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妹妹愿意听,我便说出来与妹妹听听,这庄子中自然庄主是当家做主的,但平日里庄主不在的时候便是藤嫚姐姐和我一起协助打理这庄园里的事情了,自然所有人见到我们也要各有各的规矩,该行礼的行礼,该鞠躬的鞠躬,这!可马虎不得。”李若欣句句讲的清楚,话说的平等,可眼神里却没有丝毫的平等之意。
沐澜晴点点头,表示她说的确实在理,但,“照姐姐的意思是我该给姐姐下跪是吗?”她好像是在停了对方的话后才明白卑恭屈膝这个道理来,双眸单纯的让人想去破坏掉。
李若欣应是,嘴角掀起一抹嘲讽的笑,心里似乎也轻了一下,起初她还以为会是多么难搞定的女人呢,也不过如此,何况还是被庄主扔到冷宫不要的玩物,随便怎么处置她,也没人敢说什么,更不用顾忌什么。
“可是我长着么大除了跪过皇上,父亲,母亲外,还真就没有给第四个人下跪过,而姐姐你……”说到这,她摇了摇头,“不会成为第四个的。”
“你……”刚刚还镇定有度的李若欣顿时就激动起来,她不是没有听明白沐澜晴的意思,分明是在说与其他三个人相比她根本就没有资格要求她下跪,“好啊你个新来的贱妾,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那好,我会让你知道地位是用来做什么的。”一挥手,她身边的丫鬟立刻将沐澜晴抓了起来,两人控制着她的胳膊,另有一个手里拿着木棍没有犹豫的就打在了她的双膝上。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沐澜晴完全没有心里准备,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种血腥的事情来,这样的场景她可没有在哥哥那些相争的女人中见到过,失算。
“主子,主子!主子……!”小澜也被两个丫鬟拉住控制在了一旁,当她瞧到自己主子被打,疯狂的想要挣开对方的钳制去看一看主子怎么样了,那一棒打的可不轻,如果伤到骨头,那可怎么办。
“欣主子,求求你不要让人再打我家主子了,如果您要出气就朝我来,打死奴婢,奴婢都不会出声的,只妄你能放了我家主子,求求您了,求求您了……”小澜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不断的给李若欣磕着头。
“小澜,你不听话我话是不是,我刚刚说了什么你又忘了?”沐澜晴咬着牙,膝盖处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但她仍旧一句退让的话也没有,只管发了狠攒在心里,丢面子不可怕,没了尊严才生不如死。
“呦呦,瞧瞧这让人感动的一对主仆,既然你这个下人对主子这么忠心,那我怎么能不给你一个良辰证明一下呢,来人。”越是看到有人这样护着沐澜晴,越是让她生气,这个贱·人才来这里多久就有人愿意真心相向了,想想自己来这里的时间,可到现在仍就是树倒猢狲散,哼,不过她也不需要什么忠心的丫鬟,反正她如今的地位也没谁能撼动的了。
听她的话,两个丫鬟架着冬天用来取暖的小火炉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丫鬟,她捧着一个铁壶,平常专门用来烧热水的,此时里面放满了水被坐在火炉上,没过多久,铁壶的上口就已经开始冒着白色的水蒸气,呜呜的还带着声响。
“你不是要帮你主子接受惩罚吗,好啊,如今这水也已烧开了,鉴于你打碎了我的浓汤,自然要有相应的措施才算的上惩罚,那么这一壶热水我就赏给你了。”李若欣发完话,小手一挥,端起自己身侧的清茶品了一口,悠闲自在,但暗中却发着狠劲,她倒要看看这一壶水下去,谁还敢给她顶嘴。
下人得到命令,立刻行动起来,其中一个丫鬟拎起铁壶,将其中的热水倒入瓷碗之中,由另外一个人端着来到沐小澜的面前。
沐澜晴细眯了眼睛,这世上居然还有狠毒至此的女人存在,这庄的庄主真是瞎了狗眼,“我看谁敢动手。”虽然她的身子被人控制住了,但从她眼神中充斥出来的坚决却让想要行刑的人不自觉的停下脚步,心中大骇,不知道此刻能不能下手。
“你这是在滥用私刑,不要说你现在还不是这个庄主的夫人,就算你是,你也没有那个权利私设刑场。”天朝律例中有记载:非国设官衙,律私,但凡乱设私刑者,监一月,罚金五百,没头衔。
“哼,是么?”李若欣还就真看不惯沐澜晴那一副自视清高的模样,她以为她是谁,管的倒挺宽,“我今天还就私设刑场了,倒要看看你能拿我怎样!”她恶狠狠的捏住沐澜晴的下颚,鲜红的食指指甲触在她光洁如奶酪办的肌肤之上,轻轻一滑,一道血红如猫抓一般的痕迹便将纯净的美彻彻底底的破坏,“动手。”
应声旁边的侍女端着热水就要朝小澜泼下来,沐澜晴顾不及自己目前的状况,硬是挣开了她们的钳制,推开李若欣,直扑扑的将小澜护在身下,“啊……”一阵如火的灼烧感顿时在她的背后四处泛滥,即使是春天,这蒸腾的热气也可以被看得真切。
在场的丫鬟都吓了一跳,谁都没有想到一个主子会舍命去护一个小丫头,瞧瞧她的背后,也不知衣服下面会是什么样的场景,那滚烫的热水可不是用来开玩笑的。
李若欣见此景,也是一怔,心中不知为何突