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扬房间内,修炼半月的他直接倒头便睡,一个梦境悄然浮现……
不知何时起,这片古老的神州浩土,早已兴起一股尚武之风,强者为尊是
生存第一法则,只有踏上武道,成为强者,才有资格获得名利、权财;甚至封
邦、建国……
在神州上宛若沧海一粟的小镇——青阳镇中,尚武之风更为严重,正所谓
穷乡僻壤多出刁民,若想生存,只能变强。
青阳镇东部的滕家酒馆依旧往常那般,吃饭之人络绎不绝,划拳声,酒令
声时起彼伏,好不热闹。数名青衣长衫的小二不时穿梭而过,满脸笑容的伺
候着大厅中这些粗狂、壮硕的家伙。
“妈的,滕家这群废物真是没用,这种臭叫花子都能进入酒馆,臭死了,晦气!
看来半年后这滕家酒馆属于老子的时候,要浪费不少功夫重新管理了。”
一道突兀的声音,忽然响起在酒馆大厅中,声音嚣张跋扈,甚是刺耳,
顿时打扰了不少食客的雅兴。
大厅角落处丝毫不起眼的桌旁,一个面色苍白,神态萎靡的少年正坐在
那里,‘滕家废物’、‘属于老子’这些字眼一字不落的传入耳中,顿时,
少年青筋爆现,双拳握紧,原本虚弱的身体此刻更轻颤起来。
然而,当这些被打扰的食客们纷纷怒目而视,瞪向声音主人时,原本已
经到嘴边的呵斥生生卡在喉咙里面,憋得面红耳赤,相当难受。
声音主人乃青阳镇赫赫有名的小霸王林立,此刻他满脸嚣张,目空一切,正坐
在酒馆中央最大桌子旁边,捂着鼻子,看着隔壁桌上的一个老者,尽是鄙夷
之色。
林立话音刚落,几个跟班模样的家伙在他身后立即窜出,对着那老者涌
去,下一刻,大厅中央一阵‘稀里哗啦’响起:桌椅横飞,杯盘狼藉。
“老东西,赶紧滚蛋,竟敢影响我家少爷,找死……”
“打死这个臭烘烘的老家伙……”转眼间,老者早已被打在地,全身佝
偻着,蜷缩着,翻滚着,承受着雨点一般的踹打……
看着地上老者那无助屈辱的模样,角落处的少年再也难以忍受:
“林立,够了么?咳咳……”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少年野兽般低吼一声,双目通红,死死瞪向那
嚣张跋扈的林立。
从小不能踏上武道的他,十五年来无时无刻都背负着‘滕家废物少爷’
的称号,甚至为他的原因,滕家半年后即将面临被吞并的危机,这一刻,
他感觉地上那奄奄一息的老者仿佛就是自己:被所有人无情的嘲讽、羞辱、鄙夷……
抬头看见滕阳后,林立瞬时鄙夷的笑了,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嘲讽:“滕
阳?吆,是你这废物啊,半年后,我林立便是这滕家酒馆的主人了,现在提
前教训一个垃圾罢了,你不在家养病,竟然管老子的事情,难道是垃圾们同
病相怜吗,哈……”
“咳咳…我说住手…听到没有!这是滕家酒馆!”林立的话仿佛一根利
刺那般,狠狠扎在滕阳原本便脆弱的心脏上,让他再一次剧烈的咳嗽起来。
坐在那里的林立见滕阳竟然还敢顶撞自己,笑容顿时凝固,眼中一道阴
狠闪过,声音彻底冰冷下来:“我不住手,你这凝气境都不是的废物能奈我何?”
这时,大厅中无聊的食客早已悄声议论起来,都在怜悯的看着那病怏怏的
滕家少爷——滕阳。
“滕家这个病秧子少爷今天怎么了,这个大火气,竟然敢跟林立叫板?”
“哎,青阳镇四大家族之一的滕家早已名存实亡,半年后林家迎娶滕家大xiao姐滕茗依之时,便是吞并滕家之日。”
“这就是后继无人的惨状啊,若当年这个病秧子的天才哥哥没有英年早
逝,现在滕林两家的地位早已经互换了,这废物如果有他哥一半天分,滕家
不会这般艰难,再看此刻他怎么脑子也废了,竟然招惹林立,这不是自取其
辱吗……”
听着周围这些议论纷纷,林立看向滕阳时眼中的鄙夷更浓郁了:“我林立
在青阳镇想要做什么,是你这个废物可以阻拦的吗,半年后你们滕家所有的
东西是我们林家的,就连你姐姐也要嫁入我林家,成为我大哥的老婆。既然
你要救这个老东西,那好,亲自接我一拳,接下了,我便放了这个和你一样
的废物,如何?哈哈哈!”
林立的话,钻入耳膜,滕阳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无尽的怒火此刻全部
爆发:“好,我就接你一拳!”
“少爷不可,少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