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她胡说八道下去,指不定会说些什么难听的话出来。就窜了两步到她身边,伸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继续讲下去。
陆柔在李栋手里挣扎一会儿,见毫无效果便不再反抗。躺在他的怀里,眼睛一闭,只是流眼泪。
“我们要是有心杀你父亲,何苦再救你脱离水火?难道你以为我们会忍心眼睁睁看着你伤心欲绝?我们何苦要折磨你并自我折磨?”李栋语出暴竹,一口气说出这些话来,陆柔听了毫无反应。
李栋这才将紧捂在她嘴上的手放下。
半晌她才一字一顿道:“我若有机会,一定亲自手刃你们这两个逆贼!”说完便再不说任何话,站在那里一幅大义凛然的模样,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我所谓。
“将来你会知道的!”杜伏威冷冷回了一句,便朝屋外走去。
李栋劝了陆柔几句,说道:“我日后再来看你,这会儿事情极为复杂,还不方便给你讲更多的原因。总之以后你自然就会明白。”
说完也不等陆柔回答,关门闪出门外,紧追几步,撵上杜伏威,与他并行。
“误会已经产生了,恐怕将会越来越深。我也是被逼无奈啊。”杜伏威向李栋诉苦道。
“你说的我能够理解。全然能够理解。但有一事我十分不明白,你想请你当面解释于我。”李栋知道,眼下能够救章丘的,全靠杜伏威手里还掌握着一些兵权了,但他刚刚获得这极为宝贵的权利,会不会甘愿放手,还在两可之间。
杜伏威奇怪反问:“什么事让你难以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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