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纠缠于两个无趣的女人之间让崟霦不禁面露厌恶之色,再加上心中原本就心心挂念着那个窝在他心中的女人,真是一刻都不愿再与别的女人待在一起,但答应了她的事他又不能食言,所以也就只能命身边的人随时报告着关于她的一举一动。{d}{u}{0}{0}.{c}{c}
比如她给将军府回了两封信,其中有一封是叶朗倾的,就这事对他耿耿于怀,而这到了下午她反而上了叶朗倾派人来接她的车,让他还如何自持不乱阵脚?
“给朕备车!”呦然起身甩手离去,李答应与舞嫔都被这突然而至的禀洌惊愕的一时分不清东南西北,慌张的忙都跪下了,“臣妾该死,臣妾该死。”
崟霦烦闷的扫过跪在地上的两个人,连一句无关爱妃的体己话都觉得说出来浪费时间,几步便没了踪影。
李答应同舞嫔瞧着皇上愤然离开了,两人都像是脱了气似的坐在地上,心中的失望如海水涨潮似的,大片大片的袭来,到底皇上是怎么了?公公又同皇上都说了些什么呢?
沐澜晴心中幽闷难受,马车刚在将军府的门口停下,她便不由分说的自行下了马车,将前来搀扶她的一干人等吓的心脏也要跳出来了,他们可是各个心知肚明,如果面前的人出了一丝一毫的差错,他们的脑袋便瞬间可以搬家了。
“娘娘,让奴才扶您进去吧!”
沐澜晴没那个心情,也没那个兴致,“本宫不需要。”话音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甚至还夹杂着冰冷,而且这种冰冷还不仅仅是如同寒风那般,其中还带着针尖般的刺痛,此刻的他们上前不是,退后也不是,最后只好想一个万全之策,在一个适当的范围跟着,即使出现意外情况他们也还来得及将人儿保护的万全。
只不过叶将军的这般安排却也让他们心中有了些许的疑惑,虽然这种感觉万万不该有,可将军对皇贵妃娘娘的好真的有些太不同寻常了。
怀孕的身子真的不能逞能,一路下来她便已经气喘吁吁,扶着后腰站定,远远就瞧见叶朗倾如遗世独立般急步走来,说是走好像被形容的慢了些,因为下一秒他已然站立于她的面前,没有其它任何多余的动作,目光深幽,好似可以望尽她的心底一般,等着她先开口。
“叶朗倾,本宫听说你已经将你的右夫人休了,既然如此让她随本宫离开这里。”她盛怒,甚至懒得去遮掩,直逼要人。
叶朗倾依旧是不急不慢,眉间却几不可见的蹙着,扫视了一下她的身形,伸手欲扶着她,“找个地方坐下来说话。”
哼!看也不看,直接将他的手甩开,沐澜晴冷眼望着他,那目光让人瞧着似能将心都看碎了似的,怎么忍,“谢叶将军的好意,如今本宫是来接沐澜……晴的,你只管叫她出来,从此时此刻,她与你乃至整座将军府不再有半点关系。”
话说的决绝,也没打算留出任何一跳后路来。
叶朗倾百年不变的表情之上终是有了些许的微动,平静的眸子滚动着一些不明因素,正在一切都云波诡谲之际,狼三的报告声将一切尴尬、沉寂的结界都在这一刻被打破,“和叶公主生了一个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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