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了这么一句:“随便你,反正我的心早已经走了,你愿意留着一个躯壳日日相对,我能说些什么呢?哼!”
这个女人果然知道什么样的话最狠,揪在他的心尖之上,狠狠地摩擦,到了出血,还是没有准备放手的趋势,“好!”沉重到可以压倒一座山的力度,留下一个字,他甩手离开,连同那压迫空气的窒息都一并带走。
鼻息间再闻不到他特有的男性气息,加之脚步声也渐渐消散,胸口窝的那股气却越积越重,真有一种把自己胸腔撕开,让它接触一下空气的冲动,从床上坐起来,细白的小手抚摸到自己的小腹之上,四个月大的孩子,应经有了凸度,但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那个福气见到他。
莫成仙的话犹然在耳边一样,母与子,必一伤,可怜了她本就没有那种格外好的命,颠沛之间,上天已经有了定数。
“主子,这是现熬好的保胎药,您趁热快喝了。”小澜知道自家要主子生下这个孩子是冒着多大的风险,但劝阻的话她也说了不止一遍,主子仍然执意如此,能怎么办呢?也只能随了她去。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