钟,两伙碰面了,彼此介绍、寒暄。郑祁风看这朴婉蕊,一副冷冷的样子,面无表情,但是声音和子倩姐一样好听,子倩姐说她黄级异人,刚好10级。而这封侹,是个二百斤的胖子,戴眼镜,光看外表,就是一个大学生,看上去憨憨的,但他已有五十岁了。
既然就他一个花美男,郑祁风当然要充当那个幽默角色了,五口子人走进餐厅,他问朴婉蕊:“朴大姐,你是韩国人?”
朴婉蕊微微皱眉,有点不高兴,本来冷冷的样子此刻又有些怒意。
郑祁风再问:“你常去医院吧。”
一旁喝水谢小瑃差点笑喷,眯着眼看着郑祁风。
朴婉蕊开口了:“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嘿,说话调调挺有文艺味嘛,“没事,我就看你太漂亮了,吓得慌。”
“哈哈哈…”谢小瑃秒懂,狂笑。
朴婉蕊还是不懂,问谢小瑃:“小瑃,你懂吗?”
谢小瑃耸耸肩,解释:“你那国不多的是整容医院嘛,还这么有名。”
朴婉蕊怔住了,想了片刻,本来严肃的表情有了笑意,盯着郑祁风。
郑祁风故作镇定,偷偷掐了谢小瑃一下,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
显然,朴婉蕊把郑祁风当成了仇人,五人坐在一起后,朴婉蕊时不时就给郑祁风一脚,搞得后者时不时就****一声,然后抱着头解释道:“冷,这里有点冷。”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回到重点。
董子倩道:“封叔叔,我记得…”
封侹笑道:“董小姐,我看起来二十几岁,别人听见你叫我这个…叫我封侹就行。”
董子倩也笑道:“好,封侹,‘旋转花划纸牌’的事?”
“哦,我当然会教,等吃完饭,我们再教,我就先说说这招的要点吧。”
于是,封侹开始了长篇大谈:“‘旋转花划纸牌’的发明者是法国人麦尔,但并没有附加旋转这一动作,之后美国军方将这招更新,才有了这个著名招式‘旋转花划纸牌’,旋转最多次数的保持者是墨西哥人马赛瑞恩,足足旋转了三圈。”
“大哥,你的要点,要点。”郑祁风当上文的话都是废话了。
“呃,这招危险度为B,是远距离攻击,马赛瑞恩是在十米内施展,划爆了变异狐猴的头,成为当时风靡一时的招式,记住,旋转时,如果风往你左边吹过来,就往右旋转,反之一样,要顺着风来,这样更好发出扑克牌。”
“如果逆着风来呢?”郑祁风自言自语。
不会郑祁风又要逆风旋转吧?
不要问我为什么要用“又”。
…
五人吃饱了饭,开始干活了,身为领导人,封侹开始布置计划:“我已经蓝级28级,对那二十个伪正规军绰绰有余,而你们,就是潜入找到李之宰杀死他。”
朴婉蕊道:“我一个人就够了。”
“可不是嘛,整容姐。”郑祁风道。
“你!”朴婉蕊怒视郑祁风,“哼,软馒头,还带指导员。”
“妈蛋,这是我…”郑祁风不爽,胡乱辩解道:“她是我秘书!”
“秘书?!”董子倩大惊。
“切,谁信。”朴婉蕊道。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