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扔到了地上。
两侧的侍卫上来,一把将陶行昌按到了地上,举起水火棍,便左右开弓。
二十军棍,打的陶行昌如同杀猪一般,呲哇乱叫,让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
打完之后,陶行昌爬在地上,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呜咽不止。
“下跪何人?”陆仲亨再次冷冷的问道。
“罪民乃是陶行昌,青州府人士。”
“嗯,本官问你,这份口供可是你亲自供述?”陆仲亨问道。
“是小人亲自供述,上述句句属实。”陶行昌急忙说道。
“如此说来,你的上司,锦衣卫百户张牧,确实和匪教勾结?”陆仲亨问道。
“千真万确,他和匪教勾结,乃是小人亲眼所见。”陶行昌说道。
这个时候,陆仲亨舒服向后椅背一靠,看了王铭一眼,两个人都心照不宣的一笑,陆仲亨举起双手,朝着南京方向一抱拳道:
“本侯爷奉命陛下之命,来彻查江州锦衣卫勾结匪教,劫持杭州都指挥同知耿睿一案。如今事实确凿,以本侯爷看,这案子已经一目了然。王都司,你看如何?”
“回侯爷,下官也以为无需再审。张牧之罪有四,第一,勾结匪教,败坏朝纲。第二,忤逆作乱,心存不轨。第三,贪赃枉法,目无国纪。第四,横行跋扈,祸乱一方。无论那一条,都是死罪。”
“尔等身为朝廷命官,为虎作伥,助纣为虐,罪加一等。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陆仲亨不屑的问道。
“卑职不服,卑职冤枉。”此刻,跪在地上的蟒虎,终于忍不住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