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你先回去,我马上就走!”说完她还面目憎恶的盯着床上的人,想想那晚自己被人剥光衣服赤?裸的样子,不自觉的恨意一阵一阵的往上涌,她推走身边叫自己姐姐的人,再次回道床边,看着床上的人,也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把刀子,锃亮的刀尖锋利骇人,她咽了口口水,朝着床上人的心脏就要刺下去。
啪……铁器折断的声音,锋利的刀尖瞬间转换了方向,射在了墙壁之上,女人的手受到重力的作用,猛然的松开手中的刀具,双腿间好像也被重击一般,不受控制的跪在地上。
“竟然是你!”充满不可思议的提问打破了房间里诡异阴森的冷寂,李若欣转目看向门口站着的女人,顿时更加火冒三丈,她如今所受得一切都是败她所赐,她要让她偿命。
“沐澜晴,你这个贱?人,我要让你死。”李若欣像是疯了一样,从墙上赤手拔下刀锋,不怕痛的拿着它就朝沐澜晴所在的方向冲过去。
然走到一尺的距离,整个人就被一股莫名的阻力转移了方向,整个人像是被扔走了一样,狠狠的摔在墙壁之上,心脏的位置受到严重碰创,一口鲜血便从她的口中喷驳而出,无力的倒在地上。
但仍旧不死心的瞪着沐澜晴,直到看见那双黑色攀狼金丝镶边鞋,她的嘴角才算是挂上一丝属于人类的笑,但这笑看在眼里却是寂寥,廖落极了。
“我终于还是没有抢过你,沐!澜!晴!”她将沐澜晴的名字一字一句的咬牙切齿说出来,就算死也无法明白这是为什么,她那么用心的随配叶朗倾的一切,终不敌沐澜晴的什么都不做。
沐澜晴从没想过因为自己会让人失去生命,加之李若欣与床上人的模样,心底久久难以平复的伤,对李若欣之前的讨厌与报复心理在此刻全都烟消云散,她没有什么错,一定要说有的话,也是她爱错了人。
“你何苦这般,难道你不曾想过我也许只是这里的一位过客?”为了过客动怒,值得吗?
李若欣听闻她的话,有一丝的惊诧,但瞬间又只剩下恨了,嘴角的嘲讽之意更甚,“好一个过客,你说的好听,作为一个过客你不觉得停留在这里停留的太久了吗?”
沐澜晴笑笑,没有上前,只是在原处看着她:“这还要感谢你泼我的那次热水,如果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介入,我早就找到离开的办法了,总不至于因此停留这么久的。”她觉得李若欣已够可怜了,不想说这些话再刺激她,但看样子不说她还会以为每个人都和她一样呢。
“沐沐,说什么呢!”叶朗倾不甚高兴,这个小女人完全忽视他的存在了吧,说什么过客,那么当他是什么?
忘记了自己身后还站着人,一时口快,竟惹恼了他,只得稍作后退,伸手拉了拉他的手指,借此希望他不要在意,毕竟那是她过去的想法,虽然……虽然也承认现在还有。
叶朗倾略显无奈,反被为主握紧她的小手,点下头,让身后狼十狼九去处理眼前的事情,不能再待下去,否则还不知道这个小女人会说出多少要气的他吐血的事情来。
狼十狼九应声上前,哪知李若欣突然起来,往里面跑,抬手就将蜡烛的火焰扔向帘幕处,一瞬间,整个房间都被火蛇包围了一般,轰轰大火烧的让人睁不开眼。
叶朗倾眉头暗锁,将沐澜晴护在怀里,立刻从屋内出去,在安全的地域停留下来,火势快的让人砸舌,还没来得及反映,火焰就已经冲的有天那样高。
沐澜晴心惊的望着那烈火,一时间心头涌上百般陈杂,耳边狼九的话更是让她有说不出的堵心。
“屋里早已经被泼了花油,看来是早有准备的。”说完话,狼九还特意看了一眼沐澜晴,他们都心下所知,李若欣的目标是想和她同归于尽,只是谁能想到呢,庄主一刻都不会放开她的。
沐澜晴从《医学野志》曾经看过,花油是燃烧速度急快的油品,因为价格昂贵,一般人家是用不起的,燃烧时它还会产生一种异香,如花盛开的季节,处理得当可以入食,益物,不做处理可以生火,益物,但此刻,它却成为了夺人性命的毒物。
因为火势太大,与这漆黑的夜形成了鲜明的反衬,烧的半边天都是红的,很多人都从房间里跑了出来,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当发现是琪夫人的屋子时,大家都不做声了,不是没什么好说的,只是这火来的蹊跷,谁知道是谁放的,免得说错话。
人群之中,有个面色苍白的人儿,她身上披着一个单薄披风,怀中还抱着一个淡色披风,脸庞在火光之中闪烁跳动,披风也因为她太过用力而有些改变形态,此时她眸中的光就如那燃烧的火,看向沐澜晴的方向有说不出的恨。
一个机灵,沐澜晴感觉好像有一双充满恨意与诅咒的眸子在盯着自己,就好像是萃了毒的剑锋正对着她的喉咙,只需要那么一下,就能要了她的命,但转目看了四周,见到的只是所有关注火势的目光,哪有一个人看向这里,就算有,也都是凝视着叶朗倾,希望能引起他的注意。
一场大火的焚烧过后,连续几天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