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想去哪?”哼!刚刚还避莫成仙如蛇蝎,这会回来是又想明白什么了吗,一眨眼的功夫就准备投入另一个人的怀抱了?可恶!
听到这声音,沐澜晴双肩一震,没想到他会来这里,而且还是在她和小澜刚回来没多久的情况之下,这个男人是早已经将她摸头,吃透了罢,“刚刚不是已经说了,我们都是自由的,我管不着你什么,你也同样管不着我的事情,我想走就走,想留就留。”她坚决不会示弱,背后已经沁出汗来,现在难受的很,无论是身还是心。
叶朗倾眸光暗尘,近来的笑意全出,锁住沐澜晴那张惨白的小脸,心又像是被谁踹了一脚,撕扯的要命疼,但只要从她口里听到走这个字,怒火就像是燃烧的龙,升腾不止,天翻地覆的滚动,“我再说一遍,你已经是我的女人,这是谁都无法改变的事实,你最好认命,否则将要发生的事情,你!承受不起。”
沐澜晴闻言冷笑,扶着床边还就站起来了,美丽灵动的眸勾出一抹嘲讽,嘴角的冷让人看着心寒,“是吗,那我还真关心到最后会怎么样,我想走怎样你都是挡不住的,不信试试。”为此她愿意赌上性命,反正这条命也是他上次他救过来的,不要也罢。
她的决绝让叶朗倾愣怔片刻,她不生气则罢,一生气就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可以哄的好了,如今只怕她这气里还夹杂着恨,“你对我动情了!”
沐澜晴牙咬的越紧,不想开口承认他的那句话是对的,但事实摆在眼前,“那有怎样,情算什么,况且你怎么知道将来我不会对别的男人动情,又或许有别的男人也会为我动情呢?一样的,时间久了,记忆就会衰退,可能哪天在路上我与你擦肩而过,都不会记得你是谁呢!”一个情字,伤人伤己。
叶朗倾如墨般的眸子,此刻又暗上了几分,没有笑痕的面容,瞬间结上了千年难以融化的冰冻,他寒着一张脸,带尖的眸子扫过小澜,下一秒,眯紧。
小澜会意,同样也不想被这骇人的目光杀死,低着头扫了一眼沐澜晴,悻悻的出去,心里满满的担忧。
沐澜晴抬头,看着门被小澜带上,相互咬着的牙齿又紧了几分,“她只是一个奴婢,你没有必要这样吓唬她。”
吓唬她?谁?他吗?开什么玩笑,他需要刻意去吓唬谁吗?“丫鬟吗?我看倒不像,反而觉得她在你眼里比我还重要。”
沐澜晴没有心情和他在这里咬闻嚼字,耳朵里全都是他如何利用她的声音,只觉得思想都没法转动了,无心的话自然也是脱口而出,“你对我本来就什么都不是,何来的重不重要,再说只要有女人粘上去,你就有乐子,留下我一个人也不算少,不是吗?”
她在变相的骂他,这一点他是听的明明白白,什么有女人他就有乐子,她当他是什么,禽兽?听这话,他的脸色黑的像从炉中掏出来的碳,轮廓鲜明的脸庞带着无法预知的风暴,沉重的喘息而造成胸前的起伏如山如丘,垂在一侧的拳头青筋直爆,狭猝的眉目似开过刃的细刀,寒意闪闪,只是看着,就觉得浑身上下都是疼的,“既然你都已经这样说了,那你也逗乐我一番?”
他的声音如果只用冷来形容都算不上贴切,就像是用冰做成了块,细细注入她的皮肤之中,毛细孔收缩在一起,惊惧的竖着,打着让人心悸的颤动,已经意识到危险的靠近,她不自觉的往后退一步,却忘记那是床,身体无法控制的后倾失重,整个的倒在床上。
叶朗倾瞧着躺在床上的她,娇小可怜的越发激怒他体内盛存的火焰,就像是为他撒上了一层可燃粉末,只觉得那股火要从胸腔四肢爆发出来一般,这样的灼热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感受到。
看着像狂野恶狼般扑过来的叶朗倾,她的心颤抖的发疼,眼眸之内不自觉的聚红四周,身子不断向后退,希望可以逃出去。
但叶朗倾不仅力气大,速度还快,下一秒就已经握住了她的脚腕,不顾轻痛的那么一拉,便轻易将她压在自己身下,不多言语的狂吻下去,这一切都是她挑起的,除了第一次没有意识也无法控制的与她接触之外,在没有这样残暴的对她,不为别的,只为那样他心会疼。
但是现在不一样,这个小女人一心挑衅,每说一句话都是在含枪夹棒的往他心上戳,再不惩罚她,她果真会认为离开他将会是多么轻易的事情。
心中被气的发涨,怒气也似乎也散不开,化不去一般,只有暴行才能解决这一切。
“最后一次。”一得机会,她便冷漠无欲的吐出这么一句话,眸子随之也突然睁开,清澈见底的同时还带着滚滚而落的泪,“我沐澜晴在这里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你这样对我。”她恨极了似的,声音带着一股可以拧断人脖子的狠。
体内火的趋势有增无减,可听了她话,叶朗倾的动作还是停止下来,当扫到她眸中的冷漠时,身和心都像是被谁浇至而下一股冷冰,立刻撇开眼去,他抬手遮住她的双眸,一个翻身,离开她身体的同时将一旁的被子也拉盖在她身上,再没有说一句话,转身火速离开。
守在庭院之外的狼九见自家主子此时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